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司徒!”
众人皆起身见礼。
王允坐在主坐,道:“诸位同僚不必客气,坐!”
诸人坐定,王允把目光投向了张远,道:“你便是西汉破军牙将张远将军吧?果然英雄出少年!”
当得起当朝司徒一赞,在其他人看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张远心中算不上有多激动,但高兴是避不可免的,他谦虚的道:“末将惭愧!”
“哈哈,年轻人,太谦虚了!”王允摇摇头,道:“诸位已等候多时,我这老头也不便在让诸位多等,上酒宴!”
“喏!”
一队队身穿霞衣的侍女走入大厅,手中端着一盘盘美味佳肴,宛如蝴蝶纷飞般在大厅中穿行,在一张张矮桌面前摆上早已经准备的美味佳肴。
“不愧是司徒府邸,不但食好,人美,非是我现在可比呀!”
张远低声感叹一句,司徒府的厨师,是不是御厨张远不知道,但比起洛阳城最大的牡丹花楼,却还要高上一筹,菜没偿,单看精心雕琢的外形,香气,便可以比个高低。
厨艺讲究色香味俱全,这样的食物,便是五星级酒店也休想找到,可能只有国宴可比。
与张远比起来,一些座位靠后的文官更为不如,虽然强制镇定,但咕噜声岂能瞒过张远这个武将,听到声音,张远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敬!”侍女下去,王允双手拿起酒樽,高举头顶,诸人见此,也跟着王允的动作,王允接着道:“先皇庇佑,大汉东兴!”
其他文官高呼:“先皇庇佑,大汉东兴!”
张远撇撇嘴,先皇貌似是汉灵帝吧?让他庇佑还不如让汉武帝刘秀庇佑呢!不过想想就算了,要是真表现出来,便是王允有求与他,怕也会当场翻脸,把他打出府去。
说不定他在东汉就别想有个好了,千万别小看文官的力量,他们虽然没有武官那样手握重权,但若是他们愿意,可以和天下所有文官拉上关系,虽然无法直接给张远造成伤害,但要使绊子,挑拨离间,绝对一等一的容易。
那密密麻麻的文官网络,便是乱世之中也休想削去,而能够动用这张网的,王允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接着又敬苍天,百姓后,王允这才停下来,旁边站着的仆役高喊一声:“宴席开始!”
酒宴便开始了,一队歌姬和乐师走入大厅中央,奏乐声起,歌姬翩翩起舞,便是见惯了大场面,演唱会的张远,看着他们表演的时候,也不由得有些眼直,这可不是一贬在贬,贬到好似古代神马都不达,只有现代好的小说。
汉代舞有着其独特的美,比之现代以不相上下,而能够在司徒府登堂入室的,这些歌姬每个人都从小锻炼,并百里挑一的存在,舞姿可称之为一绝,就单纯的舞蹈本身而言,绝对不是现代大多数靠卖肉色诱的舞蹈能比。
看着舞,张远自然也不会忘记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和十年份的牡丹花酒,以及真正的宫廷御贡美酒誓师酒,相传这誓师酒乃是汉武帝刘秀出征时,以此酒誓师之用,谓之誓师酒。
牡丹花酒张远在牡丹花楼已经喝过了,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坛,而誓师酒则在诸侯攻破洛阳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便是前世张远也不曾喝过,自然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叮,恭喜玩家闻得顶级名酒‘誓师酒’,历练值1oooo!”
“叮,恭喜玩家品尝顶级名酒‘誓师酒’,历练值1ooooooo(一千万)!”轻轻闻一闻誓师酒,然后一饮而尽,顿时感觉到一团火热从心肺中冒出,烈,比之茅台酒还烈,蕴道十足,使人久久回味难以忘怀。
“呼!”张远轻轻吐了口气,便是一酒樽,脸已经红了,暗道:‘好酒,真是好酒,便是以我的酒量,喝上这一小灌怕也支撑不住!’
张远的酒量可不轻,啤酒论箱,茅台论瓶,他虽然可以运功减轻酒劲,但事到临头张远又舍不得,誓师酒怕也就能喝上这么一会,若是运功削去酒劲,就少了许多的回味,简直就是暴失天物,这对他这个大酒鬼来说,怎么舍得呢!
就在张远肚子享受着这从未享受过的待遇时,乐曲停了下来,紧接着又一队乐师小跑了进来,乐曲声再次响起。
这次,舞更加让人目不暇接,绚丽多姿,当舞进入到高潮部分的时候,一个女子出现了,同样穿着相同的霞衣,带着一条薄纱遮住脸颊,她的出现,一下吸引住了所有的人,一些文官甚至失态忘我的吟诗,想要形容这一幕。
舞起,所有歌姬围绕着这带着薄纱的女子,张远同样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不是唐僧,更不是木头,怎么能不被她吸引呢?
美,美到张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目光深深的被其吸引了,一动也不动,恨不得多长几只眼睛,好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张远甚至不愿意耽误时间去开启录像功能,但有舍不得这一幕就此消逝,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他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内心中不由得把这当做了他宝贵的回忆,打算不上传到论坛上,只和朋友独享。
一舞倾城亦倾国,虽然没有看到对方的脸,可这舞姿足以倾国,足以让英雄舍却天下。
张远从不否认自己是个俗人,是个俗不可耐的人,但这一刻,他甚至感觉到有一些羞愧,觉得自己学识太过浅薄,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一曲倾城舞姿。
再长的音乐总有停下来的那一刻,当女子微微喘息着飘然离去时,张远感觉她看了自己一眼。
“叮,恭喜玩家欣赏绝世舞姿‘仙子踏月’,历练值1ooooooo(一千万)!”
‘却是我自作多情了,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谁?’
张远自嘲的摇摇头,低头再次喝酒,原本在他眼中很美的舞,随着那女子的离去,变的索然无味,而这样的情况,不仅仅是他,几乎绝大多数文官都是如此。
喝酒时,心中带了一些失落,特别容易醉,一樽樽酒下去,最后连张远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樽,而不知道时候,宴席已经散去,文官们依依不舍的离开司徒府,而张远呢?他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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