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事,那么我们就出去吧。”觉察到梦婉儿酥软的躺在自己怀里,黑布衣干脆是抱着她站了去了,边说着边向那白色小花构成的光门走去。看着那白色小花构成的光门,黑布衣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看来梦婉儿额间白花印记一眼,发现两者之间还真是有些相像。
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踏入那白色小花构成的光门之后,黑布衣忽然感觉到身子一轻,好像身处空中一般,眼睛飞速一扫发现还真是如此,还没来及多想什么,黑布衣和梦婉儿便一齐坠入到了一个瀑布下的水潭之中。看着梦婉儿双手乱舞,嘴里不断冒出气泡,一副不知水性甚至忘了动用自身力量的样子,黑布衣张开嘴巴向她度着气,抱着她向水面游去。“哗。”不多时水面上露出两个脑袋,正是黑布衣和梦婉儿,感觉到脱离了水中让让自己感到窒息的环境,梦婉儿鼻子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她是希望用嘴巴大口的呼吸,奈何她的小嘴还被某人给含着。
“没想到你还不会水。”看着梦婉儿的摸样,黑布衣不由想起了自己跟卫如鱼学水的一些事,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日。
“谁说我不会水啦,在圣城我所住的梦境之中就有个大大的水池,人家还经常踏水,只是刚才……”看着黑布衣脸上那丝玩味的笑容,梦婉儿有些不依的解释起来。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释就是掩饰,梦婉儿的话语反倒是让黑布衣更觉得有意思了。
“要不现在试试?”黑布衣脸上带着丝坏笑的松开了梦婉儿,结果发现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小妮子还真是会水的。
梦婉儿体外散发出淡淡的白光,托着她漂浮在了水面之上,看着黑布衣,她脸上有些得意之色,像是渴望得到自己男人的夸奖。
“不许耍赖皮。”看着梦婉儿的样子,黑布衣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故意将脸一绷道。
“呀!”对于黑布衣的话语,梦婉儿倒是极其顺从,也不管自己压根就不会水,将体外的白光收了回来,但是感觉身体又要像水底沉去,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呼。”被黑布衣牢牢的抱住,梦婉儿不由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又要呛上几口水。似乎担忧黑布衣又会恶作剧般的将自己松开,梦婉儿忙伸开双手将自己的男人紧紧搂着,就好像要整个人缠绕在他身上似的。
“婉儿,放松,有我在,不会有事的。”黑布衣忙是提醒了一句,忽然被梦婉儿死命搂着,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要向水底沉下,淹死会水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用事实验证一下这句话语。
游啊游,游啊游,黑布衣带着梦婉儿终于是游到了岸边,似乎是费了莫大的力气,发现岸边刚好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头,黑布衣忍不就往上一躺。
“布衣,你说我们在幽若洞内呆了多久,怎么这外面还是昏暗暗的?”看着黑布衣躺在大石头上兀自呼着气,梦婉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外面的世界可不比幽若洞中,因而她也不能毫无顾忌的腻在自己男人身边,微微动用了下圣光之力,她将身上衣服的水汽全部去除,有些好奇地问道。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梦婉儿觉得自己对体内的圣光之力的运用更加得心应手了,而且体内那原本水火不容的圣光之力和梦魇之前居然有着一种和平共处的趋势,让她不由感觉惊讶异常,当然对于她而言,这是一件好事。
“奇怪,这山林中怎么满是黑色的雾气呀?记得之前几日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现如今的情形还真是让人弄不懂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额,我觉得现在应该是白天!”空气中弥漫的黑雾之气对于黑布衣来说并不能阻碍他的视线,而且他和梦婉儿现在所处的位置是瀑布下方的一个水潭旁,抬头看倒也没有什么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黑布衣之所以有一丝丝疑惑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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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看到的天空是黑蒙蒙的一片,这种黑又不如同黑夜的黑,真是让他想不明白这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天?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么?”想起自己和黑布衣在幽若洞内的时光,梦婉儿不由觉得有些恍惚,若不是黑布衣此时就如此真实的在她身旁,或许她还真会以为这只是一场美好的梦境。
也不知道沃尔顿在不在乱军之中,刚躺在大石块上呼了几口气,说了几句话的黑布衣,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找了个高处,黑布衣辨认了一下自己和梦婉儿现在所处的方位,凭借着对于山林之地的熟悉,不多时他便明确了黑衣军营地所在的大致方向。忽然远处点点模糊的亮光出现在黑布衣的视线中,像是那点燃着的火把,他没来由感觉心中一紧,也没心思继续在此处逗留,对着梦婉儿道:“我送你回教廷营地。”
点了点头,梦婉儿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块白纱,双手轻轻一动,她将自己那醉人的容颜遮掩了起来。旋即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梦婉儿拿出那块昨夜她曾戴过的黑纱递向黑布衣道:“我等你!”
