<>林静参加秦梓曦、宋奕的订婚仪式之后,第二天中午,她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心里还想着:自己的年龄和宋奕一样大,看人家宋奕,不吭不哈就自己找了个那么好的男朋友。不,这个称呼不对,应该是找了个那么好的女婿、老公。
林静本来就想着,温洁梅很可能是已经有男朋友了,要不,我林静怎么不写爱情文字,她洁梅怎么会写出那么多的爱情文字啊!
就算是我不知道洁梅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可我知道洁梅身后有男孩子追!我林静呢?我有什么?不要说我这身后没有男孩子追了,就是连个想象中的男朋友也没有啊!
现在宋奕订婚了,晓文早就戴上男友送的项链了,洁梅身后有人追着,就剩下我这个光棍儿了!我林静混得,一个字:惨!
这不行,我林静表面上可以是个光棍儿,内心决不能是个光棍儿!如果我能有一段和一个白马王子相恋的故事来,那我可是就太高兴了,那我的心情可就得到平衡了!
林静想到这里,她才注意看起电视来。这时候,电视里正分别播放着我国的西域沙景,北国雪飘,东部海美,南疆翠丽的风光。林静看着,看着,不觉睡着了。
忽然,有人打招呼说:‘林静,我带你去一个世人罕见美妙南国游一游怎么样?’
林静感觉奇怪:我这正看着南方美景呢,是谁在叫我啊?她掐指一算,眼前即刻就站着一位帅美男青年向她微笑着,抬手示意请她外出旅游
林静心里说:我根儿就不懂周易算卦技术,我怎么就掐指算起来了?而且这一掐指,我心中想象的白马王子,还就真的出现在我面前了,这不,就是叫我的这个人,这事怎么回事啊?
咳呀,管他怎么回事,既然有人请我,他还长得这么帅,我不去白不去!嗯?不对呀,他再白马王子,我跟他又不熟悉,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跟他一起出远门啊……
那男青年似乎看透了林静的心思,笑道:‘是你的忘心太大把我忘了,其实咱们两个早就是好朋友,我是南彩郡的,以前你叫我南彩王,现在你还叫我这个名字,好吧?’
林静一想:哦,对对,我认识他,我认识他!她又掐指一算:呀,今日出门大吉!她起身跟着南彩王出门去了。
到了街上,她和南彩王坐在了时速三十五公里的黑色轿车里,透过车窗玻璃,看着一路风光。
哇,苍树参天,青禾铺地,阳光普照,飞鸟翔空,这广阔画幅真是太美了,让我这个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一时间眼前明朗,心中惬意,感觉真是好新奇,好新奇啊,呵呵!
嗯?我只顾看车窗外了,我转脸看见了我身边坐的南彩王,啊?这个人怎么有点像杨依林啊?哦,不像杨依林,我看他长得倒是有点像乔翔!对,对,他还真是有点像乔翔呢!嗯?不是有点像,他是真像乔翔!
哎?我还没有看够一路风光呢,这轿车就停在了一道青苍山岭半围的一座华美大别墅门前了。
南彩王很客气地把我让到虹丽的大厅里,让我在贵宾位上坐下,又亲自为我到了杯茶水,说:‘林静,我早就听说你能前掐八百载,后算八百秋,今日能否为本王和掌管本郡之事掐指一算啊?’
我笑道:‘此郡,太平盛世。你,是一个纯真纯美的男子汉,你只要记住不该得到的,坚决不能强求;应该得到的,一定要得到,那你的福祉可是无边啊!’
我这么一说,把那个南彩王高兴得,那个屁颠儿啊,他看我的眼神儿,那个崇拜啊,让我美美地享受了一大会儿!南彩王又用恳求的语气说:‘你既然给我算得这么准,那你就再给我往深处算算嘛。’
我又笑了说:‘原来就因为我有这么点儿,掐算的过人之术,你很想用我,你还不想白用,这才请问来你们这里旅游的啊?不过,你既然请了我,也算是咱们有缘分,那我就再给你算算。’
我说完,只抬手掐了个子丑寅卯,一下就看清了这个人的人生。我格格笑着指着他,同时还轻轻地跳着舞步说:‘你个屁颠儿南彩王,人好命好财运昌,守着你的三分地,心里得意别猖狂!南彩王,这四句话你要是没听懂,我再点拨你四句话,你就听懂了。’
我说着,又是跳起舞蹈似的脚步说:‘南彩王啊你听着,凡人日子平凡过,即是攀得人上人,也要谨慎别出错!’
南彩王可能是看我说得虽然有道理,就是我跳得太可笑,他哈哈笑着指着我说:‘我是让你来游玩观景的,我不是让你来给我跳神的。再是,我只是顺便让你给我掐算一下,你怎么一出言就是警句啊?’
南彩王看我不搭话,他又说:‘其实你的话我已经记住了,我会自勉也会自律,不会犯错误的,你就放宽心吧。’
我一看,南彩王是这么好的人,这么可以信任的人,这个朋友我就认下了。从此,我也在南彩郡住下了。以后的日子里,隔三岔五,南彩王总会带着我,不是游山观美景,就是游园观赏奇花异草。
我和南彩王一起,站在山巅观看那峰峦奇石,苍松翠柏,白云飘半山,日出映彩霞,绿地环闹寨,青山绕明湖。我感觉那个风光旖旎哟,我每次观景,都会赞叹大自然的造物神功,都会感动到心灵陶醉其中。
那日朋友相聚,南彩王让朋友们在花园狂欢。哇呀,一下涌进来十几个男女青年。嗯?这人群里面怎么会有晓文、梓曦啊?那些不认识的人,还都向我打着招呼,我直感觉面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是谁!
南彩王小声对我说:‘林静,看你迷的,你不认识他们,我给你介绍一下。那个叫梓曦的,是我弟弟。那个叫晓文的,是我妹妹。清楚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嗯,清楚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热闹的歌唱、舞蹈。只听一群人跳着,唱着:
‘这里的小伙俊又帅,这里的女孩俏又白。今日到花园聚会来,朋友们欢笑乐开怀!这里的花儿摇曳随风摆,这里的蝴蝶翩翩绕黁海。这里曲径通幽座位一排排,这里温馨情话羞红了香腮。这里的风景如画好住宅,这里的人啊,心想事成都是栋梁材!’
南彩郡风景美丽,南彩王待人情深意厚。我在那里一住就是三百年。那天,我第四次回家探亲,拐回来又往南彩郡去的路上,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抬手不见五指。
我在迷混中,似有人把我扶到一个大洞之中。我刚进洞门,洞外忽然风停石静,一切气象还原如初。我掐指一算,才知道此刻是我和南彩王的绝缘之时,便不再想往南彩郡赶路。
忽然,洞中七彩生辉,悬挂南彩王三字,万余条。我想,此处并非南彩郡之地,不会是南彩王所为。这件事,我的掐指之术难以破解,不由高声喊着:‘是谁在迷我!’
忽然有声音说:‘无人迷你,这是南彩王特意选择的,和你告别的吉祥之地,他写这么多名字,是让你永远记住他!’
林静忽然听到姥姥在叫她:“雅妮,你看电视呢,怎么就睡着了?”
林静猛地醒了,她在回想这个梦的内涵:乔翔,这个梦里真的就是乔翔啊。南彩郡?南彩王?哦,我知道了,乔翔家,就住在我家的南边!那个‘三百年’,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和乔翔有三辈子的缘……
“雅妮,今天不上班,你也不能瞌睡着看电视呀。”姥姥又说。
林静站起身说:“我还得去洗衣服呢,不看电视了。”等她关了电视,这个梦,她忘得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