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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高悬,影独舞,何似在人间!

一曲心神醉,一舞长相忆。

一别是经年,一见或无言。

并非是无情,只是怕动情。

无情总被多情累,化作滚滚红尘泪!

回忆涌上心头,奈何物是人非,伊人不在身侧,平添几份闲愁,他心里除了些许思念更无端的有几分疼痛。或许自己真的应该暂时让个人陪伴,从而彼此间少一点顾忌,她不正是这么想的嘛?

“天都能变,为何我不可以,那么就让这一刻成为新的开始吧!”黑衣青年眼神恢复坚定和明亮,内心深处有一股不服输和无所畏惧的信念。

“哈哈,将军,暴风雨要来了。”黑人大汉史莱顿站于一块山石旁,看着黑云密布的天空,感受着那呼呼的山风,憨厚的笑着,敬佩而又火热的道。

“布衣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啊,刚才还毒日当空,酷热无比,没想到转眼间风云突变,更巧的是这小山上居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真是天助我等!”清脆中带着丝沙哑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带着丝淡淡的兴奋,听其声音赫然是一位女子,看其容貌普普通通,但是看着让人非常舒服,不知是不是因为长途跋涉的原因脸色她有些苍白,但此时苍白中又带着丝红润。

“噢?难道说你真的早就料到了这可能发生一切!”看着“布衣”将军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静静望着不远处的湖水,月危自顾自猜测着。

“天要下雨,有些事要发生的终是会发生的,我们只是碰巧遇上罢了。忘了有多久没来过这里了,我们称此湖为相思湖,可惜湖水太满了也太平静了。”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布衣从相思湖收回目光,话语中有些轻描淡写却掩不住一种淡淡的追忆,眺望着那正不断向己方靠近的比伦人,无端地重重叹息了一下。

“我们?对了,将军为何叹息,此时风云突变,比伦军正处于进退不得之际,我军居高临下,占尽天时地利,定能狠狠的痛击敌军。”月危有些好奇的问道。

“史莱顿!”布衣显然没有多言的意思,收起不应该在此时存在的思绪,瞬间宛如变了个人。

“属下在!”

“传令下去,出击!”

“全军出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声令下,四面号角声起,悲壮又苍凉,闻之让人莫名的热血沸腾。

“轰隆隆!”本就已经漆黑如墨的天空似乎也不甘寂寞,传来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一道闪电划破黑云笼罩的天空,照亮了一部分正处于进退维谷之境的比伦军,一张张脸苍白中带着抹不去的恐惧,不知是因为这风云突变的天空还是因为处于山顶开始攻击的敌军。

“噌”布衣拔出自己的配剑,在闪电的光芒下发出淡淡的光辉,此时他**着胳膊,身穿短衫,为了使身体轻便盔甲不知何时已被抛于一旁。

“将军,你这是干嘛,月神殿下可不希望你身入敌阵,那样太危险了。我军何不在山顶以逸待劳,凭借天时地利足以打退敌军。”月危眼角一跳,略显惊慌的道。

“我军只有八百人,而比伦军足有万众,定要出奇制胜!”布衣瞥了眼月危,不容置疑道。

看其容貌似少年,看其作风似青壮,看其眼神似沧桑,恨己不能与其共。月危看着在暴雨中布衣略显模糊的脸庞,忍不住回想起月神殿下好像是无意中随手写下的话语,莫非?

“可是,我们完全可以凭借此地等待援军啊!而且你这八百部下全部都是黑人,在帝**队中本来就属于一个异类,他们死了就死了,能拖延点时间算一点时间……”

“够了!”布衣一脸怒容打断月危。

“没有援军的,这点你比我清楚!这八百黑人不仅是我部下更是我兄弟,从今起我就叫“黑布衣”!”一剑指苍穹,一吼风云动,仿佛要刺破这天际,欲与天公试比高!天空中雷声轰隆,银蛇乱舞,似愤怒似咆哮又似不屑。

“是啊,没有援军的,许多人巴不得你全军覆没呢。庞大的罗兰帝国如今可谓是强盛一时,可是有多少人能想象到帝国的边陲却被小小的比伦三岛上的强盗打得只有招架之力。十年前恺恩大帝御驾亲征比伦,本以为比伦也会毫无意外的成为大帝丰功伟绩上淡淡的一笔,成为那华丽王冠上小小的装饰品,没想到最后恺恩大帝却是久攻不下,最后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退兵回都。”似乎回想起什么,月危有些感慨,一口气说了许多。

“只是鸡肋而已!可惜啊,可惜!”黑布衣出言道,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和你可以安全离开的,你不必置之己身与险地!”

