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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穿,会不会不太合适,显的太稚气,不够沉稳?”
唐易山突然问。
白言希吓了一跳,为什么唐易山好像老是可以猜准自己的心思一样。
“不,不会。”
白言希只是出自本能的客气了一下。
“嗯,你喜欢就好。”
白言希刚刚抬眸,想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唐易山就已经转身了,还顺便把报告也给带走了。
“妈咪,跟豆豆一起去宴会嘛。”
豆豆小小的一截仰着头,拉着白言希的手,奶声奶气的撒着娇。
不知道为什么,白言希总有他们父子携手合作,对上自己,让她不自觉的产生了应接不暇的错觉。
“我要准备手术资料,豆豆知道的,妈咪最近有点忙。”
白言希身体有些僵硬,眼神看了看唐易山。
自己和唐易山参加宴会,不是没有过,但是每一次难堪的经历都太刻骨了。
“今天妈咪真的没有时间,豆豆你和……爸爸一起参加,妈咪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好吗?”
豆豆皱起眉头,随后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善解人意道。
“行吧,今天是豆豆第一次以唐家人的身份去参加宴会,虽然有他陪我去,但是还是有点害怕,但是妈咪的工作比较重要,豆豆知道的。”
说着他转头朝唐易山眨眨眼睛。
白言希听的心一疼,她也知道,这段时间来,自己从各个方面,的的确确没有怎么陪伴他。
愧疚的抱起豆豆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随后才抬眼看着唐易山。
“我们不会太晚回来的,你要记得吃饭。”
唐易山往后退了一步。
“我参加的宴会的女伴,只有你的位置。”
“那我就是你的男伴,是吗?”
豆豆本想帮他们两人缓解一下尴尬,所以接了话,但是唐易山却没有接豆豆的话,只是轻轻的瞥了他一眼。
他抱着小家伙,又穿着同样的色系的衣服,他们一大一小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英俊容颜,几乎耀眼温软到让人忘记所有的戒备。
唐易山看着愣愣的小女人,伸出手揉了揉白言希的发顶。
“没事的,我会照顾好他的,你早点休息吧。”
白言希还想说什么,但是视线在触及他怀里的豆豆,便把未说出口的言语咽了下去。
“等一下,你让俞松随便帮我准备一件礼服,我自己收拾一下,一起去吧。”
“嗯,好。我去让俞松准备一下。”
说完,白言希就上楼去了。
白言希的身影才刚刚走出视线范围,两父子的脸色神同步的发生了变化。
“男人,你不行啊,要不是我的苦肉计,你今晚怎么都不可能拐妈咪去参加什么狗屁宴会的,学着点吧!”
看着豆豆一脸臭屁的神色,唐易山真的很好奇,这到底是遗传到了谁的?
距离宴会开始的时间还早,更何况唐易山早就计算好时间了。
俞松本人就在唐家门外的车子里。
没过多久,唐家别墅的门铃响了起来,佣人跑去开了门,是俞松。
“白小姐,这是老板特意为您挑选的今晚要穿的晚礼服。”
俞松说的时候,还故意在“特意”两个字上咬重了音。
“什么?”
等一下,白言希的脑子有点绕不过来,唐易山,给她挑选的礼服?
