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离三人走向了那府邸大门,被侍卫很不友好的拦了下来,其中一侍卫喝道:“你们何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祭离道。
“那为何还擅闯,不怕死吗?”
“我来就是问你们少爷一件事情,”祭离道。
“走开,走开,别在这里耍泼,”那侍卫不耐烦。
祭离微笑道:“看来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话毕祭离虚空一挥,大门之上的牌匾哐铛一声落地。
……
……
大院的花园正是摆满了盛宴,位于上方佳坐的是一位身体干练的中年人,而在他的下方贵宾坐有两位人,一位是想象猥琐的老头,还有一位是面貌俊美的青年,此时三人举杯而饮。
上方中年人放下了酒杯,对那猥琐老头道:“仙人,如今我儿子想要进仙门需要多久”。
那白胡子的猥琐老头带着邪恶的眼神望着身边紧张离开的丫鬟,随后摸了摸紫红色的唇道:“这个你别急,等上边吩咐”。
青年听到脸色一喜,又敬了一杯那猥琐的白发老头,哪里知道突然远方传来躁动。
中年男人脸色不喜,对身边的丫鬟道:“去给我看看在搞什么鬼”。
不久丫鬟以及身后一瘸一拐的侍卫冲了过来,脸色紧张道:“大人不好了,有三个家伙在门前撒野,我们斗不过他们”。
“养你们这帮蠢货有什么用,”中年男人一听把酒杯丢到那两熊猫眼的侍卫头上,便对沉默的猥琐白发老头道:“还请仙人帮个忙”。
猥琐老头笑道:“这有何难请随我来,也让你们看看我山门手段”。
随后一伙人随着猥琐老头蜂拥而至来到大门,只见陷入所有人视野的是一位少年和两位美若天仙的少女。
猥琐老头吞了吞口水对祭离悠悠道:“你是何人,胆敢在我面前造次”。
祭离眉头一挑,看到猥琐老头身后穿着富贵的青年便道:“你们曾经是不是抓走了一个酒楼的女人”。
青年一听站了出来道:“你是她家人”?
“她现在在哪儿?”祭离道。
猥琐老头见祭离不理会自己,脸色一寒道:“毛头小子,你竟然无视我”。
祭朵朵站了出来道:“老头别碍事,看你也是修道者给你一个面子速速离开”。
“小美人好大的口气,今天我便让你看看我的手段,”老头呀呀的一喝,便化作残影朝着祭朵朵而去。
众人脸色一颤,这是他们第一次见识到魂师的实力,特别是青年兴奋的露出笑容。
“别伤人,教训一下便是,”祭离道。
祭朵朵微微一笑,待猥琐老头出现在祭离面前时,一双干枯的手竟然不知廉耻袭向祭朵朵的胸前,祭离眼睛寒芒一闪,在祭朵朵还没有出手时祭离刷的一下,人便出现在老头面前,一双有力修长的手一把抓住老头的手臂,只听见咔嚓一声老头发出惨叫声音。
“怎么……”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只看见那少年突然消失随后出现在少女面前,抓住了老头的凶猛进攻。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初时脸色笑容的青年后退一步撞到了中年男人,待青年回头时第一次看见自己父亲露出那般苍白的表情。
“哥你怎么……”祭朵朵意外道。
“这种肮脏的家伙怕脏了你的手,”祭离一脸踢飞了翻滚的老头道:“一个区区的小魂师也敢装模作样,今日我就费了你的修为,免得祸害人”。
话毕祭离又一次冲了过去,掠过人群只留下残影,只见祭离出现在猥琐老头面前,几脚下去硬是把那老头的四肢骨骼踩碎,那猥琐老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晕了过去,但是祭离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这几脚下去并不致命,但是也表达了祭离生气的程度,为何生气?因为他的那个举动让祭离已经起了杀心。
祭朵朵不明白自己哥哥为何这般行为,却也赶紧卡住了疯狂的祭离道:“哥你要打死他啦”。
祭离听到才停了下来,随后转身面对整个府邸的人道:“我再问一次那个女人在哪儿”?
这时候青年开口了,“就在我们这里,我马上叫她出来,别……杀我”。
……
夜里深夜一辆马车平静的停留在了黄昏的路灯之下,祭离望着眼前的美貌少妇微笑的鞠躬道:“好人有好报,感谢曾经您救助我们”。
老板娘摸着小钥月的头叹了口气道:“如今这般天地也是自找的,以后也好自由自在”。
“老板娘去哪儿?”祭离道。
老板娘微笑的望着抬起头眨着眼睛的小钥月道:“会家乡,那里自由自在的,被抓去做了这么多年的苦力也看透了百态”。
祭离拱手道:“如果不嫌弃就让小钥月认你为好娘吧!”
“可以吗?”老板娘惊讶道。
小钥月点头,乖巧的叫了一声,“娘亲”。
老板娘鼻子一酸泪流满面,这个夜的月色皎洁而美丽动人。
老板娘曾经的往事祭离没有去问,因为他知道那是老板娘不可触碰的伤疤,所以便让小钥月给了这好心人一个念想,一个不错的念想。
老板娘上了马车后给给了小钥月一个玉佩,说是没什么见面礼便留个信物,随后小钥月在祭离怀抱里望着马车在灯光的黑暗里消失。
祭离暗暗的替她祈祷着。
“好人有好报”。
这个世界六道秩序轮回讲究因果循环,老板娘曾经种下的善果,却不曾想到今日的困境会因为自己的无意之举,而走出噩梦。小溪
那辆驶向黑暗的马车行走的很缓慢,但是车里的人却带着笑容,泪水从她眼角流了下来泣不成声,几年的折磨她终于自由了。
夫君死在战场之上,女儿得病死去,为了逃避现实她选择了离开,如今时光转瞬即逝已快过半百,望着远方幽长的道路,她仿佛看到了曾经那茅草屋和门前等待她的壮汉男人以及一位可爱的孩子。
所以她的心飞跃了千千万岁,快过了风,快过了雷,甚至超越了时间的枷锁。
枯叶败落黄昏近,方知一去东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