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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10】捅娄子了(1 / 1)

在这种时候提杜决,无疑是极不合适,尤其是在程诺昨夜才和这个话题人物发生了一夜情,现在提起,更像是抽了程诺一个耳光,挖了她的*。

所以,程诺拧眉,“我们俩的事,请别扯上别人!”

能够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的高铭,自然是有他察言观色的能耐,即便是盛怒之下,那种选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几乎没经大脑思考就转换了话题,“好,不扯别人,就说我们俩!我想着帮你换工作,无非也是为了我们的感情发展,我不想用什么距离产生美来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一对夫妻或是一对男女朋友,不在一个工作单位的话,他们的感情可以持续地更长久,也更和谐!毕竟,每个人都需要秘密,更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你说,我这么想,有错么?我为了找一个更惬意轻松的工作,难道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还是说,程诺,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的将来?”

高铭的步步紧逼,让程诺从之前的无端反感,到了现在,竟也会心有愧疚:好吧,是她一直没能看懂他的痴情。

“高铭,事到如今,我不会瞒你什么,甚至是咱俩不明不白地开始时,我也就说了我的情况,而且,当初我向你迈出这一步,是因为我想着和你能够走到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天,我认为,这是一个人开始交往所应有的态度,同时也是一种尊重,可是……就算我们成为至亲的那一天,你也不能左右我的人生选择啊,连起码的商量都不存在,时代不同了,女人不是男人的所属!”说到这,程诺深深一个呼吸,缓了缓情绪,带着几分自嘲地说道,“瞧吧,这是咱俩又一个不同的人生观。”

说来奇怪,她和杜决相处了二十多年,都不见彼此因为什么狗屁人生观而吵架,可她跟高铭才不过两个月,就将争执的层次上升到了价值观的高度。

说白了,还是太理智了。

完全的感情投入,怎么可能有这些闲工夫去分析这些?

大概,高铭也觉得说不下去了,再继续,他很可能会直接将面前的女人往旁边一推,扬长而去。

他做得出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应该那么做!

可是,他不想让自己和这个女人闹到真的无法回头的境地,所以,他忍了,握着程诺双臂的手,无意识地五指张开,而后又收拢,紧紧地捏了捏那纤细的胳膊,“好,好,算你说得有理,就算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这不同、那不和,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只有分手这一条路了?彻底完蛋,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

程诺别开脸,默认了。

高铭冷笑了一声,“程诺,我可从没有这么低三下四地去求过一个女人。”

又是这句话!

程诺回头,看向他嘴角刺眼的讽笑,“你现在也大可不必这么做的,因为,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你做了也白做。其实,忘了说,我这个人很小气的,对于伤害过我的人,总是记得特别清楚,他的一点一滴罪行我都会一生记恨,甚至如数家珍,时不时地翻出来晨昏定省一番。……你觉得,这样的你我,还有几分挽回的机会?”

高铭怒极反笑,他耸肩,“是么,爱不成,留着你的恨也不错,不错,这个时候,还能够多了解你一点,也算收获。——你提的分手要求,我许了,分手前,让我们吻别一个,好聚好散!”

吻别?

程诺瞪圆了眼睛,这个高铭,看来是真的气糊涂了,竟然在办公大楼的楼梯间玩吻别?

就算楼梯间人迹罕至,可说不准有那种想要爬楼梯锻炼身体的,万一撞见了,还不又掀起一股“程诺出轨”的热潮?

“算了吧,一顿散伙饭,吃过之后,我们还是老同学,还是朋友。”这是程诺能接受的,她说完,试图扒掉高铭的双手。

却不想,高铭死握着她的胳膊,就没打算松开了,“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拒绝?有时我就好奇了,你在给谁守身如玉呢?当做是我惦记了你十年的回报,这个要求,你还非得答应了!”

