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觉得风头避过去了,周庭淮突发奇想,想把羊皮图藏到半步多,于是他便开始周游各地,拜访各地地方有名的名士。
最终,他从一个白须行者的口中,得知了一种方法,这个方便正是我、夏海坤和秦桑雪进入半步多的方法。
利用符咒和特制的毒气,使人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肉身和魂魄将会被分离。当然这个方法到没什么稀奇的,黑无常也给我吃过丹药分离了我的魂魄。
但重要的是,通过这个方法,你的魂魄绝对可以被半步多看重,把你的魂魄拉入半步多。
究其原理,周庭淮有问过那个白须行者,对方并没有告诉过他,毕竟那是人家的秘诀,能告诉你如何操作已经算很不错了,再告诉你里面的门道,怕是难以做到。
我能理解对方的做法,回过头一想,忽然觉得这里面还有问题,不是如何去半步多的事情,而是周庭淮离开他家老宅之后发生的事情。
听周庭淮说,自从他假死后,一年多没去过他家的老宅院,要不是主顾找上门来,他为了找帮手,实在没地方放置,才不得已赶着夜里街上无人的时候,带着主顾回到的老宅院。
且先不管他带着主顾回到老宅院发生的事情,我目前了解的是他消失的那一年多里,老宅院里发生的灵异杀人事件的背后。
既然周庭淮当时人已经不在了老宅院,那么端面小哥跟我说的,打更的更夫进入宅院失踪,到了第二天被人发现其尸体吊挂在房梁上,以及数起模仿周庭淮上吊自杀的现场又是怎么回事?
可以确定人不是周庭淮杀的,我也就没什么好跟他隐瞒的,干脆向他吐露出疑点,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口中,找出些眉目。
周庭淮却摇了摇头,说:“我上次回家很急,把我的主顾关入了我们家花园后面的寒水地牢里,我就离开了,没察觉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再说就算是闹鬼的话,那只鬼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
“等等,你说你们家有一个寒水地牢?”我惊问道,同时心叹着:“怪不得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敢情是有个寒水地牢。”
周庭淮这会儿还跟我解释道:“寒水地牢是我们周家祖先造的,家里人说过我们周家祖先是负责大内王孙贵族安全的特殊军队统领,建造寒水地牢,是用来关押审讯那些意图不轨的王孙子弟,和威胁到王孙子弟安全的犯人。不过到了现代,寒水地牢没有关押的人了,我认为哪里会隐蔽安全会,才把我的主顾关进去,免得我不在的时候,出来咬人。”
我听到这里,想起了自己在厅堂前门上发现的抓痕,便质问周庭淮:“如此说来,你认为那只僵尸还在你家的寒水地窖里?我可是在你家的门上发现了非普通人造成的抓痕,那些抓痕是僵尸抓的!”
周庭淮得知抓痕的事情,激动地惊问了句:“什么?他怎么可能跑出来?”
我并没去跟他争辩这件事,而是告诉他不相信的话,等到了晚上,我们两个人亲自去一趟就什么都知道了,没准还能找到那个刻意模仿他的人。
就目前的状况而论,周庭淮根本没理由不和我一起行动,再怎么说宅子是他的家,主顾又是他的财路,比起我,他才是更应该着急上火的。
接下来的时间是等待夜晚的到来,我是个很珍惜时间和机会的人,自然没有白白的让时间流逝掉。
趁着这段时间,我跟周庭淮提起了他家中书房的那张恋倾城的画像,问他作画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又隐瞒了我什么。
周庭淮这次不但没回避我的问题,还愿意告诉我说,画是他家老祖爷画的,老祖爷就是恋倾城口中的丈夫。
我得很奇怪,周家的老祖爷按理说不是早就死在战场上了吗?
