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高长恭如此反对他,他道:“你有什么不承认的,郑瑶‘玉’的确已经死了。否则,本宫又怎会答应母后娶了太子妃?兰陵郡王此次来邺城,难道不是本宫说的那样?”高纬觉得高长恭来邺城,就是来找郑瑶‘玉’的。
高长恭没有回答高纬的话,他道:“太子殿下,臣还有事要进宫,就不和太子殿下细谈了。”
高纬想要拦住高长恭,只是高长恭去意已决,他连转头的机会都没给高纬说下去的机会。
高纬看着高长恭离去,笑道:“还不是如本宫所言,兰陵郡王也会在时间中淡忘郑瑶‘玉’。”
酉时,高纬回到皇宫,去见太子妃。太子妃将高长恭进宫的事,当做笑话说给高纬听。
高纬一听太子妃说的,这高长恭进宫是为了娶妻,立即就笑道:“本宫当是什么事。他兰陵郡王就算不肯承认,也用不着急着告辞。原来本宫猜测得竟丝毫不差。”
太子妃满头的头饰,姿‘色’略微平淡。高纬每次见着太子妃笑,都觉得是一尊雕像,没有什么味道。
太子妃听到高纬说猜测得不错,便追问起来。
高纬将事情说了一遍,太子妃道:“原来如此。妾听说兰陵郡王求娶的是荥阳郑家的小姐。照说应该是他前未婚妻同族的姊妹了。妾以前听殿下说过,这荥阳郑家出美‘女’。没想到兰陵郡王这样的盖世英雄,也喜欢郑家的‘女’子。”
高纬惊道:“你方才说什么。”
太子妃被高纬抓住手臂,她痛得咬了嘴‘唇’。
高纬见太子妃不回答她,看了一眼太子妃:“太子妃你怎么不说话。”
太子妃慢吞吞地说:“殿下您先放开妾身,妾身都被您‘弄’疼了。”
这时东宫,高纬的妾曹氏从‘门’外走了进来,道:“太子妃整日舞刀‘弄’枪就不疼了?怎么殿下才拉了你一会儿就疼了?”
高纬见着曹氏进‘门’,又听了曹氏的话,道:“曹氏说得不错。太子妃你整日在宫中舞刀‘弄’枪的。本宫也没听你说过疼。怎么本宫抓了你一下,你就喊疼了。”
太子妃耍起赖来:“妾身不管,殿下‘弄’疼妾身了。妾身要殿下给妾身陪不是。”
曹氏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太子妃你在斛律将军府待得久了。不知道宫里的规矩,宫里几时有殿下给妻妾道歉的。”
太子妃一巴掌打在曹氏脸上。
太子从未见过如此的斛律氏。平日里尽管礼数有所欠缺,她也不会当着高纬的面打曹氏。
曹氏捂着脸,哭诉道:“殿下您看太子妃。她仗着您的宠爱,在东宫肆意妄为。您要是不管管,妾就没活路了。”
她边哭着,还边在说斛律氏的坏话。
太子妃斛律氏是个很直接的人。她听到曹氏这么说,对高纬道:“殿下您要是觉得妾身是这样的人,那妾身也无话可说。”
妻妾不睦,高纬有些头疼。
他心里头想的全是高长恭要娶的是谁,和高长恭反驳他的那些话。
曹氏还以为是高纬觉得她的话有道理。
她大声道:“殿下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