说着,男人的身体便欺了过来,程诺避无可避,眼睁睁地看着高铭的唇压向了她的。

“唔唔……”程诺挣扎、抗议,恨不能拳打脚踢。

高铭的双手却像是要掐进她的肉里,让她无从抵抗,那根本也不算是个吻,他几乎是在用唇舌咬着程诺的嘴。

就在二人争执间,程诺的噩梦出现了,楼梯间的门在一楼被打开,两个年轻女人爬上了几阶楼梯,看见了他们纠缠的这一幕,惊呼了一声,“啊,对不起!”而后,便匆匆离去了。

程诺趁着这一变故,狠狠地推开了高铭,一面抹着被啃肿的唇,一面心里哀悼自己的悲催,也不知道刚刚那两个女的是所里的,还是局里的。

局里的还好说,起码认识她和高铭的几率较小;如果是所里的……

程诺已经可以想象地到,党办的杨处找她谈话时是什么表情了。

想到此,她抬眸,瞪了高铭一眼,“两清了?”

高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向来注重颜面和形象的他,竟然对之前的小变故无动于衷,只是那么带着寒意地盯着程诺,半响,他从鼻息中轻哼一声,而后扭头上了二楼,坐电梯去了。

程诺看着他的背影,恍惚地想着:高铭今天穿的是黑西服,大众色,局里、所里加起来穿这种颜色西服的,少说也有一二十个,不构成危险!

她又看了看自己,同样是黑白搭配的职业套装,也很普遍。

程诺徒劳地自我安慰了:或许,结果没她想象的那么糟,也说不定。

……

事实证明,程诺的安慰实现了一半。

所谓一半,是指那两个目击者确实没有瞅清楚她和高铭的脸,所以,就算谣传起来,也不能肯定地就猜到他俩的头上;

而另一半,则是程诺低估了这件事情的影响力,因为,群众的舆论是可怕的,只是一个上午,几乎全大楼里的人都知道今儿早上,在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道里,发生了一起激情事件,事件中的男女主角不顾公众场合,演绎着人类男女间最原始的运动……

程诺无语,人们的联想力果然可以突破一切。

所里、局里的主页上,更是在论坛里讨论地热烈,人们纷纷猜测那两个被“*冲昏头脑”的男女,到底是谁?

只可惜,没有摄像留下证据,因为恰好电梯门口的那两个摄像头出了点故障。

人们只能用目击证人留下的“口供”去猜测,猜测的帖子已经在一个小时内刷新了一百多页,多么疯狂而无聊的公务员们。有人甚至列出了几大嫌疑人,并且发起投票调查。

程诺看了,自己不幸地成为嫌疑人之一,好在,投票显示,局里的某对才成为男女朋友的两个人,票数最多,而程诺和高铭的票数,绝对算是垫底的那种。

大概,事情闹得有些不可理喻了,局里施压,在全大楼疯狂了两个小时后,所有相关帖子全部封杀。

堵住了人们的手,却堵不住众人的嘴,程诺上个厕所,都能听见八卦的女人们躲在厕所里嘀咕,她已经可以预测地到:中午的午饭,肯定不会消停了,作为事件的真正“肇事者”,她可不想加入这些无聊的讨论。

正想着如何避过这个风头呢,上天派来了救赎者。

程诺在厕所里,接通了适时来电,“妈?”

程妈妈那向来急切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诺诺啊,妈妈今天在中山路这边办点事情,你不是就在附近工作嘛,中午出来陪妈妈吃顿饭吧。”

程诺谢天谢地地一口答应,“好啊,我大概再过半小时就可以下楼了,这附近有个中信广场,就是很高的那栋楼旁边,我们在那碰头。……嗯,好……回见了,老妈。”

程诺挂断了电话,长吁一口气,想着真是太好了,她还担心到了中午,高铭会不会又找茬地约她一起吃饭呢。

只不过,程诺这次又失策了,她是躲过了一个小问题,可迎接她的,将是一个更难解决的大问题。

四十分钟后,程诺和程妈妈找了一家黄果树饭店,想去尝尝家乡菜。

一路上,程妈妈絮絮叨叨地说了自己几个老同学的现状,而后又扯到她几个老同学的子女的情况,再接着,便话题引到了程诺身上。

直至此时,程诺才明白,母亲找自己吃午饭,也并不是纯属巧合的。

“诺诺,你和豆豆俩……该不会一直在用避孕措施吧。”

程诺一下子就脸红了,“没……没有!”他们可不是一直怎样怎样,也就昨夜擦枪走火了而已,那种情况下,肯定做不了什么避孕措施的,更何况,家里也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东西,而她……仗着是安全期,今天也没有去吃什么事后避孕药之类的东西。

见女儿否认,程妈妈一下子就着急了,“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你肚子还没有动静呢?”

