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州依山而建,山城的马路宽敞、干净,超过百分之七十绿化,到处都是美景。
作为龙组暗枭枭王,云飞的腕表具有随时透支千万以下额度现金的功能,但他从来没有用过。
本来么,云飞身上还有好几张卡,里面的存款都很不少,但云飞不能随便动用,毕竟现在是信息时代,任何一点倏忽,都可能将自己的位置暴露出来,虽然云飞不怕,但也不想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佣兵组织、杀手组织等黑暗势力引到国内来。
“云飞哥哥,你这块表好神奇噢,还能刷!”
雪儿一手抱着肚子圆滚滚的魅儿,一手拉着云飞:“送给我嘛!”
云飞吓了一跳。
一块腕表,他倒是不在乎,而且就算再珍贵,只要雪儿喜欢,他也不会吝啬,关键是这东西同样容易惹祸,而且是他对上对下联系的工具啊。
“呵呵,就是一块表,雪儿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一块更漂亮的,好不?”
“那好,我前些天就看上一块,镶钻的,可漂亮了,可惜老妈不给买,说是太贵了!”雪儿高兴起来。
“好,有时间了你带我去看看!”
云飞答应下来,芊芊在旁边略显幽怨,撇了撇嘴,刀郎嘿嘿直笑。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雪儿叫了起来:“云飞哥哥,前面好像有人吵架哩,咱们快去看看吧!”
额——喜欢看热闹,这同样是女人的天性!
大蛮、小蛮也喜形于色:“吵架?有什么好吵的?咱们过去劝劝,让他们直接干一架不就得了?”
云飞却微微皱眉,旋即笑了。
前面围着一群人,正在争吵着什么,云飞却敏锐地感觉到,人群中有几道熟悉的气息。
“呵呵,看看就看看。”云飞笑了笑,在芊芊耳边耳语了几句,拉着雪儿就往人群那边走去。
刀郎和芊芊都有点莫名其妙——云老大啥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走近一看,云飞的笑容就更浓郁了。
二十几个华夏人,男女老少都有,围着六个黑色西服的男子,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六个黑色西服男子身材都不高,也就一米六上下,下巴上都留着一撮短须,说的也是华语,却很生硬。
地上躺着一个老头儿,正用一手揉着自己的屁股,哼哼唧唧。
“你们这些小倭鬼,真是太不像话了,撞到了老人,扶都不扶一下,还出口伤人!”
“就是!小倭鬼,你们今天必须给个交代,否则休想离开!”
“打死小倭鬼!打死小倭鬼!”
“干死他们!”
围着的老少爷们情绪渐渐激动起来,几个年轻小伙已经捋起袖子准备干架。
大蛮、小蛮一看这事儿有搞头,在后边兴奋地加油助威。
云飞回头笑道:“你们俩直接上呗,收拾这几个矮龊子,肯定没问题。”
大蛮摇了摇头:“我才不上,大阿公说了,我们不能随便出手!”
小蛮也摇着脑袋:“我的手忒重,容易打死人,算了,除非他们惹到我!”
云飞愕然:“那你俩喊这么起劲干嘛?”
大蛮、小蛮一同笑道:“我们喊是给他们加油啊,精神上支持,精神上支持!”
云飞给两个夯货比了个中指。
“你们滚开!敢拦着我船越家族的人,死啦死啦的!”
“我乃堂堂船越菊,船越家族的嫡系传人!”
“这个老头,我碰了,他的荣幸!再敢啰嗦,打一起!”
这厮自称船越菊,话也说不清楚,但大意还是明白。
几个小倭鬼被人围着,也正不耐,见有人想要动手,其中五个也摆开架势,云飞瞧了瞧,竟然是正宗的空手道起手式,不由暗暗点头。
“我说是谁能无声无息潜入玉满楼呢!原来是船越家族的人,这就难怪了!”
瞅了瞅貌似领头人的那个小倭鬼腰间挂着的小玉佩,云飞认得,正是自己前些天送给姜季辉的小礼物,嘴角便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眼前的事情很明白了。
这六个小倭鬼撞了老人家,不赔礼道歉,还出言不逊,就被旁边行人围住了。
“老人家,地上凉,先起来再说吧!”云飞走上前去,将被撞倒的老者扶了起来,真气迅速在老者体内游走了一圈,好在老者受伤不重。
站起身来,云飞冷眼看着几个小倭鬼,寻思起来。
碰到这事儿,这几个小倭鬼,肯定是要揍一顿的,不然会很不爽,关键是谁来出手的问题。
云飞想着,眼睛就看向了已经挤进人群的大小蛮,笑了。
“你的,什么人?想管闲事?”那自称船越菊的看了看云飞,蛮横地指着云飞的鼻子叫嚣。
“我不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华夏人!”
云飞嗤笑:“小倭鬼,现在可不是百年前,敢在华夏嚣张,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什么?你的,混账!”
船越菊气坏了,瞪着三角眼吼了起来:“难道,你想冒犯船越家的威严吗?”
云飞淡然笑道:“船越家的威严?能值一毛钱么?傻叉,赶紧赔礼道歉,要不然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船越菊气得跳脚,冲上前来:“八嘎!你的,我们决斗!”
“耶耶耶,这位是叫菊花兄么?果然好威风咧!”这时,刀郎笑呵呵走上前来:“听说菊花是你们倭国的形象代表,你们的菊花王朝经历了一百三十个皇帝,是不是酱紫的?”
船越菊昂起脑袋,鼻孔里的鼻毛露出一大截:“那当然!我这个名字,就是当今天皇赐下的!菊花,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刀郎嘻嘻笑道:“这我知道,那么,就请让我用一首菊花歌,表达对您的赞美吧!”
船越菊哼哼道:“你这人还算懂事!”就竖起耳朵要听。
刀郎的歌喉不错,这就唱了起来。
“你的菊花?柔弱中带伤。惨淡的烟疤烫,勾起过往。那夜太漫长,攻受被混淆,是谁在滞留到温度变冰凉……
泪清清扬朱红色一方,节奏慢慢的变强,嘶泣激昂,声传边疆,化成一缕嚎,随风飘洒,你的凄凉……
菊花残满腚伤,你的菊花已外翻,肛缩人断肠,你心事记心上……
菊已撕裂,你竟剩气喘,冰冷的手镣铐,命运不堪……”
好容易,一曲毕,路人凡是懂的,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