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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扯了一抹笑容:“周局,您言重了。”
周炎堂收回视线,什么都没有再说,大踏步的往他的车子走去。
我站在原地,转头去看时,他的车子已经启动了,不过眨眼的功夫,车子已经开过了拐弯,然后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上了楼,猫咪围着我的脚打转,喵呜喵呜的叫着。我蹲到地上,摸着猫头,想着又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盼盼。抱着猫坐到地上,眼泪就滴到了猫咪的头上。
缓了缓情绪,我进了厕所洗了一把脸,要出门时,大门外传来敲门声。门被敲得砰砰响,来人似乎很着急。
“谁啊?”我走到门边,戒备地问道。
“是我,小西,快开门。”夏亦琳喘着粗气。
“妈呀,你真是吓死我了。”我开了门,拍了拍胸口。
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往里面走,冲进厨房后拉开冰箱拿了瓶冷饮打开就往嘴里灌。
“你不能这样喝饮料,对胃不好。”我嗔怪地想抢掉她手里的饮料瓶子。
“我的嗓子要冒烟了,你让我先灭灭火。”她拍开我的手,又灌了一大口饮料下去,然后她拎着瓶子往客厅走去。
我跟着她到了客厅:“发生什么事情了?”
“深深不见了。”她喘了一大口气,拍着额头一脸绝望。
“你说什么?”我惊呆了,“深深那么大个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
“高其忠大概一个小时前给我打的电话,深深都已经三天没有回去了,手机也一直关机。他今天才打电话给我,我给我姨打了电话,深深也没有回家。高其忠说,深深可能会去的地方和可能会联系的同学,他全都去过也都联系过,没有任何消息。”夏亦琳按着额头,“我刚才和高其忠去报了警,警方也是说那么大个人了,说不定去哪玩了。好说歹说才给立了案,看他们那个态度也是敷衍了事。小西,怎么办?我不知道要怎么给我姨说深深失踪了这事儿。”
“怎么会这样?”我坐到沙发扶手上,“高其忠有没有说深深不见之前最后去了哪里?”
“他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接了个跟踪小三的案子,两个人分头合作,他根本就不知道深深具体什么时候不见的。”夏亦琳道。
“会不会和陆崇有关系?”我猛然想到这一点,“陆崇不是委托他们俩个跟踪林竹吗?你说会不会林竹儿子的丢失和深深的失踪都是陆崇下的手?”
“我和警方说了这些,被他们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叹了一口气,“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急慌急火来找你了。”
“这事儿不太好向伍云峰求助吧?”我有些为难道。
“不不不,这事儿不找伍师兄,得找周家。我也怀疑深深的失踪跟陆崇有关系,但我根本联系不上陆崇。你下午不是打电话跟周友成说了陆崇的疑点吗?周家多少有点权势,应该会把陆崇带去问话吧。如果他真的是嫌疑人,现在肯定被控制住了,我得去见一趟陆崇,问问看。”她道。
“我好像还有陆崇的手机号码。”我赶紧拿出了手机,翻出陆崇的手机号码后,我点了拔打,提示是空号。
“空号?”我看着夏亦琳,“这个人肯定有问题,走,我们去一趟周家。”
“好。”她起了身。
我和夏亦琳下楼才记起来,周家搬了,我都不知道他们搬到哪套房子去了。想了想,我给盼盼奶奶打了个电话,只说盼盼落了点东西在家里,我得送过去,盼盼奶奶也没多问就把地址告诉了我。
我折身又回了家,拿了盼盼的睡衣和一些零散的东西下来。然后我和夏亦琳开着车就往周家出发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周家只有盼盼奶奶在,其他人都不在家,盼盼奶奶很冷淡,从我手里接过了盼盼的东西就下了逐客令,说是怕盼盼看到我哭闹。
连院门都没能进得去,我们就回到了车上。我想了一下,还是给周友成打了电话,还没说两句话,他就很烦躁地说他现在乱得很,没心情跟我讲电话,啪一下就切断了通话。
“实在没办法,我还是给云峰打个电话好了?”我犹豫着。
夏亦琳连连摇手,“不行不行,你这样会让他很为难,他不好做人。”
我握着手机,十分纠结,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亦琳,我给盼盼爷爷打个电话好了。”
“打给他?”夏亦琳十分不解。
我拿着手机下了车,拔通了周炎堂的电话。他接到我的电话十分意外,我把情况跟他详细说一遍,问他陆崇现在有没有被关押?他什么都没有回答我,只让我放心,然后就挂了电话。
折腾了一大圈后,我和夏亦琳又往回赶,她的小姨和姨夫已经到高铁站了,她去高铁站,我搭着地铁回了家。
拿出钥匙要开家门时,门从里面拉开。
我吓了一大跳,伍云峰系着个围裙手里还拎了一把刀。
“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过来了?”我有气无力地问。
“盼盼呢?”他看着我身后,“上次小丫头不是说喜欢吃红烧肉吗?我过来给她做啊。”
“回去了,周家接回去了。”我挨着他进了门,换了拖鞋往客厅走去。
“怎么这么累?”他问。
“别做饭了,晚上出去吃吧。”我仰头看他,“你一天忙得要死要活,还给我做饭,我过意不去。”
他想了一下,道:“行,今晚我们出去吃。”他往厨房走去,又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跟我说说。”
“你对我学生的家长实行了打击报复,今天家长来学校了,诚恳而真挚地向我表达了歉意,还说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我道歉。”我看着走到我面前的他,“云峰,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滥用特权对你爸影响不好。”
“有吗?还有这事儿?”他坐到我旁边,“我什么时候滥用特权了?”
“那学生家长怎么可能来向我道歉?”我看着他,“不准骗我,这肯定是你干的?”
“哎,哪有你这样说话的?用字也太粗鲁了。”他不悦地戳我的额头,“我顶多就是停止从刘先生厂里购买原料而已,这么小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用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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