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的,相信看过原著的都知道是谁。
若是亚夜没有离开浴室,这个家伙掉下来的瞬间应该是和亚夜撞在了一起,然后亚夜对其一吻定情,从此缠着他,并且发誓要做他的新娘。
像这种事情,韦恩怎么可能让他发生?亚夜这么好的女孩,他等若是看着她初长成,拿她当自己的妹妹,当然是希望找个优秀的男人。
像宗一郎这样的,就算了,心思不在上面不说,而且也不会喜欢亚夜。
随着一声痛叫,宗一郎从地上爬起,便见韦恩搂着亚夜站在不远处,漠然的看着自己。正要开口询问这里是哪,门口忽然冲进来一道手持木刀的身影。
待见亚夜完好无损不由松了口气,只是目光移到旁边之时,面色不由沉了下来。
“可恶,臭婆娘!”宗一郎满脸怒气,不服输的想要朝着真夜冲去。
后者随手腾转木刀劈落其后颈,宗一郎应声而倒。
之后,雅孝和那卜比也赶了过来,见到韦恩在这里,气氛不由尴尬。
看了看神态悠然的韦恩,又看了看横眉冷眼的真夜,雅孝明智的选择闭口不语。
“你来干什么?还有,我不是说过,不准你接近真夜么?”
韦恩闻言撇了撇嘴,“你说不准就不准?接触谁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你...”被怼的说不出话的真夜怒目相视,继而又向亚夜招了招手,“亚夜过来!”
看了看真夜,又看了看韦恩,亚夜怯怯的走到了自家姐姐的身边。
真夜得意的看了韦恩一眼,其意味无需明说。
韦恩对此不禁失笑,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置气。摆了摆手,“行了,我只是路过而已,没什么事我走了。”
“谁想留你了?”真夜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要换做一般人,被人这么怼,怕是早就爆发了。不过韦恩倒是无所谓她说话带刺,总比刀刃相向的好,至少态度改变的明显,仇恨或许终有一天会消失。
韦恩走后,剩下的就是柔剑部自己的事情了。
宗一郎和卜比吃了这么个大亏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往后的这几天虽然看起来乖了不少,却老是想找柔剑部的麻烦,于是乎,像个乖乖宝的雅孝成了他们的目标。
学校食堂里,宗一郎拿语言挤兑着雅孝,后者涵养好,不跟他计较。谁知道这家伙变本加厉,话题一度扯到了真夜姐妹身上。
这下,雅孝就不能忍了,黑化出手,将宗一郎一顿暴虐,还是后来执行部的人出手解了围,否则还真说不好宗一郎会不会被打死。
也是这一次,宗一郎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收敛了自己满腔的傲气,虚心选择了加入柔剑部,他想赢,想要变强。
其实很好理解他的想法,单亲家庭长大,母亲身体不好。自幼得不到太多的哎,以至于想要努力证明自己,用打架的方式让人记住。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谁的过去又是一帆风顺?
总而言之,宗一郎和卜比加入了柔剑部,也使得柔剑部有了参加统道武斗会的资格。
然而这件事情,传到了茧壶之君的耳朵里,作为真夜死敌的她,怎么可能让这家伙如愿?
于是乎,保龄球场事件开始了,执行部私下准备对柔剑部动手。
茧壶之君带着柔剑部的干部,瞒着俵文七埋伏在了保龄球场之内。
等到真夜带着柔剑部的人打算放松一下之时,袭击开始了。
人员分散,逐个击破,这是茧壶之君的套路,最后自然是王对王。
当真夜看到茧壶之君时,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神色骤然转冷,“你这样做,俵前辈知道吗?他可是定下规矩,两个部门之间只能正大光明的解决问题。”
茧壶之君闻言笑了笑,弹着手指,道,“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俵文七是俵文七,我是我,我跟他处理问题的方式不一样。而且,他也没有管我的权限。”
真夜咬住了嘴唇,“是那个家伙的命令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总之你柔剑部今天走不出这个地方!”
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复杂,真夜沉声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做到!”
茧壶之君闻言轻笑,手指十指变幻如同弹钢琴一般,暗中走出数道魁梧身躯,手持不同武器,唯一相同的地方便是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双眼泛白犹如行尸。
真夜见此不由神色一凝,她知道这是茧壶之君的异能,跟和六道之蛊——操尸蛊!
球馆外,两道身影抽着烟,闲聊着,丝毫没有因为其内不时传来的动静而被影响。
“怎么说?”俵文七玩味道。
韦恩吐了一口烟气,于深夜路灯之下格外显眼,“茧壶之。”
“那我赌真夜。”俵文七笑了笑,“光臣,你可不要小看真夜这些年的进步。”
韦恩笑而不语,双耳轻动,倾听着球馆之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