他还有时间去帮自己挑礼服呀?不对,他哪来的时间去挑选礼服,除非……
除非这是他早就预料到自己会答应陪他们去宴会的事情,所以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白言希马上回头看着在沙发上的男人,看见的,就是唐易山和豆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白言希所有的情绪,终化成一声叹息。
“我建议您最好快点去准备,不然到时候可能会迟到。虽然迟到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总归不太礼貌。”
听到这,白言希连忙压下自己心里异样的情绪,接过俞松手上的礼服,上楼换去了。
一身豆粉色的修身长裙。
这是白言希从来没有穿过的衣服颜色。
设计简约大方,乍一看的抹胸设计,却偏偏在看出抹胸的基础上又无缝衔接了透明细纱。
精致美丽的锁骨在细纱中若隐若现,设计感极强的V字立领,衬托出她的白皙的脖颈,犹如天鹅颈一般优美。
胸前零散布满了纯手工绣制的不知名花朵,手工非常繁琐,但在视觉上却没有给人任何繁缛复杂的感觉。
长长的裙摆及地,昂贵的布料垂感十足,在她迈步移动间,一双银白色的水晶高跟鞋若隐若现。
不可置疑,白言希的脸是美的,乍一看上去就是惊艳,细看更加精致,有韵味。
只是白言希平日里不愿意把心思花费在打扮自己上,所以给人的感觉太过于亲和。
如今更是上了淡妆,将精致的五官修饰的更加完美。让人惊艳的一张脸,让人惊艳的一件礼服,然而更让人惊艳的,是她身上那种清冷淡薄的高贵气质。
唐易山站在楼梯下,伸出手,带着白言希下来。
“很美,这件礼服很适合你。”
在送白言希上车时,唐易山用几不可察的声音,在白言希的耳边轻轻的呢喃了一句。
引得白言希的耳根微微泛红。
晚上八点,白氏国际酒店。
唐氏的正式和美国的总部合并在一起的仪式在这里举行。
今天,在这里,来自世界各地的名流人士数不胜数。
这是唐氏难得一次对外开放的宴会。
唐氏财团如今是国内名列前茅的企业之一,更别提在美国的总部了,那更是在全球经济市场上都赫赫有名的。
今晚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时刻,自然吸引了无数的媒体前来。
所以人全部聚集在一起,伸长着脖子对着门口红毯上出现的每一个人疯狂拍照。
这远远比某国际电影节的场面还要壮观。
数不胜数的资本家纷纷出现,他们手里捏着的东西,可远远比那些明星的份量重的太多太多。
门口各种豪车让人眼花缭乱,过足了眼瘾。
此刻一辆全球限量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门口,门口的记者早已架起了相机,做足了疯狂虐杀胶卷的准备。
身着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的俞松迅速从驾驶位下来,快速恭敬地打开了车门,手顶在车门框的边缘,将里面的人小心翼翼地迎了下来。
首先下车的是唐易山,下了车后的唐易山自然的接过了他的位置,伸出手,给里面的人一个借力的点。
“小心。”
“谢谢。”
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如风般清淡中带着些许柔和。
当唐易山出现的时候,虽有的媒体都放弃了别的人,把所有的视线,把所有的镜头都集聚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闪光灯四起。
当唐易山扶着女人从车内钻出来的时候,喧哗的门口,渐渐沉寂下来。
最后,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相貌精致,灵动活泼的小小身影的时候,更是差点连眼球都兜不住了。
一行三人,神情就像是约定好的一样,清冷如旧,面对镜头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直到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酒店门口,一众人才缓缓回神,连忙朝着那三个人的背影连拍了几张,心中却是无限的遗憾。
“刚刚那女人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
“你刚刚有没有拍照?我忘了……”
“我也是只拍到了背影……”
“天啊,我突然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这场宴会,说是唐氏,也就是唐易山的主场,但多的是那些想要借这场豪门盛宴,攀附上更高的高枝的人的存在。
所以,越是璀璨,越是站据高位的人,就越容易招徕羡慕,招徕异样的目光。
此时的白言希,听了唐易山的话,来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休息。
而唐易山就带着豆豆去和美国那边的负责人交流,虽说是离开了一小会,但是唐易山的视线,依旧时不时的胶着在角落的这个小女人的身上。
白言希借着长长的裙摆,偷偷的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脚,高跟鞋这东西,走远了,实在是太磨人了。
“嗤,我就说这个女人才不是什么货色啦,都是靠着一张脸,靠着床上的手段,才求着被唐大少带进这种水平的宴会。”
“就是,哎,不入流的就是不入流的,外表装扮的再光彩夺目,也掩饰不了自己身上的低俗气息。”
说话的两个人,都是中国业界内有名的商场大亨的女儿。
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一场见证会而已,却纷纷的拖儿带女的来参加,无非都是为了能和这场宴会的主人拉扯上一丝半永久的关系。若是能走运被唐易山看上眼,那就更不用提背后能给自己带来的利益了。
从白言希一进门,她们就看那只紧紧挽着唐易山的那只手不顺眼了。
果然如她们所料,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花瓶而已,重要的商洽场合,根本就没有资格旁观,所以宴会没开始多久,就被丢弃在一边了。
白言希看着厚重精致的妆容下,也掩盖不了这些女人面目狰狞的模样。
果然,不好的预感,果然就没有出现过意外。
“两位小姐,我想,我在这,并没有碍到你们什么事,至于你们心里那些想要勾搭或者是上位的臜腌事,我也并不感兴趣,所以,趁着我还能好好说话,自己离开吧!”
