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正值午后,曜日星上,帝都的某一处皇家专用停机坪中,一名披着紫色狐皮披风的姑娘正带着仆从站在一旁的空地上,不时期待地望向半空。
帝都的冬天向来没什么太阳,今天也是这样,不住刮起的风雪里,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停机坪上有很多工作人员在忙碌地操纵清扫机器人铲雪,他们得保证这片广场不会有一点积雪,直到他们等候的那个大人物所乘坐的微型飞船降落。
“小莹,你不会打探错了时间吧?我都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了,她竟还没到么?”与四处的忙碌格格不入的,是正悠闲站在一旁等待着什么的主仆几人,她们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久到连伞上也落满了雪,为首的那个小姐打扮的人,更是禁不住地打了好几个喷嚏,不快地向一旁的侍女抱怨着什么。
“回小姐,奴婢确实打听清楚了的。”那婢女左右看看,凑近小姐耳边亲声道:“是老爷给的消息,应当不会有错的。小姐,元帅看到您这样不顾寒冷地等着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就你嘴贫。”
那小姐眉间的不快才稍微平息了一些,她抱着手炉,安静了下来,只是不时看向半空的眼睛暴露了她心中的躁动。
“那边那位,是哪家的小姐,可真够厉害的,知道那位大人选在这里降落?”从高高的哨塔上可以俯视广场,此时,恭敬等在哨塔上的两名工作人员在闲暇之余,聊起了那个在下面等了很久的粉衣少女。
“听说是柳家的嫡系,她父亲不争气,但她大伯可就厉害了,是那位大人此次远征联邦前任命的四位辅政大臣之一——柳源柳大人。”
“竟然是那位大人么?那下面这位就是柳家那位柳柳小姐了?听说她是个双S级Omega小姐呢,不知道谁有福气娶了她,肯定也是那些大家族的嫡系子弟才行。”
能承担起为元帅乘坐的飞船做地面指引的工作,这两位看似平常的工作人员也是厉害人物,此时,一谈到朝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们也不是没有话说。
“嘿,那些人,这位柳小姐可看不上。你没看人家是怎么眼巴巴地等在那里么?要我说,她肯定是在等那位大人。”
出于尊敬和隐蔽,他们这些人,习惯性地称元帅大人为“那位大人”。
“可大人不是已经有了妻室么?虽然说林池殿下这些年来几乎不再出现,但这不代表别人就能占了她的位置。难道这柳家小姐甘愿做妾么?她可是个双S级Omega,又有那么好的家世,哪家不是求着她做正妻的?”
虽然现代化已经笼罩了全星际,但在皇族统治下,某些老观念仍旧深入人心,在时人看来,做妾是很没地位的,和正妻不可同日而语。
“能做那位大人的姬妾,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福分,这些年来,追求大人的高级Omega还少了么?即使是双S级Omega,也不是没有过。只是大人心中装着殿下,又一直忙于辅佐小陛下,从未做出回应罢了。大人真是个长情的人,这贵族圈子里,哪个Alpha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那些口口声声说着爱妻子爱丈夫的贵族们,在能标记其他Omega的时候,也都是求之不得的。哪像那位大人,说是只娶一个就只娶一个,这么多年来,别说其他姬妾,就是连个暂时标记的Omega都没有。”
“殿下真是好福气。”
这两人在这里聊得津津有味的,探测仪却已经发出了警报声,那是检测到有飞船驶入上空了,当下,他们立刻换了副面孔,变得严肃起来,动作利落地接通与那艘飞船的通讯,确认了是他们要等的那艘飞船后,恭敬地撤下了防护罩,同时通知地面人员清场,让飞船降落。
这放在平常,其实只是一件极简单的事情,飞船降落这种的事情,别说地上有薄雪,便是有厚厚的积雪,性能良好的微型飞船也是可以从容降落的,但是,因为里面的是那位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帝国命运的、受到帝国子民尊敬的元帅,这些人才显得那样紧张,生怕出了一点差错。
此时,这些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自然不会知道这飞船里不仅有周瑾元帅,还有外传幽居深宫不再见人的林池皇女殿下,如果他们知道,大概是要高兴一辈子了。
能接到元帅的飞船就已经是一种天大的荣幸,更何况,他们还接到了那朵神秘的帝国玫瑰呢?
这是何等的幸运?