程诺无语于母亲的直白,“结婚也才两个月而已,哪这么快有消息,我有个同学,结婚三年了还没情况呢,妈,这种事不能急,越着急、心理压力越大,越怀不上!”

程姑娘这是给母亲下了套呢,言外之意,她怀不上孩子,那可都是因为他们这上一辈人逼的,压力太大所致。

程妈妈才不信她的鬼话呢,“说压力,你们哪有我们那时候压力大?我和你爸刚结婚那阵,生活条件可不好,温饱都快成问题,更不用说什么营养全面不全面了,那种情况下,你妈我不还是结婚没两个月,便顺顺利利地怀了你?你婆婆人家更爽快,结婚前就把豆豆怀上了……,哎呀,我也懒得跟你扯这些,别以为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我就不清楚,不就是想要二人世界么,放心吧,女儿,生了孩子,你照样跟豆豆二人世界,有我和你婆婆帮着带孩子,还累到你了?”

程诺的套被自己母亲轻描淡写地就给堵住了,她只能选择岔开话题,“好好,先不说这个,我饿了,咱们赶紧进去找位子吃饭,啊。”

说着,程诺推开了黄果树饭馆的门,才踏进去,她一抬眼,就瞅见了不该瞅见的熟人。

程诺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地就要拉着母亲离开,“妈,这里已经满……”

话未说完,一个声音便无情地将她打入谷底,……连同程妈妈一起!

“她是我的女人,你这个脚踏两船的,别再给我骚扰她!”

程诺绝望地以手扶额。

程妈妈则张大了嘴,指着不远处相拥的一对男女,不可置信地扯了扯女儿的衣袖,“诺诺,那个那个……那个孩子,是豆豆么?”

除了杜决,还能有谁?

程诺才不会眼拙地将杜决都认错,她无力地闭了闭眼,心里想着:杜决啊杜决,我可是想要帮你瞒着的,是你自己声音太大,把我妈给招来的!

这可怎么办?被母亲现场抓住杜决和左梅梅抱在一起,而且,杜决那句话,似乎是对他对面的一个男人说的。

情形到底是怎么回事,程诺已顾不上去了解,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母亲拖走,因为不明白她和杜决假结婚的程妈妈,只会让已经很混乱的现状搞得更混乱。

程诺也是个天才啊,转眼间就露出哀怨、悲戚的表情,当然这表情也是有三分真,所以才能以假乱真。

她用力地挽着母亲的胳膊,将母亲拉出了黄果树,“妈,咱走吧,算我求你了。”

程妈妈被拖出门,还没接受现实呢,“可是……可是那怎么回事啊?豆豆怎么抱着别的姑娘啊?还说什么,那个才是他的女人?”

程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拉着母亲远离是非之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种情况下,我要是继续留在那里,我就是没脸!”

程妈妈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可是再深想想,又觉得全无道理,“那可不能这么说!这事我得搞清楚,难怪你两个月都怀不上孩子,我瞅着豆豆那孩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该不会在外面有人了吧?毕竟他爸的前科在那摆着呢。”

“妈,你这又是扯哪去了?”不用程妈妈,程诺自己已经把杜决从心里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个该死的男人,和左梅梅约会也不会走远点,非找个跟她单位近的……,不过也难怪,谁叫他的医院离她单位,本身就不远呢。

程妈妈越想越觉得自己所见,就是自己猜测的那么回事,“这杜决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哎呦,瞧我,刚刚也懵了,居然没有看清他抱着那女人长什么样子,不行,我得回头问问他,他那么做,对得起你么!”

