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宇过不过分他不知道,但若是阿歌这样‘花’痴地看着另外的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他都会将他锁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狠狠地要他,贯穿他,让他的眼里心里,永远都只有他一个人。
眸光转了转,看着办公室一旁的大面落地窗,何时煜走上前一把拉住窗帘,遮住了大片透进来的光亮。
即使知道这面落地窗是单向的,何时煜还是固执地将它掩得死死的。
继而是反锁好办公室的‘门’,最后则是关掉办公室的监控。
随着时间的流逝,想着这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想着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何时煜呼吸逐渐加重了起来。
如果角度合适,还能看见刚才平息了下去的小兄弟又一次雄赳赳气昂昂地臌胀了起来。
何时煜的眸光愈发地深邃,但脸上却是平静到极点的面‘色’,如果忽略到下身风衣下些微的鼓起,现在的何时煜看起来很像一个慢条斯理的正人君子。
终于,一切的准备都做得非常的充足。
看着休息室的那一扇小‘门’,何时煜捏了捏拳头,略微平复下心底的亢奋,稳着步子,一步一个脚印地扭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
正坐在‘床’头发呆的白歌听到了‘门’开的声音,转头看过去,是何时煜。
忽然间对上来人的眼睛,里面是深邃的黑‘色’,瞳孔中还略微能看到一丁点猩红,‘混’杂着惊涛骇‘浪’。
一不留神,白歌觉得自己被陡然卷进了其中。
皮鞋踩着木制的地板,奏唱出低缓危险的乐章。
“哒”“哒”的音节在白歌的心尖敲响,跟随着心脏的收缩,一股子心悸的感觉踊跃在心间,脑中。
感觉心脏有些许的窒息,白歌脚蹬着地板,不由自主地向角落里缩去。
“阿歌。”
沉沉的嗓音在空寂狭小的休息室内显得闷沉危险。
白歌的心尖不禁一颤,干巴巴地笑开。
“那啥,时煜,你这是要干什么,别这样神经兮兮的,怪可怕。”
“阿歌。”
何时煜有些压抑不住,紊‘乱’的呼吸忽地落在白歌的鼻尖,粗粝的手指掐着白歌的下巴。
“阿歌,我说过让你等我来临幸你。”
“蛤?”
白歌的思绪瞬间回笼,大致估量了一下敌我双方的战斗力,脑中蓦地出现了一排加粗的一号字体——完败。
想着这个结果,白歌瞳孔猛地一缩,“爆ju”两个鲜血淋漓的字眼便出现在眼前,晃得他脑袋晕乎乎的。
爆ju意味着他是在下面的那个人,就意味着会承受痛苦。
想着以前看的有一些**,说的是功的那一方如果那啥太大了,小受可能会被做得‘肛’*裂。
白歌眼角余光瞟了瞟某人下面硬鼓鼓的地方,好像……很大,很大……
“很大=‘肛’*裂”
这个等式在白歌脑中晃‘荡’着,他似乎都想象到了‘肛’*裂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