飞船果然十分平稳地降下了,当它停留在停机坪的那一瞬间,所有工作人员都长舒了一口气,他们都是这行业的精英,可如今面对那位大人物,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紧张了起来。
“是她到了么!”柳柳精神一震,像只快乐的鸟儿一般朝着飞船跑去,但没跑多远便被突然冒出来的帝国近卫兵拦住了:“柳小姐,请您在这里等候。”
“放肆,既然知道我家小姐是柳家小姐,你们又哪来的胆子拦着我们?”柳优眉头一蹙,身旁的侍女已经低声呵斥了起来。
“如果你家小姐不是柳家小姐,恐怕连这停机坪都进不来。”能做近卫兵的,也都有着深厚的背景,此时,被一个婢女呵斥,她们的脸上也有几分不快。
“无妨,她们也是公务在身。”柳柳冲侍女摇了摇头,转而就在那里站定,安静等着元帅的经过。
只是她的神色之中,还是残留着几分快乐。
四年前的一场宫廷宴会,她见到了以往只存在于人们的话语中的元帅,作为帝国子民,她当然和其他人一样为帝国有这样一位伟大的元帅而感到骄傲,但作为柳家嫡女、作为十分罕见的双S级Omega,她又有着自己的矜持和骄傲。在她看来,元帅固然令人尊敬,但如果要让她像其他人对待元帅一般那么崇敬,她想她做不到。
但是这种想法,在见到元帅以后立刻消失了,她也是见过很多大场面的人,平素,就连大伯她也不是很怕。可第一次见到元帅时,她竟然有些害怕,这害怕不是因为元帅很凶,相反,元帅十分守礼,可世界上就有这样一种人,她只要站在那里,便有傲雪凌霜的风华,又有青竹般高雅的风骨,她不用刻意去表现什么,因为她本身就是极有气势的,就是风华绝代的。
元帅就是这样一个人。
只是一个照面,柳柳便迷失在了元帅那双凝着万年冰雪的眸子里,可她不后悔,她甚至为自己能遇上这样一个能令她的心脏快速跳动的大人物而自豪。而父亲和大伯似乎也很赞成她追求元帅,虽然Omega追求Alpha,在今天看来有些奇怪,但是如果被追求的那个人是元帅大人的话,这一切又奇异的正常起来。
说来神奇,在周瑾之前,帝国有过无数任元帅,但在周瑾之后,“元帅”二字仿佛成了周瑾的专属一般,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人们提起“元帅”,那一定说的便是周瑾。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全因为周瑾实在太适合这个词语了。
她是天生的战士,也是天赐的将才,自她之后,至少是几百年内都找不到一个让人甘心臣服在她脚下的人了。
很多时候,比起有着背景加持的皇族,周瑾竟更令人折服一些。
如果说如今的帝国是选举制,那么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一定不是小皇帝林恨,而一定会是周瑾元帅。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凛冽风雪之中,舱门打开了,从中走下一个一身灰色军装的人来,她没戴军帽,及腰长发被扎成整齐小辫铺散在青竹般清隽挺直的背上,在不断落下的雪花中,她竟显得比雪还冷,谪仙般的容颜也如雪雕一般,令人轻易生不起亵渎的心思。
柳柳脸上一喜,不自己地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又顿住了,没人再拦着她,但她的脚就跟生了根一般,再也没抬起来。
她看到元帅的怀里......抱着一个人。
雪落的很大,又有刀子般锋利的风将一切都搅得更乱,在这种环境中,视线受到了不小的阻碍,因此,直到元帅走得近了,她竟才发现这件事。
心中那团热火,突然就冷了一些。
是谁?元帅从没在人前与人这样亲密地接触过,更何况还是抱在怀里的姿势,一瞬间,柳柳的神色冷了下来。
元帅再走进一些,柳柳却还是看不清她怀里的人的样子,那人被元帅抱在怀里,身上盖了件军用的大衣,看制式看不出什么,但大衣的肩章上明晃晃的元帅银星却昭示了这是周瑾的衣物。大衣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生怕人着凉一般,柳柳眯了眯眼,仔细看去,只知道应该是个女人,因为风雪中,那人如绸的长发扬起了一丝,看起来幽黑的很。
是谁?元帅为何将她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易碎的宝贝?
