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的衣服一件件扒去,然后分开我的腿,将一个东西顶了进去。一阵疼痛立时传遍全身,顶进去的,像是一把刀子,更像一条会动的虫子,在里面蠕动着,侵蚀着、撕裂着我的身体,那种疼痛,足以胜过我之前任何一场灾难,而这种绝望,却教我无法再有力气去燃起丝毫的希望来……
每一次冲击,就好比一次炼狱,生不如死又无能抗拒……
不知道是因为药力的缘故,还是因为太过疼痛,竟让我晕了过去,反正没有了一点的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身体没来由地再次泛起了剧烈的疼痛。兴许是刚才哭得多了,居然流不出一滴的泪来。
床单上一滩血迹,而一滩血迹中掺杂着一滩乳白色的液体。看到这些,我哇地一声便吐了出来。
“你醒了!”
寻着声音看去,是刚才那个丑陋又卑鄙的男人。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样子比刚才看到的第一眼要丑陋了十倍、百倍都不止。
“没想到,没想到!”周雯也在边上,她手上举着相机说,“不过没关系了,既然发生了,我又给你做了一个纪念,以后可以让你好好地回味一下,回去了我给你拷贝一份!”
“你——你畜生——”我歇斯底里地骂道,“你禽.兽不如!”
我的身上苫着一件白色的毯子,我好像有了力气,说话的声音很大。但我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故而又紧紧地用这条毯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眼光却冰冷地看着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或许是太过生气,我居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辱骂这两个东西,连东西都不如!
“同学先冷静一下,你叫童倩是吧?我给忘了!”这个男人掐灭了烟头说,“这样吧,你长得不错,而且……也发生了,你开个价,以后你跟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滚——滚!”我指着这个男人的鼻子,又移向门口说,“你快滚!”
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那是难过中夹杂着的屈辱……
“小雯,你安慰一下你的同学,我先回去了!”这个男人站了起来,拍了拍周雯的肩膀,又朝着床边走了过来。
“你——你要干嘛?”我惧怕地慌忙向床尾躲去。
“这是我的名片,想通了给我电话!”他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扔到床上,便走出了房间。
我看着这个肥胖的男人走出房间,心里的难过再次泛滥开来。周雯成了我唯一的攻击对象,我抽噎着冲她说:“你——你就不是个东西,你也给我滚,滚出去!”
“消消气吧,我的好同学!”周雯手上举着那部相机,得意地向我走了过来,接着说,“以后要听话哦,要不然这些东西可不仅仅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了,知道吗?”
“你个禽.兽,你滚!”我怒吼道。
周雯又拿相机在我眼前晃了晃,还冲我笑了笑,但没说话。而她这回听话地不像话,像个胜利的战士一样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心如死灰,全身的力气好像抽空了一样,绝望地瘫软了下来,眼眶再也敛不起一滴泪来,再一次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下……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兴许是哭得累了,也兴许是绝望到极致后便掉不下来一滴泪……我真的很想就此结束掉我的生命。这所有的屈辱和伤害,教我怎么去面对以后?
酒店的房间凌乱地不成模样,那滩红色的血迹兀自诉说着发生在这里的一切灾难!可又能怎样呢?倘若我的真的毫无顾忌地去死掉,我的爸妈怎么办?
天色已经很晚。穿好衣服,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室友都已经睡去,发生在我身上的灾难也不想跟别人诉苦。
这晚,我又做了很多的噩梦,梦里全都是事发在酒店那羞耻又疼痛的一幕。当我转醒,看着其他同学收拾着起床,没来由地,一阵难过再次涌上心头,只是我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难过,所有的灾难和痛处,我宁愿放下心里慢慢地消化,哪怕这些灾难让我沉痛地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