其实很简单,周家老祖爷并没有死,在周家老祖爷所处的那个年代,战火十分猛烈,尸体被炮弹打中,连鬼都分不清死去的人长得什么样。
恋倾城不过是从一具身材长得像周家老祖爷的尸体旁边,找到了他们俩个人的定情信物,误把那具尸体当成了周家老祖爷,认为周家老祖爷已经死去。
但实际上,周家老祖爷并没有死,他受了重伤,被人抬去救治。
也许是命中注定,在周家老祖爷被人抬起的时候,他和恋倾城的定情信物恰好掉落到了那具尸体身上。
当周家老祖爷醒过来后,他本想去找恋倾城,却因为一场政治上的联姻,使得他必须娶一位上司的女儿,他觉得对不起恋倾城,与其让恋倾城知道他人活着娶了别人做妻子,还不如让恋倾城以为他死了。
那幅恋倾城的画像,正是周家老祖爷婚后画的,没有画完,是因为他换了很多幅恋倾城的画,都让他的妻子给撕了,不过他依旧坚持着去画,直到大限将至死去的那一天,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是在画,可惜连张恋倾城的脸都没画成。
可他却不知道,恋倾城早在得知他死亡后的第二天,就选择了自杀,变成了孤魂野鬼。
这些事情周庭淮都知道,他还告诉我说,恋倾城能选择他做知己,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长得像死去的周家老祖爷。他怕里恋倾城知道变得更伤心,所以始终隐瞒着恋倾城,没有告诉恋倾城真相。
对于他的做法,我个人表示赞同。而说完了画的事,我也没什么好问的,自己倒是想问我们毛家的秘密,估计问他,他不可能告诉我,便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电视报纸,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周庭淮来找我出发,我随手拿上几样防身用的法器和符纸,和他一起离开了宾馆。
路上,静悄悄的,时间是晚上的九点,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如同个白玉盘。老宅区的居民很早入夜,除了街边店面门前发光的店标,普通人家的灯都关闭了。
周庭淮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两副黑面罩,他自己戴上一副,又给我叫我戴上一副,搞得跟做贼似的,我不太习惯,也就收起来没有戴。
借着头顶的月光,我们悄悄来到了周家荒宅,推开门,再次听到那一声奇怪的吱呀声。
为了不让巡夜打更的更夫发现,我们捎带着关上了门,这才往里走。
我领着周庭淮走到厅堂的前门口,让他亲眼看看那扇门门板上的抓痕,他刚看一眼,就陷入了愁苦,嘴里还嘀咕说:“奇怪,是谁把他放出来的?”
回过头他又招呼我说:“走,我带你去我们家的寒水地牢——”
不等我发表意见,周庭淮一手拉上我,一手过去推开门,进入了厅堂。
可还没走几步,周庭淮环顾厅堂内部愣住了,我看得出他那表情是在惊讶,这时就听他怒骂道:“他奶奶的,这他么谁干的?我家的东西呢?那些古董收藏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东西让人洗劫一空,便问他:“你上次来的时候,那些东西还在吗?”
“我上次把主顾送来还在来着,这才几天啊!我回来,东西都没了,那可是我祖宗留下的。这年头这他么不太平,别让我知道是谁偷的,不然我扒了他的皮。”周庭淮怒气难消地跟我说道着。
要我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别人,毕竟他自己的东西自己不看好了,整天任由大门这么开着,外人随意的进出,不丢东西才怪,就是报警警察来了,保不齐都得说你智商低下。
周庭淮自作自受,心疼起那些古董来,原地踱步,嘴上叨叨个没完,将带我去寒水地牢的事全然抛到脑后,没了下文。
我听得他的唠叨觉得很烦,就在自己想过去让他闭嘴安静下来的时候,自己用余光瞟到了后门门窗哪里冒出了个人影,并且从那人影保持着举起双手伸直的姿势上来看,那人影的主人显然是僵尸。
我盯着那只僵尸,背后的汗毛很快立了起来,拍了拍周庭淮的胳膊,深吸口凉气告诉他:“喂,你快别惦记着你那些家当了!我好像看见你的主顾了……”
“在哪儿?”周庭淮一听我说看见了他的主顾,立即停下唠叨,顺着我给他手指的方向,扭过头去看向了厅堂后门。
当他看见那只僵尸的影子的时候,和我的反应基本无异。而让我好奇的是,那只僵尸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是站在那地方,没有任何动静。
“它究竟想做什么?”我心犯着嘀咕。
与此同时,老天爷像是跟我开起了玩笑,那只僵尸忽然原地跳了一下。
由于我和周庭淮谁都没说话很安静,它落地的声音,我们听得很清楚。仿佛是在我心头上跳动一样,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心跳的速度开始加快。
不过,那只僵尸并没有主动来袭击我们,而是逐渐蹦跳着远离了我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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