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派人拦住他们,今天任何人都不准走出侯府半步。》し”等沈姝锦也叶颢康的身影在厅门口消失之后叶永随赶紧的对着一旁的常随吩咐到。
这件事若是传到了睿亲王府中,他这永安侯府不用建安帝来灭,老睿亲王就能直接把他们给灭了,要知道睿亲王府可是掌管了大晋国兵权的亲王府。
常随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礼都没有行就匆匆跑了出去,赶紧的去正门与侧门还有后门的门房那里传话,若是真的让叶颢康把消息传了出去,第一个被责问的就是他。
“把这老货关进刑房中,让人好好的招呼她。至于阮氏,暂时先软禁在自己的院子中,全儿跟本侯去书房。”见常随走后叶永随快速的把之后的事情都交到了一遍,说完话也没等叶良全就先一步走出了大厅。
叶良全看了眼面色平静的阮氏,微微张了下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的跟着叶永随出了大厅,剩下的人则是纷纷按照叶永随的指示做事。
刚才还满当的大厅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只剩下了桌子上几只斟满茶水的茶杯,而永安侯府在这个早上之后也陷入恐慌中。下人们被不明所以的下令不准走出侯府大门一步,那些原本打算出门采买的下人们懵懵的拿着银钱回了自己的院子,而正逢假日准备回去跟自己的家人见面的也不得不暂时回屋子,等着主子们的下一步指示。
叶永随与叶良全在前面的书房中呆了将近两个多时辰,错过了午膳也不自知,现在是关乎性命的时候,爷俩也没那个心情想着是不是还没有用膳。
等叶永随与叶良全从书房中出来后一个去了阮氏的院子,一个则是去了叶颢康与沈姝锦的沁心苑。叶永随那边不知道与阮氏说了些什么,叶良全这边却是吃了个闭门羹,那些下人们怎么询问都只是一句话,“主子吩咐任何人都不见。”
无奈之下叶良全也只能先回自己的院子中。当天夜里,叶良全就换上了一身暗色的衣袍出了永安侯府。只是他不知就在他前脚出了永安侯府,后脚就有人跟了上去,无声无息的一直跟着他再次回到自己的院子中。
第二天一早,睿亲王府那边就来了人,指名点姓的要永安侯府把付妈妈交出来。叶永随接到下人的禀报后脸色一白,昨天他可是派人紧紧的盯着沁心苑那边,确信没有人从院子中出去过,侯府的各个门房那也没有人来禀有人出入,这消息怎的就传到了睿亲王府中去。
不怪叶永随这么肯定睿亲王府的人来到永安侯府是已经知道了阮氏的所作所为。睿亲王府自怡郡主仙去之后也只有在叶颢康娶亲的时候上过门,这次来的这么早,而且恰巧府中还出了这等事,若是叶永随还不知道他们的来意,自己这个侯爷在就当不下去了。
睿亲王府这次闹的动静有些大,外面看热闹的人纷纷询问这次永安侯府是发生了什么事。因沁心苑中的奴婢们有了沈姝锦与叶颢康的“特别”吩咐,事情很快就被打听了出来。
在得知真相之后,帝都中的人对阮氏,对永安侯府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与阮氏交好的夫人们也在家中后悔以往怎么就跟这披着美人皮的毒蛇走的那么近,真是到时候被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事情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等睿亲王府的人把付妈妈带走之后,叶永随不知道扔了多少茶具,现在书房中已经是一片狼藉。“让人把昨天传话的人还有刑房中的那些人都给处理了。”
叶永随这纯属是迁怒,昨天他虽说有暗示让刑房中的人呢好好“招待”付妈妈,可也没说现在就要了她的命,那行用刑的人拿捏不准叶永随的意思也就没有这么快的处置了付妈妈,想着这“招待”应该是让付妈妈好好的享受一下刑房中的刑具,这才一直留着她的一口气。
“父亲,是不是二弟那边有什么势力在帮他忙?二弟妹连陆神医都能请来给二弟看腿,应该还有别的手段,不知不觉的躲过侯府的守卫把消息传到睿亲王府中去也不是不可能。”叶良全从昨天晚上回来后就一直都在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看似简单的内宅争斗,可最后的结果总能引出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这次更严重,把十几年前的旧事都给曝光出来。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这些事情都是之前都被人为设计好的,只等合适的机会一到那设计的人就在后面推动着整个事件往前走,以至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叶永随听了叶良全的话也陷入沉思,那个逆子整天不务正业的当然不会有这个能力,可沈姝锦不同,有受到建安帝宠爱的娘亲与手掌兵权的父兄给她在后面撑腰,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去做的。若是真的有人能随意的出入他的永安侯府,也就是宫中培养出来的人了。
