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钟梅芳答应下来,揉了下眼睛,便带我去到了博仲的房间。
准确说那是钟梅芳的房间,因为博仲才过两岁,让他一人跟睡觉,钟梅芳不是很放心,所以一直以来他们都是睡在一起。
看得出,房间内既有小孩儿的玩具和用品,也有女人化妆用的梳妆台,还有几张钟梅芳和博仲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个人眉开眼笑,洋溢着温馨幸福。
听钟梅芳说,博仲失踪的那天晚上,碰巧是她值班,本来是请了个跟她要好的同事来帮忙看着博仲,谁知道那个不靠谱的同事整个晚上都在客厅看足球比赛,连博仲是什么不见的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有个问题早就想问了:“究竟有什么地方?是你们重案组都解决不了的?不然赵匡远副局长他老人家也不可能推举我这个看义庄的来协助你吧?”
“你很聪明!”钟梅芳头一次夸我,并跟我解释说:“在我们入手破案时,的确有几处地方是我们始终突破不了的……”
第一,那些失踪儿童是如何在自己家中消失不见的?针对这一点,钟梅芳和她的人有过深入调查,发现多数家庭中在孩子睡着时都会关紧门窗,直至人消失,门窗还是紧紧关着的。
换离奇点的说法,那些孩子简直是凭空消失的,重案组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凶手像是可以从远处操纵空间一样,完全不需要偷偷进到房间内带走孩子。
第二,失踪儿童的尸体都是距离失踪五天后被找到,凶手选择抛尸的地方基本是偏远无人的地带,没有任何监控设备,也没有任何路人经过亲眼看到凶手的真面目。
要说这抛尸的地点和时间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重案组的人赶到后,经过法医的鉴定,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尸体身上竟然有很多其他已经死亡孩子的指纹。
这件事在钟梅芳交给我的报告上有提到过,明明死去的孩子大多数被父母领走,死人的指纹出现在另一具尸体身上该如何解释?难不成是死人复活了?还是失踪的孩子在那五天内,分别拜访了那几个已死多日的孩子?
重案组有走访过那些受害者的家庭,他们都承认,自己家的孩子遗体早在从警局取回后,葬入了地底与世长眠。
第三,凶手的目标全部都是二、三岁的儿童,似乎是有计划的进行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儿童失踪受害,那些儿童的眼珠和内脏现在也没有找到,凶手难道只是单纯的想要贩卖儿童的器官嘛?
以上三点,是钟梅芳她们找不出线索和不能理解的地方,其中有很多事情发生得很离奇,我听完也是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钟梅芳这时又告诉我,说:“先前赵局长向我推荐你,就我个人而言,我不相信什么鬼怪迷信。但这个案子已经持续多日了,我们重案组还是摸不到头绪,也只好请你来试试。”
虽然她的话让我听了有点憋闷,但她说的是实话,我愿意跟爱说实话的人打交道,便按自己最初所想的,跟她说道:“单看你们一家我还是看不出门道来,得多去几个别的人家中看看才行。”
“时候不早了,今晚不是我值班,明天再说吧!”钟梅芳说着就去那边的衣柜里给我翻出了一套被褥,拿给我,让我今晚凑合在她家客厅睡。
我想这么晚了再去打扰别人的确不好,何况自己还没有落脚的地方,睡个客厅当个“厅长”也不是不可以,便跟钟梅芳道了声晚安,带上她给我的被褥来到了客厅。
自己找个地方铺好被褥,临睡觉前给母亲发了个短信,将自己现在的情况告诉了她,并让她帮我转告郁兰,好叫她们两个人放心。
度过了这一夜,当我再次睁开眼睛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六点多钟,我是被一道饭菜的香味给勾醒的,这间房子除了我以外只有钟梅芳,自己完全不用猜就知道那是钟梅芳在厨房做早饭。
我想平日里的钟梅芳肯定是个合格的母亲,不得不说,她做的饭菜很不错,有点大厨级别的水准。
但她脾气古怪的这一点就不如她的做饭技术了,按理说我是她家的客人,吃完饭后,她竟然叫我洗碗扫地,还找来借口说她家不是免费的旅馆,这几天要想住的话,就得靠些劳动来换取。
若不是我出来的匆忙,身上只有田老爷子家支付的钱,还要用来补贴义庄和些家用,自己兜里没有闲钱,否则早就忍不下去,在外面找家宾馆。
