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出国进修，也不会一个人都不告诉。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当年他做了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很可能是个非常大的丑闻。
以前姜宝琛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但现在想起，她却觉得很恐惧，对当年的事情感觉到了恐惧。
但很多事情不是你怕就不存在了，姜宝琛想了很久，她还是想知道，所以她问了。
这一次，是长长的沉默，过了好久秦迁舟才开口，只是语气显得很克制，很压抑。
“真的想知道？即使你知道……事情并不美好。”
姜宝琛只是点了点头，圆溜溜地眼睛认真地看着秦迁舟，像一个求知的孩子。
秦迁舟被她看得有些心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那模样像想要把她深深地印在脑海中一样。
充满了爱和不舍。
这样的他让姜宝琛莫名地心酸，她悄悄地握住秦迁舟的手，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
“其实，郑启豪当年离开，跟我也有关系。”
秦迁舟的第一句话倒是在姜宝琛的意料中，但重点却在下面的话：“他出国留学的钱是我出的，当然，他离开也是因为被我抓到了把柄。你说的赌约，是跟郑启豪打赌，他会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什么！”
姜宝琛惊讶得差点跳起来，“这太，太龌龊了，怎么可能？”
“但事实就是如此。”
秦迁舟拍了拍姜宝琛的头顶，这么多年，第一次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年的郑启豪看起来还有些青涩，出身农村的他确实很优秀，但也有很不好的陋习，那就他很大男子主义，而且并不介意在朋友的面前谈论自己的女人。
姜宝琛那个时候刚得了全国大赛的冠军，那是郑启豪都没有拿到的荣耀，他表面上看起来以姜宝琛为荣，但其实心里也会怕姜宝琛太过优秀会离开他。这种自卑感促使他有意无意地说别看姜宝琛是全国冠军，但她还是深爱着他。
刚成年的大男孩儿们对性还处于一种朦胧且好奇的阶段，在几个损友的促使下，在郑启豪也有心要用这种方式更深刻地占有姜宝琛的情况下，一个看起来可笑，却又理所当然的赌约完成了。
秦迁舟虽然没有参与，但他知道了这件事。
“最后呢？”
姜宝琛猜测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然郑启豪不会那么信誓旦旦地把这件事跟秦迁舟牵扯到一起。
而秦迁舟此时却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问“你还要听下去”吗？
重头戏来了吗？
姜宝琛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似乎这样可以让她变得更坚强一些，“说吧，我想知道真相。”
“你觉得陈蕾为什么几乎跟郑启豪一起消失？”
姜宝琛浑身一震，半晌没办法回神，只是傻傻地看着秦迁舟，心脏狂跳。
“你，你是说……”
姜宝琛感觉大脑都被这个消息震得僵住了，但往日的一些事情却在脑海中回放。
那天晚上郑启豪约她出去，陈蕾却转告她郑启豪临时有事，所以姜宝琛最后自己去了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