“现在不是追究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暗中势力的时候,现在最最主要的是怎么挽回永安侯府在帝都人眼中的名声,还有圣上那里,原本咱们有那个东西就一直是皇室扎在心间的一根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睿亲王府又是皇室中除了圣上最后说话权利的人,若是圣上趁这个机会让咱们交出那东西……”
“父亲不必对那东西过于担忧,现在儿子已经研制的差不许多了,再有几天就能把完整的方子给弄出来。就算是圣上想要那张残方,咱们给他就是了。永安侯府用了这么多年才把这东西研制出个眉目来,圣上就算人手再多也不会在几年的时间内就有成效的。到时候就算是没了那张残方,只要咱们拿出成品来,圣上也不会动咱们永安侯府的。”
“什么?方子已经快要研制成功了?我儿不亏是父亲的好孩子,没想到这东西竟有被研制出来的一天。”听到叶良全的话叶永随暂时忘记了阮氏的事情,脸上也呈现出激动的红光。
“是的,儿子也是昨天晚上的时候接到的消息,本打算今天一早就把这好消息告诉父亲的,可没想到儿子还没来得及禀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叶良全眼中明灭的闪过光亮,这方子早在年前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突破,只是他不想那么早告诉叶永随罢了,选择现在告诉他也只不过是迫于形势所逼,若不是发生了今天的事情,叶良全依旧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叶永随。
“好,好,府中的事情全儿不必参与了,你只管把全部精力都投到这件事情上去,你母亲与睿亲王府那边,都交给为父来处理。”叶永随兴奋的站起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在书房中走动了几步,等脚下踩到刚才被他砸碎的茶杯瓷片的时候,才从这种兴奋中回过神儿来。
“可是睿亲王府那边显然不想把事情押下去,儿子怕……”叶良全也不想去管府中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赶到山头那边去,趁着皇室还没有开始发难先把军队纠集起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睿亲王府就算是要与咱们永安侯府对簿公堂也得找全了证据,仅凭付妈妈一个老婆子的话谁是没有多大说服力的,更何况那老婆子昨夜还受过刑,到时候咱们也可以反咬一口睿亲王府屈打成招。趁着这段时间为父会把事情都安排好的,你只管去忙你的。”叶永随大手一挥,现在他可是有恃无恐了,就算是睿亲王府要跟他算账,他也有把握让他们把这个苦自己再咽回肚子中去,只要那捏住了建安帝,他一个睿亲王府还比皇帝大吗?
“那儿子就去那边处理事情了,若是府中有什么动态,父亲定要第一时间告知儿子。”叶良全也没有再说什么,本来他就打算赶紧离府,既然叶永随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顺坡下驴的承接了下来。
叶永随与叶良全的书房密谈过后,叶良全就光明正大的骑着马出了永安侯府,没一会儿的功夫也出了帝都城,这可是许许多多百姓都看到的。
紧接着永安侯府中传出消息,说是大少接受不了刚爆出来的这等消息,为了不让人误会他会与叶颢康抢夺永安侯府爵位的继承权,已经净身出户,自己出去闯荡去了。
得了这个消息的人家都有些唏嘘,一半的人为叶良全的这种行为表示赞同,另一半则是依旧怀着怀疑,就算他们普通百姓家都会因为想要多分一点儿家产兄弟之间都会有摩擦,侯府这么诱人的府邸,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说不准人家是暂时先让叶颢康放松警惕,等以后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回来夺位。
不得不说,另一半的人真相了,不过他们还是小看了叶良全的野心,他要的可不仅仅是一个永安侯府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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