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她以一个有婚约之约的对象,如今和另外一个男子称兄道弟,作为在这个古代,简直是离经叛道的很,岑九念不想,这么一个开头,简直是留下了大大的坏印象。
从开始路途之上的护送糕点的良心举动,现如今,因为繁锦楼的那一段,没了。
于是岑九念决定弥补,以实际行动证明,她这个未婚妻绝对合格。
岑九念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出行的队伍缓缓驶出漓国边界,也并没有停下休息的意思,岑九年从队伍里找了匹白马,一脚蹬上了马背,朝着前方北魄国的队伍追去。
北魄国一任侍卫想拦,待看清马背上是何人之人,左右为难,谁都知道这日落国公主如今是他们皇子未婚妻,如今势头见长。
又有不少人感叹,不愧是一过女国主,比起他们国内的女子扭扭捏捏,倒是爽朗开放的多。
“主子,那日落国公主来了。”一侍卫快速来到马车前,一路跋涉,就连白齐已经从骑马换成了乘车,此时正闭目养神,一听,俊眉微皱,她又来干什么?
正想拒绝,落在马车内的光线蓦地被一物挡住,高头大马之上,岑九年手中一物挡住阳光,一手执缰绳,趋步已到马车旁边。
阳光落在马车掀开的青竹细篾制成的帘子,稀疏的绿意柔和了阳光,钻进马车之中犹如戏谑的孩童,在车内男子手中落下斑斑点点,让白皙的更加白皙细腻。
车内的男子实在不能用少年来形容,即便岑九念已经过了年少轻狂,时间的积累也在眼眸之中留下沉淀。
男子眼底的深邃,战场上生死拼搏的锐利与冷炙,仿佛会一眼看穿你的小心思。
岑九念突然有些心虚了,她看向对方的眼睛肯定没有表现的那么热情,但是,怕什么,她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况且她又不是真要把眼前的男子怎么着,就是对方越反感她,她才觉得更有“动力”不是?
“公主看完了?”白齐抬头,冷眸中谈不上一丝温情,想起这么长时间的计划被这女人破坏了,就更气不打一出来。
此刻却没有想到,这岑九念坐在马背上,竟也沉得住气,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打量着,就如他是日落国的那些男子一样。
不由得更为恼火,当初他不过以为,在这样的位置上,娶谁都一样。
可是日落国究竟有何秘密,竟然让狡猾的父王答应这场联姻。他不想去追查,这日落国公主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因为他想要的也并不是靠一个女人能筹谋到的。
可是,面前的女子倒也沉得住气,再坏了他苦心计划的一切后,还沉得住气的跑到他面前。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
岑九念没开口,是因为明显感觉到眼前男子对她的反感,这种认识让她很头疼,可是,此刻没有别的办法呀,这个金大腿她得抱呀。
“白齐,你渴不渴?”屁,什么话,跑过来就为问一句渴不渴,往日的自信哪里去了?
“啪!”帘子毫不犹豫地摔下,岑九念一头灰的胯下脸,这架势,还能不能好好的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