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的莫依遥会觉得母亲是个疯子,连父亲都不要了,但是经历过那件事之后的莫依遥犹如重生,连水夫人有时候都觉得心惊胆寒!
所以她优雅的一笑,很快便接受道:“自然是越高越好,不过什么玉佩?我怎么没有看到过??”
想到这里水夫人脸色就跟便秘了一样:“不知道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小偷!别的不偷光偷走那枚玉佩了!”
莫依遥一张小脸顿时就垮掉了,漆黑的不得了,这刚给了她希望又给她绝望,语气极为不好:“既然那么贵重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干……”什么吃的,后面几个字生生的吞进肚子里!好歹是她的母亲!
水夫人内心也是悔恨万分,倒是没有理会莫依遥这语气:“放心那玉佩我总会追回来的,不过我们先要做一件事情。”
莫依遥不解:“什么事情?”
水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笑的意味深长:“刻花!”
——
‘当当当’玉佩撞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男子昔栖落在房梁上,一双腿跟着玉佩的节奏在那晃啊晃的,最后一跃而下,墨袍飘散飘渺,坐在书桌上,显得放荡不羁。
“别敲了,敲的我的心都厌烦了!”
而主桌上一袭白衣,万千风华的帝云天师停止对玉佩的动作,对着黑袍男子道:“墨离,你是否有事埋着我?”
听言,墨离指尖微僵,旋即恢复如常,看起来随意闲散:“哪敢,哪敢啊!我跟你说的就是全部了!”
帝云天师将茶放在唇边,嘴角一顿:“这玉佩如何得来的?”
墨离凤眼微挑转了转眸子,笑的放荡不羁,:“你猜??”
“某妇道人家的地下室吧?”帝云天师将茶杯放下,眸中尽数是洞悉一切的睿智。
墨离差点从桌子上滑了下去,双手环胸,一副姑娘家被调戏的模样:“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又上了我的身!”
“你的身?”帝云天师调笑:“你确定?”
墨离嘴角一撇,似乎十分的抑郁:“算了吧,这事就不提了,倒是说说你吧,你费劲千山万水,托我,又亲自前来这贫瘠又鸟不拉屎之地,是否就是因为这玉佩?”
“不错。”帝云天师并不否认。
墨离将玉佩拿了过来,“看质地和品级,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上等的材质了,这花卉虽然未曾见过,但感觉应该是超级世家流传下来的,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属于上等大陆的东西。”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但是这枚玉佩的主人,却是我想要找的人。”帝云天师深邃的眸子灼灼。
而墨离自然知道那件事情:“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从何处寻来,为何不亲自前去解答疑惑?”
“是啊。”帝云天师虽未叹息,但是却给一种略感忧愁之意:“是该做个了断了。”然后袖袍微闪欲要离去。
墨离向后一仰问道:“去哪?你不会说去就去吧?现在是半夜,夜闯妇道人家,你不会有那种特俗的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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