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戴面具了？”
“想着安全些。”
秦致远觉得她恐真的吓到了。
“你也不问问他的情况吗？”
女子离开君落怎么也几日了，从未见过女子主动询问君落的事。
楚清尘挑眉，抬了芊芊素手，将眼前的书本挪开。
“需要知道吗？还是你想告诉我什么？”
秦致远真的很任性，说不当值，就真的不当值。几乎日日在府中待着。开始的时候，两天过来看她一眼，后来见女子似乎也不是那么烦他。便开始多了过来瞧她的次数。
楚清尘并不知情，只当他和君落一样，喜欢每日待在书房中。她在暗室实在无趣，就会到他的书房寻找本书看。躲在角落中安静待着。
既不打扰秦致远，也不过问他的事。有时候两人坐了一天，就只是打个招呼。
秦致远觉得她的语气似乎不是很好，莫不是生气了？
“你生气了？”
“为何生气？”
“哦！”
房中安静很久，楚清尘突然道：“将军到底想说什么？话说到一半，听了很难受。”
秦致远动了动唇，一脸泰然道：“他昨日生辰。”
“哦！”
他不说，楚清尘也记得。依着楚清尘的推测，君落昨日至少收了两个美人。
估计过几日，就不记得她这号人了，她无需惦记他。
而后话题一转：“将军有没有特别喜欢的花样？我可绣了送你，白白的受你照拂，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秦致远怔怔的看着她。
她真的就一点都不在乎君落吗？
也不知道秦致远是没话和她说，还是他真的话不多，多数时候，他都是静静的待着，不吭声。
楚清尘想，他应该是不喜打扰。
“要是没有，我煮粥也比较顺手。将军要不嫌弃，我日日晨起给你煮粥喝吧？”
秦致远还在想刚才的问题，却不想女子已经换了问题。于是点头道：“好。”
楚清尘松了口气，若是还不喜欢喝粥，她倒也真的没有其他顺手的活计了，总不能日日给他抚琴听吧？
“将军可还有特别喜欢的？比如饮茶或者其他点心之类的？”
“你伤还没好利落，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
楚清尘笑笑，又拿起了书翻看。
“也是，我若做的太多，你的夫人们就没事做了。”
秦致远只是望着她，没有做声。
楚清尘住了几日，就从没见过秦致远的女人们过来奉茶什么的，这么一想，恐是因着自己，所以他特意嘱咐了吧？
楚清尘有些愧疚。
“那个……将军若是有需要，我可回避的，不用为了我特意……交代什么。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秦致远眉头紧锁。看着女子一脸真诚，不免疑惑道：“什么需要？”
这……
楚清尘摸摸鼻子，低声开口：“君落最喜欢在书房干那档子事，我都习惯了。”
“他宠幸女人的时候……还让你服侍吗？”
“不用，有通房婢女。我负责把门。”
秦致远紧握的拳头松了松。
“恐是一个月左右的时日，我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伤一好，我会马上离开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