程诺死命拉着母亲,可不能让她再回头。

至于杜决刚刚抱着的那个,瞧那头红色挑染几根金黄毛的长发,不是左梅梅是谁?程诺庆幸没让母亲看见左梅梅的脸,不然事情牵扯更大。

“妈,妈!你听我说,怎么着,也是家丑不可外扬,对不对?咱们有事……咱们有事晚上回家说,咱们开家庭会议,批斗他!”

程妈妈这才缓了情绪,“对,一定要开家庭会议,让阿葵和老封他们都知道这个事!他杜决一定要给你一个解释的!——女儿啊,赶紧把孩子给怀上,所以这孩子多重要,你看那个黄秘书,你就知道了,可别等着小狐狸精抢在你前面把孩子生了,听见了没?”

程诺哭笑不得,碍于形式,只好敷衍两句,“听见是听见了,可是妈,万一杜决跟刚刚那个女的是认真的,我还要硬着头皮去怀上他的孩子吗?”

不想,程妈妈立马来了句,“什么认真的?他结婚还没两个月呢,就想把我女儿甩了?没门!放心吧,诺诺,这事儿,我给你做主,你婆婆也一定会给你做主!”

“……哦。”程诺少气无力,想着今天怎么就万事不顺呢?

……

程妈妈哪里等得到晚上,她才跟程诺分开,就一个电话打到了杜妈妈的手机上。

杜妈妈正在厂里视察呢,一接到她的电话,大概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视察了,大权往副董身上一推,自己就开了车地回来了。

杜家、程家闹翻天了。——继杜爸爸出轨一事才算刚落寞,杜决又故技重施,这还了得?

杜妈妈又一连十几个电话地打到杜决的手机上,适逢杜决在做手术,等到他出了手术室一看,不得了,手机还不被母亲给打爆了?

呃,不仅是母亲的,还有封叔的、程妈妈的、程爸爸……,还有程诺的!

杜决这厮也会挑轻重缓急,他竟然第一个回拨回去的,是排在挺靠后的程诺的来电。

程诺那边也没怎么犹豫,就给接了,而她接起来之后,才发现情急之下,人还在办公室里。

她一边站起了身往外走,一边唤了声,“老公啊。”

这一声“老公”虽然压低了声音,可办公室大部分人还是听见了的,也冲着她娇滴滴的一声称呼,她成为“绯闻*女主角”的可能性,就降低到几乎为零。

只不过,这一声“老公”,也被刚好从副主任办公室里走出来的高铭听见了,也不知道他出来是要干什么,一看见程诺正满面春风地跟杜决打电话,他脸色顿时一沉,又狠狠地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里,一脚踢翻了办公桌旁边的垃圾桶。

只可惜,没人瞅见这一幕,所以,他也只有自己老实地再把垃圾桶给扶起。

再说程诺,出了办公室,找了个僻静处,那小母老虎的嘴脸便露出来了,“你这个死杜决,可回电话了!”

电话那头,杜决还被她的那声“老公”叫得心痒难耐呢,——“诺诺,你刚刚怎么叫哥的,再叫一声听听?”

要是没有左梅梅那档子事,或许程诺此时的脸就红了,但此时,程诺满心思都在想着怎样对家里圆谎,甚至是忘了昨夜她和杜决的肢体纠缠,她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句,“叫个鬼,你发春呐,我可是给你报信的,你捅了大娄子了,杜决!”

这话,在杜决听来,竟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就如同学生时代,几乎三五天的,程诺就会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说:……杜决,你又做坏事了吧!……杜决,你捅娄子啦!……杜决,别怪我没提醒你哦,你回家等着挨打吧!……杜决……

而每每程诺露出那种表情,杜决就恨得牙痒痒的,小的时候,他是恨不能把程诺压在身子底下痛扁一顿。

再大点,当他对这丫头的感情变质了之后,再看到她这表情,听这口气,他同意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狂亲一通。

而现在……

杜决几不可见地吞了吞口水,他竟然想现在就冲到她的办公楼里,把她揪回家,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通。

昨儿的记忆太过深刻,食髓知味的他,现在动辄就能想到那种美好,而稍一幻想,身体就自动自发地给出了反应。

杜决晃了晃头,轻咳一声,从欲念中回神,“你说什么呐,诺诺,我都这年纪了,还会捅娄子?”

