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就拿了吧。”夏雨芸安抚着自己的傻女儿,心下有些感激这个elmer。
自己的女儿除了有非常人的力量外还有喜爱刀具的怪癖,每每见她拿着刀往自己手上割的时候,夏雨芸的心都一颤一颤的,偏偏这件事时雨怎么也不听她的。
有个能压制她的把她的刀拿走倒也不错。
elmer把弄这手上的匕首:“你还小,等大了再还你。”不过自己可不会把施虐这种有趣的事情让给她自己做。
“哦……”
“乖,那今晚跟我睡。”
夏雨芸听到这话顿时不淡定了,自己的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可以随便跟男人睡!
“这可不行!我女儿自己十岁了,这传出去名声怎么要?”
夏雨芸毕竟是封建社会长大的,思想什么的都有些迂腐,再加上护女心切,一时间有些没了端庄。
“我要跟elmer哥哥睡,哥哥可以教我怎么运用我的力量。”时雨从夏雨芸的怀里挣出来,转身抓住了elmer的衣袖。
女大不中留啊……
受过良好教育的夏雨芸忍住没有翻白眼。
“夏夫人莫不是觉得在下会对时雨做出禽兽不如之事?”elmer看着自家宿主愣了愣,这么小,他可不能伤着了。
夏雨芸看着elmer炽热的眼神,心里那句:正是这样没说来出来。
——“赵公子真是一表人才,不知此来需住几日?”时忠谄媚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身材臃肿的他笑的有些恶心。
此刻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样子,肥头大耳一身财大气粗的服饰,倒真符合他乡间大地主的身份。
“时老爷谬赞,犬子要在此游玩半月,还望时老爷多多照顾。”说话者一身官气,虽然老爷老爷的叫着,但显然没把这人放在眼里。
“赵大人言重了,这是时某人应该的。”
赵若飞看不惯自己父亲与这老地主假意客套,一句话没说转身出来堂屋。
来到屋外,远处树下的一对孩童引起了他的注意。
“姐姐,你也让我上去吧!”荷玲花的儿子时铭看着桂花树上的时雨不停蹦跶,眼里满满的羡慕和崇拜。
时雨一个“倒挂金钩”将时铭拎了上去。按道理说小姑娘比小男孩长得快些,但时雨却比时铭瘦小很多,即使这样,时雨方才的动作还是不费吹灰之力。
“铭儿你又胖了!”时雨假意抱怨着,伸出手掐了掐对方肉嘟嘟的小脸。
“啊?可娘亲说我瘦了,那我们会不会把树干压断啊?”时铭担忧的看了一下屁股底下坐着的树干,真的开始担心这树干的承重力了。
两个孩子的说话声不大,赵若飞只是勉强能听到,即使这样也不打扰他偷听这两个小孩说话的兴致。
“没事的,我比较轻,树干不会断。”时雨好笑的看着他,铭儿太天真了。
“那姐姐看到爹爹了吗?”时铭摆着腿,软软的童音比胖胖的身材可爱多了。
“嗯,比铭儿还胖,皮肤老老的,眼睛小小的,还没有铭儿一半好看,不对,二十分之一都不到!”时雨想了想,脑袋用力点了点,确定了这个答案。
“我也觉得。”时铭附和着。
“噗嗤!”赵若飞忍俊不禁的捂住了嘴,这两个孩子还真是什么都胆大,连自己的爹爹都敢议论。
“切~有什么好笑的。”五感灵敏的时雨发现了赵若飞的存在,她飞身离开了桂树,没了再与时铭聊下去的意愿。
赵若飞结舌,这等轻功,竟是一个十来岁的孩童做到的!
时家竟能养出如此奇才,若是如此,那小胖子是男丁岂不更为重视,可他好像不懂武功。
“姐姐~”时铭还以为时雨要把他丢在这树干上呢,小嘴一撅差点就哭了。
时雨站在原地未动,只是用内力就把时铭腾空拎起来,稳稳落地……
赵若飞被眼前的一幕哽住了,父亲四十多年的雄厚内力也不见得能做到如此地步!
时雨朝着赵若飞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高傲的飞走了,时铭也被她隔空拎起来,跟着一块儿走了。
“喂——!”
“若飞,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喧哗成个体统!”
“皇……父亲大人何事?”赵若飞看着渐渐消失的娇小人影失落的皱皱眉,转身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赵景弘拂袖,没有多说什么,只道:“罢了,玩够了就回去。”
“是。”
……
赵景弘离开后赵若飞也没有同时忠说过什么话,连小孩子都觉得时忠长得不尽人意,更何况他呢?
当初那个小孩子一身华服,本事出众,相必不是时家供给得起的。
偏院。
时铭呆呆的看着面前好看的不真切的家伙:“这是哥哥还是姐姐?”
“铭儿来了啊,那是elmer哥哥。”夏雨芸笑呵呵的从屋里走出来,果然,女人还是要打扮一番才更有看头,此时的她仿佛年轻了五六岁!
“哥哥好~”
elmer看着面前圆滚滚的一团,眼中闪过几丝不约,这想必就是剧情中何玲花的儿子了,后来会对女主产生情愫,甘愿做她众多房瓦中的一片。
“你好。”是怎么死来着?对了,当着时雨的面被情敌杀死……
夏雨芸见elmer向时铭靠近,赶紧上前几步将时铭护住。
刚刚对方那默然进骨子里眼神,是错觉吗……
——“奇珍异宝、山珍海味、俏丽佳人,哥哥是都体会完了?竟然想着寻死。”稍显严肃的童声的讽刺着,原本不受关注的桥头立马围满了人。
再看,一个身着鹅黄色广袖裙的小姑娘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湿透,瘫坐在地上的年轻人。
时雨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只是这寻死之人是认识的,这是上次卖甜酥的年轻人。
“我没想寻死,只是家中母亲前些日子病故,未婚妻改嫁了别人,父亲赌博又输光了家中的财务物,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才不慎掉入水中。”
时雨愣了一下,这惨痛的经历,好狗血。
“如此便好。”时雨赶紧跑开,这儿人这么多,自己刚刚岂不是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