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师叔他们到底为什么不辞而别?小师弟为什么又被师父关起来了?”余大有问道。
钟伯良答道:“这倒是一件奇事,之所以师叔他们不辞而别和小师弟被关起来,都是因为小师弟比武胜了。”“哦,原来师叔是气不过才离开的。那既然小师弟胜了,为什么师父还要把小师弟关起来呢?”余大有疑道。“那还用说,肯定是师父对小师弟要特别培养娄”李毅接着道,“七师弟,你不是和他一个房间吗?你也不知道?”余大有道,“昨晚师父便把他接到礼天殿后面的三仙坞里住了”李毅皱眉道。…三人谈论了多半个时辰才回房休息。
“这可怎么办才好?师父只给了一堆名称,连个口诀都没有。看来只有在拳法上下功夫了”说着便站起身向门外走去,边打拳边颂招势名称“第一势右开门式,喝!第二势接地锤,喝!第三势双龙出海,喝!第四势左白虎出洞,喝!第五势连珠炮,喝!对呀,可能是我把它想复杂了,既然师父在剑势后将剑法注明,我可以就势取式。只要拳法与剑法能融合就行了”说着便取来木剑依势就式的练了起来,没想到还真有一定的门径。练了一个时辰,已将整册剑谱练成,兴奋地愈练愈快,直至体力耗尽才走到凉亭休息。一盏茶后,便继续练习剑法。就这样每天在三仙坞除了吃饭睡觉外,便是练习拳法与剑法。日复一日,三四个月过去了,其内功修为自不必说,其剑法也已纯熟,已过明劲。
“师父,小师弟到了”李毅道,“炳燚,多月未见习练的如何了?”柳惠安道。“回师父,弟子每日用功,并没懈怠,已经将剑法练通。弟子练一下,请师父指教”说完便走到中堂,从兵器架上拔下一柄剑,练起了来。众师兄看他姿势正确,力道雄厚,皆目蹬口呆,只有小师兄李毅面无表情。
“请师父指教”说着立到一旁,柳惠安道:“毅儿,你先说说看”,“是,师父。刚才看小师弟练剑时,大体还不错,只是步法还未纯熟而且握剑太过用力。”李毅道。柳惠安道:“毅儿说得不错,炳燚除此两个不足外,皆是正确的。那好,接下来一个月就由毅儿来指导你吧”说完,王炳燚便带着李毅向三仙坞走去,未及休息,王炳燚便把李毅被褥抱上了床。第一晚二人什么也没做,只说了一晚的话。第二天便开始了指导与练习的工作,李毅道:“师弟,你练一遍,我再看一下”王炳燚应声而起,“停,就这个动作,太公钓鱼的下刺剑应是半蹲步,你却做成了并步,用剑的人手腕一定要活,腕活剑才能活”李毅道。有道是学拳容易改拳难,只这一个动作,就改了三天有余。半个多月后王炳燚已在李毅的指导下,将全部错误改了过来。“师弟,剑法你已经练得如行云流水一般了,不知你对它的用法理解的如何了?你我切磋一下”说着二人便双手抱拳说声请,便拉开阵势准备进攻。有道是先下手为强,于是王炳燚便率先出招,以一招直刺刺向李毅头部,并疾步前冲。李毅则以不变应万变,以一招外拨剑,将王炳燚来剑向右拨开,并上步冲拳让其倒退三两步。接着二人又施展全身本领,竟实实打了一平手。
日复一日,眼看下山日近,柳惠安又将其叫到身边,道:“炳燚,听李毅说你已能与他打成平手,可见你进步之快。这是我门中绝技子午枪秘谱,习得此枪足以立足于武林,但要发挥其作用还应以本门内功为辅,所以你拿好。”说着将桌上放着的枪谱递于王柄燚,又道:“我嵩山门功夫你已学的差不多了,下山后足以防身了,我并不阻止你什么,但有一点,此生绝对不能与鹰爪门来往。最后我再将本门秘法传于你,望你下山后,能勤学苦练,将我崇山门功夫发扬光大,也算报答我三年来的恩情了。说着边从胸前掏出了那本手抄本的《驭气功》,递到。王炳燚手中。接着柳惠安又向王炳燚说了一些荣耻的话,便让其回房休息去了。
“师兄,我回来了。咦,师兄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王炳燚道。“你马山就要下山了,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了,你说我能高兴的起来吗?”李毅道。“师兄啊,这两天我想好了,我想让你和我一起走,不知你意下如何?”王炳燚笑道。李毅想了一想,道:“好是好,但师父他会同意吗?”“肯定会的,明天我去跟他说,天不早了,快睡吧。”说完二人便齐齐脱鞋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王炳燚便向师父的房间走去。“当,当,当。师父,您起了吗?炳燚有事找您”“进来吧。