【注:以上是正文,以下是防盗】
有时候卡文是那样一种感觉,你明明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事,可就是迟迟无法落笔,而一旦写下第一行,接下来又会文思泉涌了。
抱歉啊,这种事情不常有,一般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我还是提倡11点没看到更新就去睡。
谢了。试试把正文放小绿字里吧。看看影响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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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沙漠边缘,资城的天气出奇的热。林池循着路标找过去,一路上看见不少光着膀子的男性士兵。他们大多在二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常常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是在宽敞地方摔跤,或是沉默地举着沉重的哑铃上上下下。偶尔有枣核从路旁的椰枣树落下,砸到经过的人便又有一场架打。
虽然见到的很多人都在训练,但却毫无组织感,虽然每个人都在挥洒汗水,但却十分杂乱无章。而还有一小部分士兵叼着烟卷靠在被烈日晒得高热的墙根旁,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林池,在看到林池美丽的脸蛋时,还能从那或凶狠或浑浊的眼神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情.欲,那种感觉很不好,让林池不自觉的戒备。
而当林池走到宿舍,听着从里面不断传来的呻.吟声,看着凌乱房间里坐在白皙Beta少年身上不断动着下身的成熟女人时,林池感到那股从三天前就一直淤积在胸口的闷气快要烧坏她的心。本来轻轻推着门的手,加重了力道,立刻,一声巨大的声响响起在楼道里。
沉重的合金门被狠狠摔了一下,不住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那少年吓得一抖,下身那物件软了下来,不能尽兴了,女人舔着下唇意犹未尽的从她身上下来,栗色短发划过一个凌厉的弧度,她紧紧盯着打扰了她好事的林池,目光冰冷的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你谁?”
“我是林池,刚被分配到这间宿舍的新兵。”林池看着满床狼藉,面无表情道,心中那股郁气还未驱散,她的自我介绍中,常用的“我叫”变成了“我是”,比起前者,后者更像是一种宣示力量的表现。
“新兵?”栗色头发的女人捏了捏拳头,不在意身上还是半裸,迅速移动到了林池身前,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既然是新兵,就要守新兵的规矩。你们长官有没有教过你一句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当然,可你不是我的长官,我没必要听你的。”
“呵,很好。作为前辈,我也有句话要教给你‘谁拳头大,谁是长官’,这就是七连的规矩。”说罢,她扬起手中锋利的军刺刺了过来,对准的不是林池的要害,但是一旦被她刺中,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星期。
看着林池躲也不躲,女人嘴边划过一丝残忍的弧度,是个绣花枕头啊,打扰她行乐,废她一只眼睛不算过分吧?这样的念头只是一瞬间,下一刻她的瞳孔猛然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
林池确实没有躲,因为她直接把女人的手抓住了,军刺就停在距离她左眼一厘米的地方,无论那女人如何用力却都再也无法往前半分。军刺上仿佛还留着迅疾的风声,却更像是无力的哀鸣,林池暮的笑了,极少见的肆意:“谁拳头大,谁是长官?那真是太好了。”说着,她手上一用力便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我从不觉得我的拳头小。”
栗色女人看着滑落在地上的军刺,额前冷汗流出,逐渐染湿了她的利落短发。
这一天,C区的某栋宿舍楼里不断传来哀嚎,可在打架斗殴时有发生、牵扯人命也不稀奇的七连,没有人会当做一回事。
.....
资城的夜晚来的有点慢,但太阳一旦落山,浓的化不开的黑色就会立刻笼罩下来,将这座建在边疆的、依靠士兵而繁荣的小城描摹得一片黑暗。而灯光会很快亮起,将世界照的一片通明,甚至比白天还要明亮。
入夜了,资城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随处可见的脏乱酒吧里,不时有三两士兵抱着妓女、妓子离开,又不失有新人补充进去。暧昧的舞池灯光中,身材丰满的舞女扭腰摆臀地诱惑着前来找乐子的人们,酒保不停在吧台转来转去,源源不断地给客人提供着饮料。
某间这样的酒吧里,林池不太习惯的坐在某个昏暗的角落里,看着对面那个被她打的鼻青脸肿的女人不断往嘴里灌着酒,心中涌上一股无力感。
“七连没有分班,也不像正常连队那样只有一百余人。事实上,虽然被称作‘七连’,但这里几乎有一个营那么多的人,每个人都不是善茬,要么是沾过人命,要么是把上级得罪的狠的刺头,哦,还有一类,那是自愿加入七连的一些不怕死的猛人,就是这类人最不能惹。其他的,基本就是摩擦多,但打一架基本也就了了,比如你今天把我打趴下了,但我不会觉得生气,毕竟有个能力好的战友,在七连就等于多了一份活着的希望。我们不分班,但分成小队行动,小队是固定的,十人制,确定了名单就报上去,直到有队伍死亡才能往里面加人,不能换人也不能退出。我们队伍还缺着三人,因为这事不急,直到上战场都不急,大姐头你刚好可以加进来。”
这个称呼令林池想起了某一艘飞船上被她勒死的海盗头子,秀致的眉轻轻蹙了起来:“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大姐头’。”
“唔,好吧,那我该喊你什么?大姐?难听,老大?会不会太男性化?”