“公子,据探子来报,乱军已经启程向绿谷山林出口而去,不过黑衣军却不知为何仍留在原地未见动弹,黑衣军的营地就在我们前方,真的要向友军发动攻击么?这可是等同于……”借着火把的光芒看到安邦那略显有丝狰狞的脸孔,想着他既定的策略,使劲虽然不敢反驳什么,但是还是忍不住不着痕迹的提醒着。
“有何不可?如今我手里这两千羽林军可以说是对我惟命是从,而且谁说了要向友军发动攻击,记住是乱军!黑衣军窝藏乱军逃犯,我们先礼后兵,若他们不肯交出乱军之将,那么自然可以借机将区区五百余名黑衣军控制住,如若不肯,那就更妙了……”想着马上就能动手对付黑布衣了,安邦心情不错,看了看史劲,难得解释了几句。
“对了,姓曹的那家伙是否已经前去拦截乱军了?”想着被曹高带走的三千羽林军,安邦不由无端冒出些火气。不过自己所率的羽林军中有着大半夏虹月影的死忠之人,与其留着曹高等人在自己身边碍手碍脚的,还不如找个借口将他们支开,而拦截乱军自然是个绝佳的理由,这样想着安邦的心情才好转一些。
“公子,曹高已率三千羽林军抄小道向乱军追去,不出意外的话,很快便能在乱军必经之路上进行封锁拦截!”听安邦问起曹高,史劲连忙答道,他倒是有些不明白安邦如何就断定黑衣军窝藏了乱军。不过这种想要栽赃陷害的事情嘛原本也并非一定要什么真凭实据,就算是莫须有又如何,如今在这绿谷山林之内还不都是要凭着实力说话,想到这里,史劲也就坦然了。
“来者止步,营地重地,乱闯者死!”安邦率领着两千余名听他号令的羽林军杀向黑衣军的营地,尚还未真正靠近,黑衣军的营地之中便是响起了警示之声。如今绿谷山林之内昏暗暗的,黑衣军自然不知道营地之外点点火把的光芒所代表着的是哪支部队,况且一直警惕性极强的黑衣军,在没有黑布衣命令的情况下是也绝不容许外人靠近营地的,而恰巧如今黑布衣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们乃安邦公子麾下的羽林军,叫黑布衣出来,我家公子有话要问!”既然要来个先礼后兵,听到黑衣军的警示话语,安邦也就下令让羽林军停了下来。黑布衣没有出现,安邦自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倒是史劲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马上喊起了话来,不过听他话语中的那股意思,那是根本没将黑衣军以及黑布衣放在眼里呀。
“乌大人,安邦所率的羽林军出现在了营地外,扬言要见布衣将军,不知如何是好?”
“是呀,如今将军不在,乌大人需有所决断。”
“哼,我们将军的名讳岂是外人随便能够喊的,羽林军简直是欺人太甚,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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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将我们家将军放在眼里,依我看就让他们滚!”
因为史劲那肆无忌惮的喊话,黑衣军的营地中瞬间议论纷纷了起来,不少将士更是一脸愤恨的要让羽林军滚,不过最后大家还是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乌江南,似乎希望他来做个决断。
“来者是客,况且还是友军,岂能随意让对方滚,既然羽林军想要见上一见我们家将军,那么便如此这般这般。”乌江南先让自己冷静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羽林军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己方的营地之前,不过他自然不能贸然冲动行事,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将士,他思索了一番后说出了一个让大家都觉得不错的主意。
“公子,这黑衣军也太不知好歹了,居然半天不见回话!”见着自己话语落毕,黑衣军却是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根本未曾听到一般,史劲不免有些尴尬,只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不由对着安邦道。
“无妨,再等一等。”已经逼近了黑衣军的营地,安邦似乎是淡定多了,想着黑衣军就在眼前,反正也逃不到哪里去,闻言他有些不以为意的道。
听安邦如此说,史劲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再说上些什么,不过也就是这时黑衣军营地方向响起了喊话声:“既然想要觐见我们将军,那么就让安邦单独入营一见!”
“让安邦单独入营一见!”似乎是几百名黑衣军的将士们一齐高声喊的,话语声在空气中久久回荡着,甚至能隐隐感觉到这嘹亮的话语中有种扬眉吐气的意味。黑衣军倒是扬眉吐气了,不过有些人明显就不高兴了,安邦原本还保持这些笑意的脸上如今已经是铁青一片。让他单独入营,还说什么觐见黑布衣?难不成当他是傻子么,难道黑布衣还真自以为是将军么?安邦心里恨恨的想着,不过这些话语他也不可能说出来,否则岂不是无端降了自己的身边,于是乎这个时候,史劲的作用便体现出来了。
“请布衣将军出营一见,否者休怪羽林军强闯了!”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可能是破黑衣军对安邦又口出不逊,说黑布衣时史劲用上了敬称,不过后面的话语却是很明显带上一股威胁之意。
“将军不是那个无名小卒说要加便能见的,羽林军的诸位有事便报来,无事还请速速离去!”羽林军算什么,乌江南还真是不怎么清楚,在他眼里还是天大地大还是黑布衣最大,因而他自然没有给先前那出言不逊的羽林军什么面子,更何况如今黑布衣根本就不在这营地之内。听着羽林军方向传过来的话语中居然隐隐有了威胁之意,乌江南冷笑了一下,心里无端浮现出些怒火,同样是没怎么客气的回答道,说实话黑衣军还真没怕过什么。
“黑布衣,我再给你十息时间,如果再不出来,休怪我安邦翻脸无情了。”安邦不知道如今黑布衣根本没在黑衣军的营地之中,不过见着自己喊话后,黑布衣居然没有亲自回话,摆明了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安邦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黑衣军的将士们,列阵,迎敌!”安邦放下了狠话,黑衣军倒更是干脆,在乌江南的指令下,结成了守中带攻的战阵。
“公子,这?这黑衣军简直是要造反呀!”史劲知道安邦本就想找个借口对黑衣军下手,不过如今黑衣军这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反应依旧是让他大吃一惊,弄得好像羽林军只有五百兵马,而黑衣军有两千余众一样。
“史劲,黑布衣率麾下公然造反,该当以何罪论处?”眼神中流露出丝阴冷,安邦也没有兴趣和黑衣军继续交涉什么,是问了句身旁的史劲。
“公子,造反乱国,其罪当斩!”觉察到安邦那阴冷的目光,史劲身体不由自主轻微一哆嗦,感觉自己的心都是无端一冷,不过再怎样的心寒他也不敢不回的安邦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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