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悠然的吃着,他喂到嘴边的点心,慵懒的挑眉睨了他一眼,“我男人?你是吗?”
眸色一暗,战离渊扬起下巴,在她软糯的红唇咬了一口,眯着流光溢彩的眸子凝望着眼前的小女子,邪恶的勾唇:“除了本王,这天下还有谁敢称是你的男人。”
傲君眼角一抽,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自恋过度便是自负。”
白晰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小女子玲珑小巧的下巴,望着她璀璨的眸子,一字一句冷声道:“是自恋,还是自负,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哦?”傲君挑眉,玩味道:“我很期待。”
战离渊眼底溢出一丝笑意,蜻蜓点水般在她吻畔又落下一吻,唇角的弧度扬的越来越深。
“主子。”就在此时,绍元出现,恭敬道:“凌王,已将少将军收押。封大将军得知朝廷派军来平叛乱,怒火冲冠,大发雷霆,已经飞鸽传书出去。属下已经劫下来。”
战离渊闻言,从傲君的身边坐直了身子,抬手,绍元把劫下来的字条递到战离渊的手里。
战离渊打开字条看了一眼,把字条拿给傲君。傲君瞥了一眼字条,意味深长一笑:“猛虎要出闸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
“你亲自,把信送出去。”战离渊把字条交给绍元,让他亲自送信出去。
傲君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蓦地,她似乎想到什么,深凝着战离渊:“坨山的军队,不是封家的,难道,是……”
后面的话,傲君没有继续往下说。
她路过坨山,发现山的四周设下阵法,她入阵发现山里有兵出没,首先想到的是封家军,因为,她看到了封家军的旗帜。
先入为主,便以为是封家军。
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联想到,战离渊在听闻,她提及坨山有封家军时,封住她的睡穴,心里的猜测更加大胆了。
“西贡,原本是白戎的城池,是本王一血一战打回来的城池。怎么能落入他人之手。”看傲君猜测出几分,战离渊眯了眯黑眸,扬起下巴,冷残霸气道。
他为月璃国一手打下的江山,失去的一切,他战离渊都要一城一战的收回来。
封家军想要占领,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启禀王爷,凌王殿下和夏阳候爷,有要事前来面见主子。”届时,院门传来侍了一的通报声。
傲君看了一眼战离渊,从网床上起身,便要离去,却被战离渊一把握住了手,“本王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你回避。”
傲君一疑,深深的看了一眼战离渊。
他这句话,无疑是要告诉傲君。他战离渊对她没有秘密,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她回避。
这也变向的告诉傲君,她是她的女人。她有资格知道一切。也有资格和他一起并肩作战。
可傲君有点囧。
她并不想掺于其中。
她只属于中立,不出卖不助虐。
之前帮战离渊,完全是因为,她欠战离渊一个人情。
可这一次,战离渊想要收复西贡。
这不是她本意想要涉及的。
“王爷,我……”傲君正想推辞,身后已经传来战凌祺和夏阳候的声音,“侄儿给皇叔请安。”
夏阳候也倾身恭敬道:“见过九王殿下。”
至于傲君,两个直接忽略。
当然,这个忽略指的是尊称。
但战凌祺的眼光,却落在傲君身上,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他没有看错吧。
傲君居然躺在网床上,悠然自得的吃着皇叔,喂到嘴里的点心。而皇叔的眼底一片柔和,何来冷漠与残暴?
也半点,看不出来他讨厌傲君。
他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心中不由吃惊。
皇叔的性子喜怒无常,性格冷残怪戾,怎么会对傲君对般从容,甚至宠爱。
难不成,皇叔见傲君的美色,也不禁……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她皇叔若是这般好女色的人,也活不到今日。
莫非,傲君给皇叔灌了**汤?
见战凌祺的眸光落在傲君的身上久久收不回,战离渊脸色一黑,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祺儿,见到你皇嫂,还不喊人。”
察觉到皇叔的不悦,战凌祺怔了怔,朝傲君倾了倾身子,极不情愿道:“见过皇嫂。”
傲君从网床上下来,坐到战离渊的身边,饮了一口战离渊递给她的茶水,这才看向脸色难看的战凌祺,不咸不淡的:“免礼。凌王来找王爷,想必有要事。本王妃便不打扰了。”
说罢,一脸关心的看着战离渊,温柔道:“你身子体内的毒性刚刚压制下去,莫要太劳累,半柱香后还要房间针灸。我回房间等你。”
知道是演戏,战离渊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跳动。
这般温柔关心的语气,这般甜美倾人的笑容,美丽迷人,他从来不曾在傲君的脸上看到过。
若不是战凌祺和夏阳候在一旁,他恨不得捧过她的小脸,狠狠的吻住她。
不惊战离渊一个人迷恋傲君脸上娇媚的笑容,一旁的战凌祺也看傻了眼,眼中尽是惊艳与痴迷。
这让战离渊很不舒服,黑着脸庞,身子一侧,用后背挡住战凌祺的视线,在傲君的脸上捏了一把,低沉道:“这段时间,难为你为了我体内的毒日夜不眠,你先回房间休息,时辰到了,本王自会回房。”
说着,捏在傲君小脸上的手加重了力度,傲君疼的扭头挣扎,知道他不满什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便和红锦,素问退了下去。
傲君一走,战离渊的脸色冷残的吓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战凌祺和夏阳候两人一阵心惊。
战凌祺道:“皇叔身体里的毒,还没完全压制下去。要不,侄儿派军医来给皇叔瞧瞧。”
战离渊缀饮一口茶水,面无表情道:“王妃,正是皇上赐给本王的贴身御医。你觉得,你父皇御赐的王妃,不如一个军医?”
战凌祺脸色一变,垂首:“侄儿不敢。皇叔,侄儿有要事禀报皇叔。”
战离渊嗯了一声,并未开口让两人坐下,只道:“什么事情,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