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几口气,稳定了呼吸,白歌这才拍了一下何时煜的肩膀。
“代价给了,时煜可还满意,要满意了就直接说。”
“阿歌怎么这般坏情趣,其实我们可以再应景地滚上几圈的,反正休息室的‘床’够大。”
听了这厮不要脸的话,白歌暗暗扶额。
看来这厮对上一次的意外还心怀怨念。
“还情趣,裹着被子纯打滚儿就是情趣?”
“我这也是为了阿歌以后的幸福着想,如果我这里再也站不起来了,阿歌后半生的‘性’福堪忧。”
白歌黑线,没好气地挠了几下何时煜的脑袋。
“不就是上一次你想在办公室里对我行不轨之事正好被伯父伯母当场抓住嘛,至于有这么大的怨念?”
“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这样。”
何时煜哼哼了几声,浓黑的眸子幽怨地看着白歌。
他还记得,就是因为被爹妈当场抓了个正着,阿歌直到现在都是对他严防死守。
要知道,那可是他第二次吃‘肉’啊!
自从第一次吃‘肉’之后,阿歌就开始千防万防,甚至还被赶去睡棺材。
虽然还是两人一起睡,但……任凭他再有情趣,也不会想在棺材里办事吧。
好不容易那一次攻城略地就快要吃到了,结果,就在最重要关键的时刻,他那外出旅游终日不见身影的父母忽然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然后……然后……是他一生不可言说的耻辱……
这件事,被自家阿歌笑了足足好几天,导致直到现在,何时煜对办公室都有着深深的怨念。
“乖,现在我就是主动和你做,你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下一次等我想办法解决这个在办公室就不会勃(和谐)起的心理障碍后,你就算是真的想再办公室大战三百回合,我也奉陪,只是……现在,你乖乖地给我说你知道的那个关于徐奂玖的信息。”
“哼哼,阿歌,要用你的嘴,我的病才会好。”
闻言,白歌脸颊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用力地扭转手指中的耳朵,语气恶狠狠地。
“你还嘚瑟了是吧,说!想一个人睡几个月的棺材?”
“唔,痛,阿歌,不要这样,我们说正事。”
何时煜连忙吃痛地求饶。
“说吧。”
白歌咬牙松开手指,斜倪了他一眼。
“恩,那个徐奂玖好像‘精’神有问题,十多年前,国内关于‘精’神这方面的医生很稀少,能够‘精’通这方面的更是没有,所以当时徐家遣人去国外接了好多‘精’神科的医生来,这个动静有点大,帝都部分家族上层也是有所耳闻,‘精’神有问题,还能够让徐家这般大动周折的,算来算去,也就只有徐奂玖了。”
听到何时煜所说的,白歌抿了抿‘唇’,眸光漂浮不定。
良久……
“徐老爷子的七十大寿,我作为一个缺席这么多年的外孙,也应该参与吧。”
“阿歌确定在那老头子寿辰当天去?”
“恩,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