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溃败。
“你输了。”
将剑锋点压在单膝跪倒的安格肩头,以东王剑已经再度被林野掌控。感受着不断想要挣扎起身的对手,林野嘴角牵扯起快意的角度。
“接下来的时间,对你来说会很漫长。”
“你这下贱的、该死的东西!”凶蛮咆哮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刻的林野早已被千刀万剐!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原本臣服于自己的王权剑却始终如山岳般压制着自己不得寸动:“你怎么敢让神祇跪下......你怎么敢?!”
“如果所谓的神祇就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脸上笑容更胜,林野在安格完全无法做出反应的情况下陡然拧腰,而后狠狠一掌掴上了对方面门:“那么就是受了跪拜,又如何?!”
啪!
清脆击打声所带来的肉体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那直抵灵魂深处的羞辱彻底将安格推进了疯狂的深渊!
“林野!!!”
啪!
回应他的是另一记耳光。
“看样子,学会‘尊重’对你来说真的很难......”反手将对方左颊的面甲抽碎,林野居高临下欣赏着受创后大块往外呕吐血块的安格此刻的丑态:“是吗?”
“劣等种永远都只是劣等种!”双眸中满是仇恨和毁灭的欲望,安格将嘴角残留的血渍啐至地面,语气中仍是不可一世的傲慢和轻蔑:“你这样血统肮脏的下等种族,也敢来和我谈尊重?别笑死......呃!”
啪!
话未说完,安格便再次被林野粗暴打断,修长的脖颈被巨力带动着高高扬向上方。而如果不是以东王剑的压制,那么此刻做冲向云霄状的可能就是他的整个身躯了。
“那么,高贵的‘神祇’先生。”微微欠身,林野居高临下俯视着安格:“对我这低贱的下里巴人所提供的‘服务’,可还满意?”未等对方答话,林野便又一把拽住了暴怒脑后的长发,逼迫着安格将头抬至极限:“有没有体会到......曾经你所施加在别人身上的那种快感?嗯?”
“呸!”借着缩短的距离,安格直接一口唾沫吐出:“卑鄙无耻的劣等种,你就连堂堂正正与我战斗的勇气都没有吗?就只敢使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吗?”
“能够赢过你的,就是下三滥......吗?”轻巧避过对方无力的偷袭,林野默不作声间将手中力道加的更大了些:“你的自大和愚蠢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笑又恶心......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究竟是如何控制住了你的武器,并令它反制于你?”
“无非也不过就是些鬼蜮伎俩罢了。”语带不屑,但安格眼中的情绪却正相反:“嘁!”
“本来还想看看你求我告诉你的可怜呢。”直起了身,林野眯起了眼睛:“不过算了,也没什么。反正即使你求我,我也并没打算告诉你,更何况......”将头往左侧偏了偏,林野在零星余烬的映照下笑的好像恶魔:“我说过了,今晚将会是你生命中最漫长的一夜。你,最终还是会求我的......”话音刚落,林野便将自己空着的左手食指猛然捅进了安格被铠甲包覆着的肩膀!
“求我给你个痛快!”
“啊......!”脱口而出的闷声刚一炸响,便又被安格重新死死咽回了腹中。感受着对方扣挖自己血肉所造成的疼痛,安格面上青筋暴起:“你这......该死的劣......等......种!”对方的力道再次加大,安格面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但他却始终未曾将视线自林野面上移开过哪怕一瞬:“我一定会......我一定会......宰了你!啊!!!”
“对,就是这样,保持清醒。”嵌入安格身体中的食指弯曲,林野精确的将一条纤细的神经自肉壁中剥离了出来。近距离欣赏着对方因酷刑而微微颤抖的躯体,林野尝试着向指尖灌注进了自己新近得到的力量:“毕竟,这才刚开始呢!”停顿了一下,将头附于安格耳边,林野语似低喃:“而且,我保证......会越来越痛的。”
呲!
“啊!!!”自内部猛然爆发的炽烈终于摧垮了安格所有的坚守,体内的每一条神经似乎都在烈火中尖叫哀嚎!咽喉中发出类似困兽般的低吼,安格早已被血丝充斥填满的双眼死死盯着林野,目光无比怨毒:“诅咒你!我诅咒你!诅咒你这肮脏、下贱的劣等种!诅咒你所珍视、重要的一切!诅咒你所关心、爱护的人全都会受到这世上最惨无人道的伤害!我诅咒你!听到了吗?!林野!我诅咒你!!!”
而作为回应,林野给予了他更加残酷暴戾的伤害。
“啊!!!!!”
“让我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野蛮的将外层创口扩大,林野中指一同插入了安格肩膀。将对方的神经捏于指间搓揉,林野享受着鲜血所独有的滑腻感:“我会从你的脚踝切开一条缝隙,并以此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揭开你全身的皮肤。而当你的血肉与骨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再用白糖撒满你的身体。等到被甜味所吸引的蚂蚁群开始在你的躯体上穿梭啃咬,你就会体会到这世间最极致的快乐。”
“那时,你就会哭嚎、哀求我赐给你最甜美的死亡。”林野把手抽出,将受刑者自极端的痛苦中暂时解放了出来。在安格压抑且急促的喘息声中,林野嘴角牵扯起可怕的弧度:“而我,会拒绝你。”
“直到我心中的愤怒得到完全宣泄之后,我才会允许你跪倒在我兄弟的尸体前。”提起和尚让林野心中阴郁的火焰更加狂躁了几分,林野扼住了安格的脖子:“然后做出最虔诚的忏悔。”
“你说的好有画面感,让我都忍不住想欣赏一下了。”
就在林野从安格自始至终保持着傲慢的神情中看到疑似软弱的瞬间,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了林野的晚宴安排。冷漠的扭头,看向自孤零零伫立着、并无墙壁需要守护的大门中走入的玛佩尔,林野面上没有丝毫情绪。
“他之后,就是你,女人。”
“如果你真的拥有如你刚刚所说,如同艺术般的手法,其实我倒并不介意成为你的‘作品’。”似乎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自己鲜血淋漓躺倒在祭台上的画面,玛佩尔小巧的身体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语气神往:“但在那之前,有一点错误我想要纠正你,那就是......”朝着和尚所在的位置努了努嘴,玛佩尔面显疑惑。
“谁告诉你,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