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尘看了一会,就把黄金佩系在了他的腰间。
淡漠道:“日后,别再过来找我了,我不会同你回去的,反正我就是你养的一条野狗,你全当一脚踢死我算了!”
君落眼睛瞪的老大,愤怒开口:“你给本王闭嘴!”
楚清尘祥装没听到,再次轻声开口:“秦致远的那块玉佩你不还我可以,我曾经住的那间厢房中,床榻下我抠了一个暗格。里面有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物件。是一块劣质的翡翠玉佩。您若是方便的话,劳您帮我带来吧。谢谢了!”
女子说完,抬头回了他一个没心没肺的笑:“相识一场,奉劝您一句,人比狗聪明多了,千万不要在把女人当狗养。因为她们发起疯来,真的会咬人的!比如这样!”
女子说完,扬手狠狠的就甩了君落一个巴掌。而后吹了吹发麻的手心,云淡风轻的抬了步子,出了柴房院子。
房门一开,视线对上了秦致远。他静静的看着自己。他静默而立,拔卓挺立。晨起的阳光渐渐升起,温润的暖阳打在他的脸上,映辉的他那双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烁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些许柔和。
他应该是担心自己,所以,只穿着睡袍就出来了,一头未绾的长发随意披着,墨黑的丝丝发缕,随着微风浮动,让女子的心为之浮动。
楚清尘笑的更加灿烂,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
“怎不束发就出来了?”
秦致远面漏沉色,却还是抬手摸着她的头,轻声宠溺道:“香儿没起,我寻谁束发?你明知我不会?还起的这般早。”
楚清尘抬头望着他:“那我给你束吧。”
秦致远点头,直接屈身,一只手臂就将她拢抱起身。大步流星的回了自己的庭院。
君落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慢慢紧了紧拳头,体内一道无形的逆流就冲破了穴道。一瞬的调整后,僵硬的身子,终于灵活了许多。
他抬手抹去了嘴边的血迹,面色阴沉的,迈着端正的步子离开了这间清冷之地……
--筑山水榭--
“我不想劈柴了。可以吗?”
楚清尘为他束发空档,随口问道。
秦致远‘恩’了一声:“不想劈柴,今夜就带你去试炼暗室。”
楚清尘这才开心,轻笑开口:“谢谢。”
秦致远凝神看她半晌,淡淡开口:“总觉得你似乎不想对我全部托付了一般。”
楚清尘抬头,看着男子澄澈的眸子,心中有些恍惚。于是轻声开口:“致远是不是多心了?”
秦致远看着她的神色,没来由心中一沉。不过面色却也平常:“恐是吧。今日有没有什么想做的?我可以陪着你。”
“致远昨日都没有休息好,今日就好好安神就可以了。我心中惦记秦将军的事,今日想溜去琢磨琢磨!”
“三叔吗?他到底怎么了?昨日就瞧着你怪怪的!”
楚清尘本也没有避着他的意思,眼下他既然问了,楚清尘便简单说了。
“秦将军身体康健,楚芷珊也是好生养的身子,没理由成亲四五年没有好消息。外之秦将军的妾室们肚子也都没有动静。我便犯了嘀咕。”
楚清尘话音一顿,见秦致远似要开口,就没有继续开口,果然,秦致远应道:“你怀疑曲华裳的孩子不是我三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