“你说什么?谁臜腌了,明明只是一个借身上位的婊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还敢在这大放阙词?今天我不好好教训,都对不起你苦心积虑来这里长见识。”
说完,女人的手高高扬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
在说话的时候,她偷偷的把手中的戒指换了个方位。
尖锐的一方被转移在掌心,毫无疑问,这一巴掌打下去,白言希的脸会怎么样。
白言希想起身躲开,却被长长的裙摆不小心勾住高跟鞋的鞋跟,一个不妨,再次跌坐在沙发上。
此时,早已失去了最好的躲闪的时机,白言希紧紧的闭起双眸。
这一次,他应该没能及时来救自己来。
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唐易山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
“谁给你的勇气,敢对我的女人动手?”
“唐大少,我……”
另一个一直观望的女人,在此时“挺身而出”。
“唐大少,刚才是沙发上的那位女士先出言挑衅的,所以蓉儿她才会一时冲动,对她动了手。”
很明显,面前的这个女人的段位,要比另一个更高明些!
三言两语解释清楚现状后,还冷不及防的给白言希泼上了一桶脏水。还半点不脏身。
但是这种把戏,在唐易山的面前,明显不够看了。
“她出言挑衅你们?呵,你们身上,有哪一处地方,是值得唐氏的女主人羡慕而出言不逊的?你们,算老几?”
说完,唐易山重重的甩开自己刚才抓住的女人的手,随后下意识的拿起豆豆胸前的帕子,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在人群中引起了多大的骚动。
良久,唐易山再次开口,他的下颌未动,眼睑低垂,居高临下地冷睨着眼,看着那个一脸“无辜”的女人。
“你应该庆幸你没碰到她,不然你今天把命留在这里都有可能。”
低沉冰冷的声音在几乎将周围的空气凝固成冰晶,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着话锋陡转的男人。
“唐大少……你在说什么?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父亲可是……”
女人的的舌头打着结,却还不死心问着。
唐易山却再未给她一丝眼神,转身走到白言希面前,手搭在她的腰间,轻轻将有些愣神的女人往怀里带了带。
“俞松,把碍眼的人,都给我打出去。”
人群中的俞松差点笑出了声!
打出去?怎么打?如果对方是个男人还好说一点儿!
可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这让他们几个大男人怎么下手?
老板可真会给他出难题!
俞松早就已经通过微型对讲机叫上来两个保镖,听到自己老板的话,马上跟旁边的两个黑衣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那个女人整个人都懵了,虽然唐易山也没有指名点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包括她自己,都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嘴里所谓的碍眼的人,是她……
俞松叫来的两个保镖这个时候这已经来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直接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女人彻底慌了,她好不容易能够来这场宴会,也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中意的男人,为什么最后把事情演变成了这样!
被自己中意的男人为了派人丢出宴会,这是怎样一件丢脸的事情!
“放开我!我不要出去!我不要!”
她不要!
太丢人了!
她不要!
挣扎间,抹胸裙后面的绑带被她挣脱,身上一松,胸前的春光泄露半边。
众人又是惊讶又是嘲笑又是调侃。
“啊——”
女人惊呼一声,连忙手忙脚乱地提着自己的裙子,结果后果更是悲剧。
众人哄笑一声,唐易山下意识地侧头望过去。
结果白言希却猛然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伸手捂住唐易山的眼睛。
“别看。”
白言希声音很低,脸颊有些泛红。
其实唐易山的眼角多少扫到了林菲菲的惨状,不过听到白言希略微霸道的这样说,唇角勾了勾,眸底凝着一层温脉的笑。
“刚刚看到了。”一抹影子。
白言希抬头看他,眉心细不可察地蹙了蹙,眸子里有一丝不悦的情绪。
“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眼睛。”
唐易山低低地在她的头顶说道。
白言希嘴角轻轻扯了扯,但心头还是萦绕着一丝懊恼。
“你在意?”
