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鸿俊说完就要走,秦开也没怎么理会。
修明珠曾告诫过自己,蒋鸿俊家族在东江市也是有着一定势力的,当然,秦开对于这样的势力是丝毫就没放在眼中过,但是因为现在秦开的精力必须主要的集中到殷丽身上,因为此时谁知道那在某个地方的龙鳞有没有看见罗霖放出的那条消息?
自己不可以分心,或者说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吧。
所以秦开对于蒋鸿俊的羞辱没有丝毫的回应,再者说了,这蒋鸿俊在自己手上连吃两次亏,现在就让人家发发牢骚又如何?
还有就是,从这李少对于蒋鸿俊的态度来看,自己要是跟蒋鸿俊干上,这李少是绝对要帮衬着蒋鸿俊的,这些倒不是自己主要顾忌的,而是这样一来,这事件就会闹大,从这别墅主人精心的设计这斗狗场地来看,身份肯定也是不一般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多树立一个敌人呢?
完全没必要!
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所以自己还是就这么着了吧。
蒋鸿俊似乎是看出了秦开的想法,就在自己说了这句话之后本来都打算就这么被李少给拉着往里走去时,却又忽的回转过身来,再一次的盯上了秦开。
“凭你的身份,本少想来你这次被赶出去后相信以后也就没机会再进来了,这样,本少给你一个机会,要不我俩玩玩如何?”
“蒋少,你这是······”李少见蒋鸿俊就这么跟秦开干上了,甚至还说要跟秦开玩玩,这哪里行。
秦开一个一身地摊货的存在有什么钱来玩?
李少才刚吐出几个字却被蒋鸿俊给打断,道:“李少这事别管,这个人跟我有些渊源。”
李少略微一怔,有些渊源你还这样的羞辱人家?
那要是没有渊源的你怕是会吃了人家了。
李少自然明白,蒋鸿俊这是故意要跟秦开过不去了,让秦开玩斗狗?
看秦开的样子自然是拿不出钱来的,可是这蒋鸿俊却一再这样做,看来,这蒋鸿俊是准备坑这个人了啊。
“蒋少······”
“倪家三爷?”蒋鸿俊虽然也是这么句三爷出口,可是话声中含着的语气却是显着怪异的色彩,显然是一种揶揄的样子。
倪天豹虽说已经是落魄了,但是对于重新崛起却是也看到了曙光的,何况就这个蒋鸿俊以前看见自己时是没少拍马屁的,现在竟然还这么的就跟自己不屑上了,所以倪天豹也动了微怒。
“倪三爷,您老有事就忙去,就你带进来的这个朋友跟我有些渊源,等我先把跟他的事了了我再请你喝茶可好。”
“你······”倪天豹立时就要爆发,突然一个声音悄无声息的钻进耳朵里来,惊得倪天豹微怔了一下,豁然是秦开的声音:
“我陪他玩玩。”
当倪天豹转头望向身旁的秦开时确是根本就没见秦开动嘴皮,立时,倪天豹心中都
一颤!
对于秦开的身手,倪天豹算是了解的比较透彻的了,若真说了解了一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透彻,也仅仅是指对于秦开身手的恐怖力度,这个很透彻,那就是,真的很狂暴的!
传音入密,倪天豹以前看过武侠,能够会这一招的武林人都是绝顶绝的高手,所以,此时再见秦开这么给自己来一句话,心中的那种震撼绝对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过倪天豹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大哥说要跟姓蒋的玩玩,自己当日不能够搞砸了,所以倪天豹立时便没再跟蒋鸿俊纠缠,而是故作无奈的狠狠瞪了蒋鸿俊一眼,然后就退到了一边。
倪天豹的认怂让蒋鸿俊很李少都冷声一笑,便不再理会了,同时都把目光落在秦开身上,因为直到这时,秦开一直都还没有说一句话呢。
“姓秦的,怎么样?有没有种跟本少玩玩?”蒋鸿俊把一颗头抬的都快直接望着天了,仿佛是在用下巴跟秦开说话似的。
蒋鸿俊有着自己的想法。
你秦开身手是可以,狂暴的老子干不过你,可是这斗狗却是狗出力,你人就算怎么着也帮不上忙,凭着自己跟李少的关系,让一个狗头在狗身上做点手脚,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所以要赢你,简直就跟玩一样。
只要你肯入瓮来,那么一切就都在本少的掌握之中!
随着两人的僵持,进入到A区来看热闹的又多了起来,此时,那些先前在上面见识过秦开那一脚本事的人禁不住小声的议论起来。
“怎么个玩法?”秦开终于是开口了,秦开一开口,蒋鸿俊就笑了,因为这正是蒋鸿俊在等着的一句话。
倪天豹真的很配合,秦开说要玩玩,可是却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对于倪天豹而言,他不相信秦开真的不懂,虽然没玩过,但是却绝不会是一点都不上道,所以,秦开这句话一出口,倪天豹就知道秦开这是在扮猪吃老虎了。
于是,就在秦开话声落下之后,在蒋鸿俊说话之前,倪天豹故作慌忙的拉了秦开一般,看似还有话要说,却在这时,蒋鸿俊身形一插,挡在了倪天豹和秦开之间,把倪天豹的手给生生搬开一甩,又瞪了倪天豹一眼,这才转过身望向秦开道:
“简单,这儿这么多条狗,你我随便挑一条出来放进楼上面的那个斗狗场中,看谁的狗最后打赢了就算分出胜负,如何?”
倪天豹对于蒋鸿俊的脸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虽然倪天豹很是不爽的回瞪了蒋鸿俊一眼,但是在蒋鸿俊看来这却才更正常。
你要一心的往坑里跳,那我倪天豹就也只好送上一句祝福了,但愿你这次不会被坑的受不了才好。
秦开的手段倪天豹清楚得很,身手了得这就不说了,光是智慧方面也绝对是令人感到无敌的存在。
殷丽一个杀手,竟然被秦开就这么几下就收服了。
罗霖这个人更是如此的狡猾,可是现在呢?依然是对秦开言听计从,乖得就跟提线木偶一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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