“叫我名字就好,你先好好说完关于七连的事情。”
“哦,再就是关于训练了。别看我们懒散,但那是因为你进来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们上午的训练都完成了,七连就只训练半天,从凌晨四点到十一点,其余时间都可以自由活动。在自由时间里,不管你是想蒙头大睡还是找个嫩点的乐一乐都没人会管。说到底,这种日子都不知道能过多久,这也算是联邦对我这些注定要去送死的人的一点仁慈了。”
“你是说,中午十一点以后直到凌晨四点,所有人都是一种自由活动状态,并且可以随意出入军营,去城里消遣?”
“正解!总之就是这样,敢死队嘛,总有点福利。”
“敢死队?”
“你不是吧,连敢死队都不知道?”又灌了一大口酒,栗色女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林池。
“不知道。”
“敢死队呢,就是以后一旦发生战争,那些最困难的任务、最危险的任务都会落到我们头上,别人上战场,是拿命去挣荣誉,我们这群人上战场呢,就是拿命去换自由了。毕竟七连大部分人,可都是要上军事法庭的死刑犯呢。你都不知道敢死队,又是怎么进来的?”
对啊,她是怎么进来的呢?
林池又是一阵头疼。
“至少我们是会上战场的吧?”事已至此,林池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当然,这就是七连存在的意义。大......林池,你这么厉害,也许能活下来也说不定呢。”一瓶酒灌下去,女人已经微醉,脑子却还很清醒似的。
林池撇撇嘴,她是个机甲兵,可是现在连机甲都没有......那她过去四年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那......即使依旧能上战场,且是去最前线,但即便遇上周瑾,没有机甲的她,怎么敢说能打败周瑾呢?
昏暗的灯光照在林池娇艳的眉眼中,使她整个人都有些晦暗不明。
“可是,下午时候我过去宿舍还看到很多人在锻炼,那不是正常训练时间?”突然,林池又想起了下午的一些场景,心中有些疑惑。
栗发女人,也就是季简优脸色突然正经了些。
“明天就可能会死去,所以抓紧一切时间享乐;明天就可能死去,所以抓紧一切时间训练。我选择的是前者,有人选择的是后者,不过都是同一件事而已。”
正经的神色不过持续了几秒,季简优又露出了有点色的表情:“话说这家酒馆有个不错的头牌,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哎哎,别打了!”
林池真不想承认这就是她的新舍友兼新战友。
两相一对比,她突然很想陆子饶了,虽然很早以前陆子饶就没和她住一起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林池抿了一口汽水,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子饶那里哪里需要她去操心,她还是多关心下自己的事情吧。
......
而就是在这一晚上,A3星球迎来了一名特殊的新兵,一名一进入第十九师就被编入陆烧将军的亲兵队伍里的S级Alpha。只是没有人不服气,因为大多数人都知道,这名还很年轻的女孩子,早在十三岁时起就开始在部队摸爬滚打了。
肩上挂着代表着上尉的军衔,陆子饶轻车熟路地进入了第十九师的指挥核心区,一路上不断有相熟的长官微笑像她致意。很多人都知道,今年过后,这位本就已经站的很高的年轻人的肩膀上又要多出一颗金星了。
肩上挂着代表着上尉的军衔,陆子饶轻车熟路地进入了第十九师的指挥核心区,一路上不断有相熟的长官微笑像她致意。很多人都知道,今年过后,这位本就已经站的很高的年轻人的肩膀上又要多出一颗金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