“没有。”
“说谎。”
“……”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只依稀看得到两个人的薄唇时而开开合合,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是豆豆和俞松离得最近,两个人的一词一句,一言一行,该听的,该看的,她可都没落下。
两个人纷纷给唐易山投去一抹鄙夷(赞许)的眼神。
白言希没有再说话,唐易山伸手在她微蹙的眉心上按了按。
“下次不看了。”
那副温脉的样子,跟之前刚出现在众人视野中的那个浑身充满冷漠的男人,大相径庭。
小小的一个动作,诠释尽了温柔与缱绻。
唐易山是今晚的主角,自然也有些事情需要亲自上场。
更何况,那边还有从美国来的人被他晾着……
跟白言希说了一声后,唐易山便再次走开了。
“今晚,谢谢各位赏脸来参加我们唐氏这样的一个重要日子……”
站在人群当中,白言希定定地望着站在最亮处的男人。
他刚才的出现,宛若从天而降的神袛一般,将她从摇摇欲坠的悬木上解救出来。
她也是女人啊。得到男人这样的守护,这样的救赎,她怎么能不心动?
唐易山笔挺高大的身影就站在舞台的高处,深邃的五官,那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微风一样轻描淡写。
白言希觉得,似乎每一种表情都可以被他发挥到极致,霸道,轻淡,冷漠,邪肆……
而此刻的他,站在那里,不苟言笑的表情,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摄人心魄的压力,傲慢凌锐。
他讲话的声音很平缓,不疾不徐,却无端便让人心生臣服之意。
这样一个男人啊,真的是自己能握住的吗?
带着些微的自豪,也带着淡淡却不容忽视的忧伤,白言希拿起服务员盘中的一杯酒,缓缓饮下……
酒店后的停车旁边,白言希坐在一旁的花圃边,默不作声。
俞松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突然出现。
“白小姐,不然我让人先送您回去。”
白言希摇了摇头。
“不,我想要等他。”
没有指明是豆豆,还是唐易山,但是俞松却很清晰白言希口中说的是谁。
俞松有些着急,外面气温这么低,女人的礼服为了突出曲线,用的布料本来就轻薄。
万一白小姐要是因为这样,生病了,他该怎么跟老板交代。
稍微想象了一下后果,俞松后脊一阵发凉。
白言希手撑着额头,酒的后劲儿似乎在这个时刻,统统涌了上来,看着眼前的人和物,感觉有点儿眩晕
“算了,我上去找他好了。”
俞松头皮有些发麻!现在老板肯定有很多应酬,见的都是很重要的人。
这白小姐明显喝得多了,她现在要是上去,出了乱子怎么办,场上,想要看自己老板笑话的人,不在少数。
但是白言希现在哪想得到那么多,她只知道自己等了好长时间,可是还是没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等多久,此时酒精和不耐烦的情绪,彻底掌控了白言希的头脑。
她说着,手撑着自己依靠的墙壁,站了起来,纤细的身体,在摇晃了两下之后又慢慢稳住,俞松下意识想要去扶她的手,下一秒僵在原地。
“没关系,我还好。谢谢!”
白言希觉到俞松的企图,绯红的脸颊上扬起一抹无害的笑容。
“白小姐,要不我上去找老板下来,你先回车上等一等?”
他微微晃神说话的空档,白言希已经步伐不稳,摇摇晃晃地朝着酒店里走去。
“白小姐……”
俞松连忙抬脚,紧跟在了她的身后。
真是的,自己跟在先生老板这么多年,他这几天越发的觉得,工作越发的吃力了,身体都要透支了。
现在还要让他照顾酒鬼,这个酒鬼很明显还是自己的老板娘。
碰不得,摸不得,忤逆不得,此刻的俞松,死的心都有了。
俞松只能像现在这样,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心里对着各路神仙保佑,对着每个神祷告,千万不要磕到碰到,千万不要摔倒。不然自己就要凉凉了。
可是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是不变的定律。
前方的停车位有一个阶梯,白言希一个不注意,鞋尖踢到上面,高跟鞋一个不稳,整个人整体歪了一下,朝着后面仰了过去。
身边什么都没有,她连一个可以支撑的东西都抓不到。
俞松惊得连忙上前去扶,结果看到大步跨过来的人,脚步当即定在了原地,心中大松了一口气。
俞松预想中的悲惨结果并没有发生,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老板的出场这么帅。
白言希突然感到身后一道劲风袭来,带着男人特有的不容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突然,白言希的腰肢被大手揽住,身子被狠狠的带入了某个人的怀里。
白言希心里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又被人拢紧。
“别动。”
舒适的精健宽厚的胸膛,温暖的强而有力的心跳,熟悉的低沉温脉的声音,以及那铺天盖地的环绕住自己的冷冽的气息,让白言希渐渐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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