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门已经步入正轨,假以时日定会登顶云州修仙界。
不过,有人并不想给玉阳门时间,他们都知道若是任由玉阳门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于是皇极观倾巢而出,云城鼎力相助,就是苟延残喘的飘渺宗也落井下石再次加入铲除玉阳门的行列。这三个门派最希望玉阳门消失的莫过于飘渺宗,就算他们相比起皇极观和云城来说实力稍弱。
这次大战应该是除了人妖大战以外最宏大的一场,比起不久前的飘渺宗、御剑阁、和黄长老领导的皇极观三方联合进攻玉阳门来说不知要宏大多少。
皇极观在春阳道长的率领下,数百条飞舟浩浩荡荡的向着玉阳峰而来,每条飞舟之上大约有十位修士。于此同时云天书同样率领着云城上百条飞舟向着玉阳峰进发。只有飘渺宗的陈宗主指挥着几条飞舟紧跟着大部队而行。偌大的飘渺宗此刻俨然成了皇极观和云城的附庸。
“快看那是什么。”官道上行走的路人被天书遮天蔽日的飞舟所震撼。惊讶道。
闻言,行走在官道上的每一个人都抬起头颅向着天上望去。只见飞舟成群,已经遮住了人们头顶的阳光。无数手持兵器的修士迎风矗立站在飞舟边缘,好似出征的战士。
“这是皇极观的飞舟,看这方向他们应该是去玉阳峰。”官道上众多行人中其中一位散修认出了是皇极观的飞舟。看着他们向着玉阳峰方向进发心中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作为时下修仙界最为热闹的话题,他们散修可是津津乐道。
“是呀、是呀,这下玉阳门完了。”人群中有人感慨道。
“玉阳门完不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场大战必定精彩。”另外一位散修看着天上浩浩荡荡的飞舟群,双眼放光道。
同样的在玉阳峰以北,云城的飞舟部队也迅速向着玉阳峰靠近。
而此时的玉阳峰上,林罔极、张一凡、红儿、王大山、范勇、赵伟、李威以及陆飞宇都在。他们聚拢到一起,面色严肃的看着远方。虽然远处天际什么都没有,但是在他们眼中那里正有一群修士杀来。
一开始林罔极只是认为皇极观会来攻打玉阳峰,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居然云城也加入其中。一个皇极观都让玉阳门无力应对,没想打还要加上一个云州第一的云城。难道真得要置玉阳门于死地,让玉阳门一点胜利的希望都没有?
上一次黄长老所带的修士只是皇极观的其中一部分而已,一开始他认为有御剑阁、飘渺宗再加上自己的人马除掉玉阳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世事难料,他为他的轻视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而这一次可是皇极观倾巢而出,全力而来。抱着一定要将玉阳门铲除的决心,在实力俨然占据上风的情况下,还要请出云城这座大山,不给玉阳门一丝机会。
等待是煎熬的,而此刻林罔极等人的等待更加煎熬。明知要被攻击,而他们现在只能远远的看着天边,期望出现的敌人少一些。渐渐的天边出现了一条飞舟的身影,很渺小若是不用心观看根本看不清楚。不过片刻之后,又一条飞舟出现了,接着又是一条,接着不断的飞舟出现,遍布天际,密密麻麻如同漫天蝗虫,遮天蔽日。
很快无数飞舟就出现在玉阳峰前,玉阳门众人见此都是大惊失色。云州真正的强大势力果然非同凡响,底蕴完全不是现在的玉阳门能比的。
“结阵。”张一凡急忙大喊,声震四野。
随即一杆红色旗帜出现在张一凡手中,瞬息之间旗帜就变大,张一凡握住旗杆,左右舞动。顿时一道透明的光幕泛着淡淡的红色光晕将玉阳峰笼罩其中,“火龙真罡阵”启动。
同时,王大山四人也各自拿着张一凡早就给他们的阵旗在张一凡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盘膝坐下,手中的阵旗已经飞到他们各自的头顶之上,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于此同时红儿已经将门中的弟子全部集中到玉阳广场上,此时的玉阳门经过招收新弟子后,已经有了数百位弟子。这数百位弟子全都整整齐齐的盘膝坐在广场之上。
阵阵咒语响彻天地,数百人齐齐念着“玉阳咒”威力比起上次的一百位来说又有了显著提升。
同时红儿抱着玉阳门的至宝——玉阳石也盘膝坐下口中振振有词。“火龙真罡阵”所产生的光幕更加凝实。而林罔极也没有继续站在那里观看外面颇为壮观的飞舟群,他也拿出一杆阵旗,不断舞动,灵力狂运。红色霞光从阵旗之上直接向着火龙真罡阵的光幕射去,随后他也盘膝坐下,闭目念起咒语。
玉阳门倾尽全力提高“火龙真罡阵”的威力,他们都知道面对实力与数量上都占据上风的皇极观、云城修士大军玉阳门并没有任何胜算。唯有坚守不出,全力运转护山大阵。
此时数百条飞舟将玉阳峰围得水泄不通,山脚下飘渺宗的弟子也严阵以待。云天书和春阳道长也在玉阳峰前会师,两人见到对方都相视而笑,完全不把接下来进攻玉阳门的事情当回事。
反而他们看着玉阳门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心甚畅快。
“云道友,能出动云城精锐贫道多谢了。”春阳道长一见云天书就微微低头,谢道。
“那里,比起春阳道友的大军我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云天书微微一笑,道。
“哈哈,云道友还是如此的自谦。”春阳道长心情十分畅快,似乎眼前他要铲除的玉阳门已经进入了死亡倒计时。
“对了,云道友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请道友来指挥。”春阳道长接着说道。他看着云天书,似乎真的要将指挥权交予云天书一般。
云天书淡淡的看了春阳道长一眼,道:“既然春阳道长是主事之人,而战争又是道友一手发起的,那么由春阳道友指挥最为恰当。”
“哦,如此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