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好县直的,把关系弄融洽了,同事面前一说,自己也长脸啊!
“你们单位人很少,只有四个人,平时肯定很忙吧,也是,还叫你们抽两个人出来搞扶贫,本职业务还不能丢了,诶,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真是太辛苦你们了!”申主任想了想说。
“也不吧,一个个坐到办公室不是喝茶,就是聊天,呵呵,也可能是他们,反正我不忙!”
“你们任主任真是个好领导,年纪轻轻,工作责任心又这么强,刚才听说,这还正忙着帮村里开会呢!”
“他呀,就喜欢这个调调!开完会他明天就撤队了!”欧阳娜娜毕竟也有些素质,不好直白地揭了领导的短,她鼻子轻轻一哼,“是吧,他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认真这两个字!”
“真不错啊,现在像这样又认真又有上进心的年青人很少了,我断言啊,任主任以后必定有一番大作为,呵呵,我还听说,他目前还是单身呢!”
“那叫本事,剩男!申主任,你老看着我干嘛,看浮标啊!”
“我,我不太相信,诶,要是我有个女儿,和你这么大,那我一定要嫁给他了!”
“老申,你这是什么话,过了啊!”欧阳娜娜又看向浮标,还是没有动静,屁股也觉得有点坐酸了,蹲了起来想换换姿势,谁知一抬起来,便觉得左边屁股叮了一下,还以为是让长嘴蚊子叮了,没在意,晃摆了一下,右边又来了一下,坐了一会,屁股越来越痛,再看看浮标,还是纹丝不动,肚子也有点饿,再没耐性,钓竿一收,撤了!
“欧阳主任,你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放下包,申主任看着一瘸一拐挪到床边的欧阳娜娜,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欧阳娜娜咬着牙道。她想片腿上床,可是支撑腿软了,居然身子摇晃了一下,申主任赶快扶住,才将疵牙咧嘴的欧阳娜娜送上了床。
“还没什么?你都出汗了!要不要上医院啊!”申主任急了,这要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向党和人民交差啊1
“没,没事的,你给我叫任主任回来,”这下痛得就不是屁股了,往下慢慢走,脚趾尖尖都痛了,痛得钻心,欧阳娜娜头有点晕眩,眼睛也有点模糊了,她十分害怕,这时她想到了任君飞。
好!好!申主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古双云村部,三十公里地,用时不到十分钟,这速度,可参加F1了。
“别急,申主任,你慢慢说,欧阳娜娜怎么啦?”任君飞拍了拍申主任的肩膀语气平和地道。
“她躺在床上…受不了啦,要你赶快,赶快过去!”申主任抹了把脑门,结结巴巴地说。话音刚落,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十分不解,
“你们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啊,欧阳主任这会叫唤得厉害呢!”
众人又是一番捧腹大笑,尤其是村主任姚本富,笑得鼻涕都流出来了,啧,啧,旁边的邓永梅自是鄙夷不已。
“任主任,你还是赶快去看看吧,我们这儿穷山恶水的,什么都没有,可是蜈蚣却不少的,也许欧阳主任不小心让咬了呢?”
“永梅主任,蜈蚣咬了能有生命危险么?”任君飞心一凛,欧阳娜娜不是去钓鱼了吗?很可能是让蜈蚣咬了呢,小时候也经常被蜈蚣叮过,那痛楚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说了,我们这儿的蜈蚣比别地的大个,毒液又多,如果被叮了几下,不能及时用药,那人会休克断气的,你还是快点去吧!”
“哦,那散会吧,明天晚上继续开,申主任,我们走!”听说有生命危险,任君飞一点不敢耽搁,拉起申主任就出门而去。
“呵呵,城里的就是城里的,思想解放啊,敢说要!”任君飞一走,村委会又七嘴八舌起来。
“可不是?任主任和欧阳主任,一个郎才,一个女貌,晚上到一起还不是**?哈哈,还说来搞扶贫,还不如说鬼混来了,城里熟人多,哪有乡下方便呢!”
“姚本富,任主任不是那样的人,你口里积点德好不,还村长呢,就这水平?”
“永梅,那你说我什么水平,我再没水平,可也不像某些人,呆呆地看着人家魂儿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却是酒水自带!”
“姚本富,你胡说八道!”邓永梅腾地站起身来,指着姚本富的鼻子骂道。
“我胡说八道,那你别脸红啊,心虚了吧,小心让我给黑皮大哥报告啦?”
“姚本富,有胆你去啊,我不拦你!”邓永梅拂袖走了。
任君飞和申主任刚刚跑到了三楼,“啊……”的一声惨叫忽然从窗户里传来,吓得任君飞打了个机灵,他加快了步伐急急来到了门口道:“娜娜,你怎么了?有事吗?”
