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一直,一直想跟你说呢……其实,是在之前就想跟你说的,只是……一直,没办法说出口而已。”美穗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惠里莎,开口说。
惠里莎心中涌现出一股想要用心之壁隔开的情感,用淡淡的语气开口道:“如果还是和上次全国大赛有关的事和道歉的话,请允许我拒绝。”
“不是不是。”美穗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缓缓停下后,说,“对那场比赛我也有些内疚的地方,但我并没有觉得有任何对不起惠里同学的地方,就像惠里同学想必也不觉得有需要向我道歉的地方吧。”说这句话的时候,美穗的语气很坚定,之前软软的感觉就像是错觉一样。
“……嗯。”惠里莎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个……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对你说…………”美穗那软妹的感觉又回来了。
“谢谢你!”美穗突然笑了。
“我有做需要美穗感谢的事情吗?”惠里莎疑惑地歪了歪头。
“我是为了逃避战车道,才来到大洗的。”美穗抬起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大洗学院舰,“参加大洗装甲部,也是被会长强迫的。”
惠里莎:“前者我大概猜得到了,后者我当时也在场吧。惠里莎认为这不是值得和我强调的事情。”
美穗:“为了让我明白战车道的真谛,让我能够开心地战车道,惠里同学也做了很多事吧。”
“不,只是会长让我帮忙做广告而已啊。虽然我的台词确实弄了一堆很像传销我都看不懂的地方……你看出了什么啊?”惠里莎只是把这个放在心里想想。
“不过现在,我真的,真的非常开心,甚至还有点期待以后的战车道的比赛呢。”美穗这么说的时候,居然泪光都出现了。
这让惠里莎困惑不已,这是要哭的情感吗?还有,如果是期待比赛本身还可以理解,但比赛的结果呢?
不正常,这绝对不西住啊。惠里莎自始至终没有明白和了解过美穗的真意,因为觉得没必要,过些时间自己还是要回真理的。和美穗相处只需要当做和从来认不完的真理同志来相处就足够了,惠里莎一直这么认为的。
难道——
“难道黑森峰的前副队长……不知道那些内幕吗?美穗是个有些单纯的人,这点可以确认了,这样的人知道了那样的内幕怎么还可能喜欢战车道?不,正因为不知道才放心地‘流放’到三流学校吗?是因为由长女继承家业所以次女没必要了解和栽培吗?”
惠里莎想着,不禁说出了口:“你,真的不知道?”
“嗯?不知道什么?”这次轮到美穗歪脑袋了。
“不,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惠里莎摇了摇头,她可不想淌这些著名世家内部事务的浑水,“刚才还要说什么吗?”
“嗯……所以我非常感谢你。我们……可以做朋友吗?”美穗擦了擦眼泪,微笑着问道。
惠里莎很清楚,这不是礼节性的发好人卡,所以回答也只能是这样——
“我不知道。”惠里莎如实回答,“至少没信心像Ⅲ号Ⅳ号的车组乘员那样相处啊。”
“啊……我刚开始也没信心呢。”没想到美穗就像发现了同僚一样睁大了眼。
“诶?”
“小学的玩伴们还好说,突然被沙织和华‘搭讪’的时候,我也紧张和偷偷激动了好一会儿的。”美穗说,又以好奇的语气道,“惠里同学呢?”
“没什么特别的吧,因为优花里的关系,我喜欢上了战车,可是战车不是一个人可以玩转的东西,上了真理,为了可以玩战车,必要的亲密交流就变得有必要了吧,感情好对配合也有帮助吧,能做到如同手足就万岁了呢。虽然现在的车组有点奇葩就是了。”惠里莎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
“是……这样啊?”
“嗯,那我先回车组那里了,有什么事在聊天室通知我吧。”惠里莎说。
见话题进行不下去了,美穗只好面露遗憾地点了点头。
看着惠里莎先行离开的背影,美穗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自语道:“至少……说出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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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返回车组那边的惠里莎,却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在这时似乎不大想遇到的人,可是却在情理之中——
“说起来,不是约好了全力干一场的吗?”叶柳莎双手“喀拉喀拉”地活动着手指,笑眯眯地说。
“阿,应该不会花太长时间,吧。”惠里莎觉得是自己当初挑起的,可不能在此拒绝了,可是有些事要保持理智——
“点到即止哦,受伤了就不好了。”惠里莎说。
“安心吧,早就习惯了不是吗?不会痛的哟。”叶柳莎还是笑眯眯。
之后,惠里莎发现自己被文字游戏玩儿弄了。
打架的话,惠里莎并不会输给叶柳莎,花了两分钟将其推倒在地,骑上去将她按住,令叶柳莎再起不能。可是,紧接着惠里莎的裙下就遭到了“圣指”122hits!
叶柳莎故意把“打”换成“干”指的是这个吗?
遭到了122hits的惠里莎最后是两腿颤抖得起不来,被叶柳莎背回去的。
122hits花了不少时间,理论上不可能没有反应时间,但惠里莎偏偏不能打断叶柳莎的连击,她能想到中途停下来的话,自己早已被叶柳莎调教成那样的身体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能由着叶柳莎持续动作,直到自己瘫软在叶柳莎的肚子上。
海边的夕阳非常的美丽,红色洒在了海面和大地上,也照在了两人身上。
惠里莎无暇欣赏美丽的夕阳,但很感谢它,这红色可以遮掩现在惠里莎的脸色,和同伴汇合的时候不会被看出什么吧。
“对惠里莎同志来说,保持单纯的关系就足够了吗?别说是我了,你连看起来挺好欺负的西住美穗都拒绝了呢。”某一时刻,叶柳莎回头问。
“顺其自然就行了啊,明明交友只是实现目的的手段,当做目的的话,我完全无法想象啊。”惠里莎答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