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领。刘玄如今气数已尽了。咱们一定可以消灭他的。”谢躬说。
“我突然觉得刘秀才是咱们最大的威胁了。刘秀,如今已经占领了洛阳。他就要进军关中了。”樊崇说。
樊崇想起了听说的刘秀故事:
严尤看着远处的宫殿,对面前的刘歆说:“国师大人,咱们要是无法除掉大司徒王寻,让陛下悬崖勒马。咱们新朝必定覆灭!如今民间暴乱的饥民已经很多了。匈奴单于也有攻打咱们新朝的想法。这样看来,咱们新朝如今是内忧外患不断啊!”
刘歆心想:这不是太好了。民间都说刘秀当为天子,我也叫做刘秀!如果王莽政权覆灭。那不就是我的天下了吗?
刘歆想起了那块预言的石头:
汉成帝时期,长安城的农民张五在郊外挖到了一块石头。
他看到上面写着奇怪的字体,心想:这是不是哪个朝代的文物啊?说不定可以换钱呢?
张五将石头放在了箩筐里,背到了镇上。
上卿淳于长的管家发现了这一块石头。
他端详了一番,抚摸了一下,心想:没错,这块石头是自然形成的!这下子,咱们可以证明王莽是篡夺咱们大汉的人了!
王莽必死无疑啊!
管家当场说:“这块石头多少钱啊?我要了啊!”
“五十钱,怎么样?”张五笑道。
“可以,成交!”管家心想:这块石头要是献给陛下,恐怕就是五十两黄金都可以得到!我赚大发了啊!
“好。需要我背到您的府邸吗?”张五笑问。
“需要啊!”管家笑道。
于是,张五把预言石头背到了淳于长府邸。
淳于长正在看奏章。
他心想:怎么才能诬陷王莽呢?我可是要做大司马的人啊!
管家进来以后,淳于长问道:“我最近一直在冥思苦想,如何才能扳倒王莽。你可有办法呢?”
“老爷,只要拿到证据不就可以了吗?小人已经从给您带来了一个人!可以证明咱们新都侯大人确实会谋反,而且还会颠覆咱们大汉朝的社稷!”
管家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的凶光,他摆了摆手。农民张五蹑手蹑脚的,缓缓走了进来,他见到淳于长的时候,四肢就像患了癫痫一样,颤抖不已。
“你是何人啊?”
淳于长捋了捋袖子,不耐烦地问:“管家啊!你该不会是想要让这位乡巴佬去告发王莽谋反吧?陛下会信吗?你当陛下是三岁孩童吗?你一蒙蔽,他怎么可能相信呢?”
管家撺掇道:“老爷,这位农民发现了一块巨石。上面有谶纬之书!预示着咱们大汉的将来啊!”
淳于长后退几步,瞪大了眼睛,好奇道:“莫非是什么预知未来的石头吗?”
管家随即喊道:“带巨石!”
话音刚落,淳于府的家丁龙威怀里抱着巨石走了进来。他已经是青筋暴起了,身上的腹肌凸显出来了。
随后,他放下了巨石。
淳于长看到上面有八个大字:“王莽篡汉,刘秀兴汉!”
“这些字貌似是天然形成的啊!”淳于长抚摸了一下上面红色的字体,说。
“没错啊!老爷。小人还找来了许相士。他可是咱们大汉有名的相士啊!当年曾经算出咱们陛下可以当上太子!”
管家的谄媚之相愈来愈明显了。
然后,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皮肤犹如槐树皮一样的老人走了进来。他见到淳于长以后,笑了笑,说:“淳于大人啊!这块石头上的谶语的意思是:新都侯将会篡夺咱们大汉的江山社稷,再立新朝。刘秀可以复兴咱们大汉!”
新朝先后爆发了绿林、赤眉起义。
此时,河北、巴蜀等地也有多支农民起义军叛乱。
眼见新朝已经是遍地狼烟,太学生刘秀也是心急如焚。
他心想:若是咱们新朝一直如此下去,恐怕就是灭顶之灾啊!
刘秀越想越担心,于是去了大司马府邸。
他心想:严尤是大司马,他一向以天下为己任。不至于坐视不管的。
大司马府邸的守卫,看到刘秀以后,问道:“哟,这不是太学生刘秀吗?今天又有什么事情呢?”
“我要见你们的大司马大人。”刘秀笑道。
“怎么了?难道你们这些太学生又有什么高深的理论了吗?”守卫问道。
“理论不敢当。我只是有急事要求见大司马大人。”刘秀哭道。
“刘文叔,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哭呢?”守卫问道。
“我就是觉得这一件事情若是不能及时让大司马大人知道,咱们新朝就危机了!”刘秀哭道。
“是吗?危机了?有这么严重吗?”大司马严尤走了出来。
“有。”刘秀哀伤道。
严尤心想:刘秀找我,究竟所为何事呢?
“你有什么事情要说的?进府来说吧!”大司马严尤客气道。
“谢大人。”刘秀笑道。
严尤带着刘秀缓缓走进了府邸,他问道:“刘文叔,你有什么高论?”
“大司马大人,如今咱们新朝已经是遍地烽火了。咱们真的需要控制物价了。否则,天下就真的大乱了啊!”太学生刘秀哭道!
“控制物价?想多了。陛下怎么可能会采纳呢?陛下一心希望彻底废除汉室的旧制度。你要是这样去给陛下上书,就是死路一条。”大司马严尤笑道。
他心想:刘文叔始终还是太年轻。他不知道江湖的险恶啊!若是这样的建议被陛下听到,他必定被处以极刑。
“大司马大人,但是如今赤眉与绿林军都已经多次打败叛军。因为,天下人都太已经对陛下彻底失望了。”刘秀怒道。
“刘秀,你要注意你的言辞。若是现在,陛下在这里。你必定被处以极刑。你是不是以为陛下也跟我一样,有那么好的耐心呢?”严尤骂道。
“陛下,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我知道。但是,作为一个太学生,如若看到新朝的污秽却依旧是充耳不闻的话,那岂不是对天下人的不负责任呢?”刘秀怒道。
他心想:大司马大人确实也有难处。但是,他是不是不应该对我发火呢?
毕竟,我也没有其他意图啊!
“刘文叔,你作为太学生的楷模。以天下为己任。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明白:太学生毕竟不是官吏。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大司马严尤笑道。
“是吗?大司马大人,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咱们太学生应该是朝廷的储备干部。若是太学生提建议都不可以。这样的朝廷,我为什么还要为其效力呢?”刘秀怒道。
“刘文叔,说的好。你现在就可以回家种地了。我绝对不拦你!”大司马严尤怒道。
“种地就种地。我刘文叔种地怎么了?”刘秀怒道。
随后,他转身离去了!
严尤望着刘秀远去的背影,心想:真是可惜啊!如此天才却要放弃仕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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