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套睡衣我今天才刚刚穿,就这么扔了怪浪费的,我去洗一下,外面风那么大,吹吹就干了。”聂瑶执意要下床。
齐言偏偏不让:“我让人送干洗店。”
“不会,上面全是血,怪羞人的。”聂瑶不太乐意别的人帮她洗**的东西,觉得心里有些膈应。
聂瑶这也不让那也不让,齐言索性下了床,“我去帮你洗!”
“你?”聂瑶不太相信:“你会洗衣服吗?齐大少爷!”
“这天底下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你给我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觉,我去帮你洗衣服!”齐言走进浴室,把聂瑶脏了的裤子翻出来,裤裆和屁股后面有一大片血。
这个小笨蛋,流了这么多血都不知道。
妈的,为什么女人那么多事,这才几分钟瑶瑶就流了这么多血,一天下来她该流多少?
瑶瑶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齐言越想越心慌,抓着裤子的手也跟着颤抖。
齐言做饭还是,但是洗衣服,聂瑶还从来没有见过齐言洗衣服,也不知道齐言洗衣服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try{mad1('gad2');}catch(ex){}想到这里,聂瑶踮起脚尖就朝浴室走去,看到齐言抓着她的裤子盯着上面的血发愣。
英俊不凡的脸映在墙上那面猛然薄薄水雾的镜子上,男人的表情有些朦胧,忽而愤怒,忽而受伤,忽而冷冽,好几种复杂的情绪在他脸上流转。
“你干什么?”聂瑶终于忍不住问。
齐言回过头,受到刺激一样松开手,快步朝聂瑶走过去,直接把小女人拥入怀中。
“不准离开我。”他霸道的声音颤抖着,好像受了伤的小男孩。
聂瑶有些懵了:“我没说过要离开你啊,齐言,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都流那么多血,万一我不在身旁照顾你,你会不会突然死掉……”一想到聂瑶有可能死,齐言更害怕了。
原本还想不通齐言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的聂瑶听到气焰的话,噗嗤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
齐言都担心死聂瑶了,聂瑶居然还敢笑?
“我为什么不能笑?就是来个大姨妈,你怎么搞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样?这种事跟你们男人吃饭一个样,每个女人都会有,怎么就没听说过哪个人流血而亡?”
try{mad1('gad2');}catch(ex){}想到齐言的假设,聂瑶很不厚道的笑了,脸上全是调皮之色。
齐言想想也是,天底下那么多的女人,基本上每个人都会来月事,每个月都会流一次血,也没见哪个人有事。
只不过,看到聂瑶流这么多血齐言心里就不开心!
“我刚才不是让你在床上呆着吗?怎么又下床了,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是不是?”齐言厉声质问。
聂瑶才想起刚才齐言说过的话,连忙跑回去。
齐言站在门口看着她,像一个家暴的凶悍男人恶狠狠的瞪着聂瑶,仿佛只要聂瑶再敢下一次床齐言就把她给活剥了,那眼神,那气势,特别吓人。
聂瑶觉得齐言是大惊小怪了,她还没娇贵到不能下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