此时欧阳娜娜嘴里啊啊的惨叫着。
“任主任,我去办公室等你,有什么事打声招呼!”
“不用了,你把手机开着,有事我打你电话就行了!”任君飞点了点头,心想申主任人很灵活,女人的房间大男人怎么好进去呢,万一人家脱了衣服不尴尬?
“娜娜,你到底……到底怎么了?”任君飞也只隔着门问道。
“你死啊,快进来啊!”欧阳娜娜又气又急,等看到他仿若看到了救星一般,拱着身子想要起来,凄惨惊惶的叫道:“背时,我被……不知道被什么叮了一下,疼……疼死了,哎哟……疼得要死了……”
双手撑着床,头朝下,她的屁股高高拱起,但身子直打晃,所以屁股左右摇晃,似乎都站不稳了。
“快趴下!”任君飞也顾不得男女有别,赶快上前扶住她身子慢慢放她趴到床上,口里责怪道:“逞什么强呢,趴着不舒服些?”
欧阳娜娜脸色惨白,眼睛里面满是晶莹的泪花,楚楚可怜。
任君飞道:“叮你哪了?”欧阳娜娜却讷讷不敢言。任君飞目光掠过她的腰间,见她裤子开着口,露出了里面一条浅色的裤衩,吓得心头一跳,哪敢乱看,抬头问道:“快说啊,到底是叮到哪了?是蚊子吗?”
欧阳娜娜痛苦的摇头道:“怎么可能是蚊子?蚊子叮了会痒,可这个是……疼死我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比马蜂蛰了还疼,我……我不行了,我快站不稳了。”说着身子开始打晃。任君飞忙上去扶住她,道:“疼得很厉害吗?我……我去找医生。”欧阳娜娜鼻间嗯哼了两声,
任君飞见欧阳娜娜疼得五官扭曲,叫道:“你……你不会让蛇咬了吧?”欧阳娜娜吓得叫道:“啊,让蛇咬了?那肯定有毒,我……我要死了吗?”任君飞想了想,摇头道:“不对,八月蜂九月蛇,现在还刚刚在四月天,毒蛇还没有出来啊,而且只要你不碰它,它绝对不会咬人……啊,难道是蜈蚣?我知道我知道,山里就是蜈蚣多。你是被蜈蚣蛰了吧?”
该死的蜈蚣,那么狠!尽客疼得没力气说话了,欧阳娜娜还是嘴里直哼哼,两只粉拳握得紧紧的,手臂不停地打着哆嗦,一看就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任君飞看得暗自心惊,此时哪里还有幸灾乐祸的兴致,都快被她痛苦的样子吓傻了,见她裤子还处于没有穿好的状态,不仅露着雪白的腰肉,还露出了带着蕾一丝花边的月黄色裤衩,看得有些口干,突然想到邓永梅的话,腾地站起身来道:“我去找医生,你等着。”欧阳娜娜嗯了一声,道:“快去,快……点,疼死我了,就跟要死了一样,我快撑不住了。啊……”
确定了是蜈蚣之后,申主任也是大露异色,连连称赞欧阳娜娜承得住痛,了不得。
蜈蚣咬了,只有邓永梅有解药,这是祖传的,连她老公也不会。
他说要和任君飞一块儿去,任君飞心想今天已经麻烦申主任够多了,哪好意思呢,再说娜娜是因为钓鱼而让蜈蚣咬的,闹得沸沸扬扬传出去影响就大了。
小申,别说出去啊!叮嘱了一番,任君飞不敢耽搁,转身跑了出去,来到村委会门口,四下里望了望,漆黑一片,只有少数几个人家亮着灯,心中焦急万分,才知道刚才忘记问了邓永梅家住哪儿了,打个电话,申主任却关机了,这小申怎么回事?也不告诉邓永梅家住哪?我哪里找啊?真是一点不通皮!
想找个人打听打听,可是路上哪里有人,刚才也忘跟邓永梅要手机号了,要不然现在可以打电话问问,想了想,在门口傻等肯定是不行的,干脆,出去找找吧,碰上人就打听,实在找不着人,就去刚才买方便面的小商店问问。
他往小卖铺方向走去,一路上左右探视,一方面是找人,一方面是寻找诊所,可是眼看走出一里多地,愣是半个人影也没找见,至于诊所,更是连个招牌都不见,眼看就到了小商店,看到里面还亮着灯,仍在营业,松了口气,忙进去跟老板娘打听诊所的位置。
还真不错,这个小山村真有个诊所,就在村小学斜对面。
任君飞打听到位置和路径后,对老板娘千恩万谢一番,转身出了小商店,一路向南扎了过去。
村子里路黑,也没有路灯,土路坑洼不平,还充斥着大大小小的石块石子,走起路来那是跌跌撞撞,别提多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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