“一鼓作气当有一线生机,你若离去我不拦你,但我绝对不会抛弃和我历经战斗的兄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黑布衣踏步而去,不知那雨水中是否混合着他的汗水更或是他的泪水。

“哈哈,将军我们引湖水山石,将比伦军打得溃不成军,他们正在慌乱撤退,我们正准备加大战果呢,你看那山脚都被比伦军的鲜血染红了一片!”看到黑布衣来到前线阵地,黑人大汉史莱顿高声畅快的嚷着道,纵使雷声轰隆,但其特有的大嗓门还是让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暴风雨持续不了多久的,等比伦军站稳阵脚恐怕我们就危险,传我军令,全军冲锋,我倒要看看这老天到底能不能收我们,杀!”黑布衣剑指向那些正慌乱向山下一些平整高台之地撤去的比伦军,呐喊道,话音未落便已率先向山下冲了下去,。

“快,快跟上,注意保护将军,全军冲锋!”看着黑布衣孤身一人就向前冲,史莱顿急得差点哇哇叫,忙招呼一番就紧随其后而去。

也就一愣神的时间以黑布衣、史莱顿等几十人为首组成尖锋,其他几百人紧随其后的“锋矢阵”便初具规模,在不断行进中越趋完善,渐渐的变得宛如一体,仿佛演练了无数遍,虽然只有八百余人冲锋却宛如千军万马。

这山仿佛在颤抖,那相思湖也如沸腾了一般,天空中电闪雷鸣不知何时消失,变得有些沉闷,天地间好像唯余下那愤怒呐喊的八百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冲锋的号角还在山间回荡,两军也在不断接近,短兵相接,狭路相逢,大战一触即发。

“该死的,那么拼命干嘛!你如果死了,我如何向月神殿下交代!”月危咬牙娇怒一声,向着山下冲去。“希望你是对的,你可千万不能死在这,不然月神殿下定会伤心的。罢了罢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最多我把命交代在这得了!”心中最后闪过一丝念头,月危便不再多想。

“杀!”默默低吼一声,黑布衣把剑当成砍刀使。

头颅飞,热血喷,雨水似乎也因为参杂了鲜血变红变腥,那空中飞舞的头颅仍睁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似乎不能接受脑袋与身体搬家的事实。可是头颅落在泥水中没一会就被紧随其后的人群踩得稀烂,化为泥水的一部分。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伴随着越来越来的惨叫声,更多的比伦军在血雨中倒下,成为血泥的一部分。

“哇哇哇!”“啊啊啊!”恐惧激发出隐藏在身体深处的血性,来不及撤退的比伦军没有一触即溃,情知拼命逃跑已经解决不了问题的一些比伦军干脆停下来转过身和黑布衣率领的八百“黑衣军”纠缠在一起,为己方其他人撤退争取时间。

“挡我者死!”没有心思过多和这小股来扰之敌多做纠缠,黑布衣完全不要命似的,势如破竹穿过这股敌军的封锁线,紧紧咬住比伦军的大部队,令本来处于山下没有登山的另外一些比伦军不敢从容放箭进行杀伤。黑布衣心里明白,己方为了行动方便可是把盔甲等一些不必要东西全部丢弃在了山上,轻装上阵拼死一搏,一旦遭到箭雨打击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组成“锋矢阵”从山下冲下来的“黑衣军”仿佛**组成的洪流,居高临下士气逼人,阻挡的小股比伦军就如同洪流前松散的泥沙,只是略微的阻挡了那么一下便被无情的淹没了,而“黑衣军”只付出了些许伤亡。

“雪殿下,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啊。没想到这区区几百人居然有如此威势,末将请求出战,必将全歼敌军!”山脚一小高坡平地上,旗帜飞扬,最显眼的一面旗上龙飞凤舞得写着一个“雪”字,周围密密麻麻的围着千余人将处于里面的人紧密保护着。

“法兰国自臣服罗兰帝国以来,成为了罗兰帝国的法兰行省,已经如同被圈养的绵羊失去了血性,这只部队还真是有些特别,居然除了领头的其余的全都是黑人。”艾斯雪冰冷中带着种好奇的道,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却冰冷得仿佛能到人的骨子里。

“公主殿下,前不久我们也和罗兰帝国正规军交战过,虽然比法兰本土部队强那么点,但还不是被我们比伦的勇士打得节节败退,只敢退守到坚城中做了缩头乌龟,我看这支奇怪的部队也最多是比较厉害的绵羊而已。”

“这一次我们可是又一次满载而归啊,抢夺来的物资差点连海船都装不下了,当初谁能想到比伦几百年的宿敌法兰竟然会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就被罗兰所占领呢,而今居然沦落到如此境界。”艾斯雪的女近卫落雨不以为意道,说起宿敌法兰不由又带着丝叹息和不屑。

“落雨,罗兰帝国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法兰几百年来和我们隔海相争,实力不可以说不强,却在短短不出一年时间便臣服于罗兰帝国的铁骑下。十年前我们比伦虽然抵御住了罗兰帝国的征伐,除了我们自己毫不妥协奋勇抗争外,罗兰帝国本身暗地里就有些内部不和,从而才会让我们有了一线生机,不然或许比伦也难以幸免。不过十年前一战,我们也是元气大伤,还好这些年一直从法兰掠夺来大量物资充实比伦,不过有些债终究是需还的,我们也终究要去讨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我们只能先时不时讨点利息了。”艾斯雪说着眼里带着丝冰冷的杀伐之色。

“末将请求出战!”卡特吉尔眼见艾斯雪久久没有答复,好像完全忽视了自己,只好再次出言请战道。

向罗兰帝国的帝都“罗兰”城方向看了看,又望向比伦三岛所处的方向,最后艾斯雪将目光投向了在一片血红中中显得异常刺眼,黑漆漆的军队,冰冷的声音响起:“我亲自挂帅来法兰,此战理应我出战迎敌,落雨,你率剩余的六百“雪狼”部队随我出战,其他人原地等候命令!”

风小了,雨稀了,天空厚重的黑云也消失了不少,帝国上空的天真的变了嘛,真的会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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