”王炳燚推门而入,道:“弟子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柳惠安道:“说吧”。于是王炳燚便将相带李毅一起下山的事说了一遍。只见师父的表情起了变化,道:“这是为什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王炳燚道:“师父,我入门日浅,武艺还未至出师的地步,而李师兄则比我早来多年,武艺也比我高强得多,弟子想下山后让师兄继续指导弟子。”听王炳燚言之有理,柳惠安便同意让李毅随其下山,激动的王炳燚飞奔三仙坞,将这一喜讯告知李毅:“师兄,师父同意了。”李毅得知便如金榜题名一般,道:“师弟,太好了。
这天,王李二人分外心喜,行拳走架亦眉开眼笑。
“二位师弟,一路上多多保重”钟伯良道,“这么快就要走了,实行到还有点难舍难分了”说着变向湿润的眼角摸去。“好了,为师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两柄长枪也算为师的一番心意了。”说着便向他们递去,又道:“毅儿,你入门较早,如今这子午枪也已练成,以后要多多指导炳燚才是。再一个你去别人家,一定要知理守理,切莫意气用事。天也不早了,你二人快些上路吧。”二人齐齐向师父和众师兄弟施了一礼,便跨马而行了,只见尘土应蹄而起,二人消失在漫天黄土之中。
至正午时分,二人才勒马住足。“师兄,太累了,下马喝口水吧,连马儿都快干死了”王炳燚道,“好吧,前方有个茶棚,就去那里吧”李毅道。说着二人便向茶棚走去,“二位客官,喝点什么?”茶棚伙计道,“随便来点茶水就好了,还着急赶路呢王炳燚道。”茶棚伙计应了声便将茶水端了上来,“师弟,此地距你家还有多少路程啊?”李毅喝了几口水说道,王炳燚道:“不远了,后天怎么也该到了”。
二人喝完了茶便跃马而行,行到夕阳西下,便投宿客栈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又朝大名府方向行去,行至河南边境,不知何故,马儿齐齐摔倒在地。一看才知,原来有人用跘马索将他们拦下,只听其中一人道:“那两个小子,想要活命,把身上值钱的和那两匹马留下。否则,爷爷们的家什可都是要喝血的。”二人一听便知是拦路的劫匪,道:“尔等好大的胆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难道就不知王法森严吗?”那人笑道:“王法,如今这世道,连皇帝都上吊了,还有什么王法。别那么多费话,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兄弟们一拥而上,将你二人劈成肉泥。”“东西,好说。但要你们自己来拿”那人一摸光头,道:“好啊,弟兄们上”说着众人便向他们逼近,二人交换眼神,手执长枪。未见动作,众人都已倒于地上。半天未见动静,原来刚才用力过猛,不幸被无常鬼看上。王炳燚道:“就这两下三脚猫功夫,怎也敢做拦路的匪人,真是给同道丢人”李毅从某人身上拿起一物道:“原来他们是琅琊寨的匪人”“琅琊寨匪人近年来烧杀抢掠,与邪魔无异。就这样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王炳燚气道,“快走吧,琅琊寨耳目众多,不要被盯上了。”李毅道。说着二人便向大名府疾驰。
“老爷,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只听老管家激动的书房跑去,由于跑地太快,差点儿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