等按钟梅芳的标准收拾好,我连坐下来喘口气都没有,就被她拉着离开了她家,跟她一起下楼去警局报道。
早上是交通的高峰时刻,别看我们这里是个算不上二线的小城市,但该堵车还是会堵车,尤其是市中心,车流量自然是少不了。
我们到了警局,刚好七点四十,之前的几次我都没有好好了解过警局内部的各个楼层,这下钟梅芳算是给我当了个免费的导游。在去重案组的路上,她都一一跟我说了警局的各个部门。
重案组是在大楼的三楼,以我的眼光来看,那是间面积不小的办公室,里面的警员都归重案组组长,也就是钟梅芳管理。
怕是因为这些天发生的儿童失踪案,组内的成员早早就到齐了,值得我注意的是那些人里个个年纪尚轻,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人精力旺盛,还是钟梅芳才才不过三十岁的关系,所以选中了他们。
我跟着钟梅芳来到了她办公的位置,那是个靠角的电脑桌,上面堆满了一摞又一摞的文件和报告,完全遮蔽住了电脑的显示屏,可见钟梅芳的工作量是有多大。
由于我的加入,钟梅芳认为有必要临时开个小的会议,就将所有人召集过来,向他们介绍我,不过介绍的方式十分不让我满意,钟梅芳竟然说我是个只懂点鸡毛蒜皮小把戏的江湖术士。
看在她目前收留我的份上,我并没有跟她计较,而是把话接过来,向其他人隆重介绍我自己说:“其实我是毛家义庄的第四十八代看守人,你们可以称呼我的大名,毛一开!”
我这自己给自己造台面的话一出,瞬间冷场,没有一个人鼓掌欢迎不说,竟然还有几个人鄙夷的瞪着我看。
果然应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老话,他们的脾气性格倒真是跟钟梅芳相似。
“好了,散会!大家继续忙各自的——”钟梅芳冷声冷气地说道,她的话犹如圣旨,其他人听到立即散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钟梅芳这时把话说完,就从她桌前的文件中,找到了一张登记表,上面记下了所有受害失踪儿童的家庭住址,她交给我后,便跟人打声招呼说出去办点事儿,拽上我离开了重案组。
我知道她这是要带我去那些孩子的家中,想想也好,省的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办公室里待下去。
到了下楼的楼梯拐口,我们遇到了个穿着白褂女法医,钟梅芳貌似跟那个女法医交情不错,我在旁边,听到了她称呼女法医为:“徐姐!”。
徐姐待人的态度要比钟梅芳好了不知多少倍,脸上始终是带着微笑,在钟梅芳向她介绍我的时候,她还热情地上前跟我握了握手。
我对她的印象非常好,便学着钟梅芳,也称呼了她一声徐姐。
在跟我握手的时候,徐姐注意到我身上夹着的登记表,就收回了手,去问钟梅芳:“你们是要去哪儿?”
“去受害者的家里看看。”钟梅芳回了话,但她忽然改变了主意,又接着说:“不,还是先去你哪里坐坐吧!”
“也好,你也知道我哪里平常都是我一个人,挺没意思的。”徐姐毫不在意,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愿意让个冷面怪人去她哪里坐坐。
并且,值得我在意的是,身为个法医,她哪里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自己对此很感情需,便问了徐姐,徐姐只给了我简单的三个字回答——验尸房!
说到验尸房,我的脑海中冒出了众多血腥的画面,不禁怔住了一下。
旁边的钟梅芳注意到我的反应,告诉我说:“验尸房哪里刚好有一具被害儿童的尸体,你跟我们去看看。”
被害儿童的尸体,不就是被挖了眼珠和内脏的小孩儿嘛?我又想到昨天晚上在审讯室看到的那些照片,下意识地咽了口吐沫。
尽管我很不希望亲眼看到,但为了找到些线索,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跟着钟梅芳和徐姐去验尸房走一遭。
验尸房和重案组离得到不是很远,就在三楼向西的尽头,靠北的一间,上面挂着发着绿色灯光的牌子,清晰的刻着“尸检间”三个白色黑体大字。
一般验尸房不会对外开放,没人的情况下都是锁住的。徐姐掏出了把钥匙,打开验尸房的门。门刚被徐姐推开,一股很浓的腐尸味就从里面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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