程诺轻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听说过没?我问你,你中午在哪,干了啥了?”

“我中午……”杜决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近乎恐慌地蹙起眉头,“你……”

“我中午都看到了!”

杜决觉得绝望了。

程诺同意感到了绝望,其实,在中午看到那一幕时,因为有母亲在一旁,她顾及着母亲的感受,还没有真正让自己处在那件事的影响中,而现在,只有她和杜决两个人时,她才发现自己和杜决昨夜的行为,遭遇杜决的感情后,是多么地无力而苍白。

杜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诺诺,你听我说,不是那么回事,诺诺……”

“现在重要的是,不是我听你说。”程诺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客观而随意,“杜决,你想着怎么跟我妈和你妈交代吧,因为……中午,除了我看见了,我妈也瞧见了,连同你对梅梅说,她是你的女人,这话都一字不差地落在了我妈的耳朵里,好在她没看见梅梅的脸。——你好自为之啊,我还要上班呢,挂了。”

“等等,诺诺,诺诺!”

“嘟——嘟——嘟——”

程诺急急地把电话挂了。

她不想听杜决解释中午发生了什么,她更怕杜决会解释昨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在听到杜决那么张扬地说,左梅梅是他的女人之后,她只能将昨晚的一夜情继续深藏,彻底地避而不谈。

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杜决,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左梅梅。

……

杜决觉得自己真是天下最倒霉的男人!

他真想去算算命,卜一卦,顺便找点破解的方子,破了他最近的霉运!

眼见着自己和程诺发生了质变的事,他在第一时间没敢跟程诺提,就是因为他和左梅梅还有那层男女关系的存在,他不能让两个女人陷入尴尬的境地,尤其是不能让程诺陷入两难的窘地。

所以,他在今天中午,约了左梅梅吃饭,想要在吃饭时,谈一谈分手的问题。

哪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一个突然闯入的男疯子……,好吧,那个人有名字,叫凌风,那个凌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冲着左梅梅的手就抓。

“你跟我走,有话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

“干嘛,你松手!”左梅梅挣扎,挣扎不过,人就被从椅子上拖起来。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咳,这种事,他杜决哪里看得过去?就算他对左梅梅没爱情,友情可是货真价实存在的。

“你认识这个人么?”当时,杜决看着面色惨白的左梅梅,自己都心生恻隐了。

左梅梅点点头,“大学里有过几面之缘,是我一大学同学的男朋友,叫凌风。”

嘴上如是说,可从始至终,左梅梅那挺害怕的表情就没从她的脸上移走,那个大咧咧的女孩,露出这么无助的样子,杜决要是再不出面,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嗳,这哥们,你自己有女朋友,就别对别人的女人拉拉扯扯的,我那么大个人在这坐着呢,你看不见啊?要不是梅梅认识你,我真怀疑你是从哪个疯人院跑出来的?”杜决已经站起来了,大手扯开了那男人,而后将左梅梅拉到自己的身后,“我跟我女朋友还约会呢,你你……我也懒得管你叫什么,别打扰我们,不然我报警,啊。”

那个凌风,全身肃杀地瞅着左梅梅,杜决瞧他那气势,倒有几分自己学生时代,当痞子头时的架势。

“这位先生,我一直在找她,有些话,总是要跟她说清楚的,可是她不给我这个机会,麻烦你把她借给我两分钟……”

“借个毛啊!”杜决出口脏话,把对方给否了,“又不是货物,人是能借的么?——嗳,你要不要跟他说清楚?”

这后面一句话,当然是对左梅梅说的。

左梅梅摇摇头,咬牙低声说道,“我跟他没话说,他有女朋友的,都快结婚了。”

听到这,杜决彻底怒了,自从杜爸爸一事之后,其实他最痛恨的,就是男人脚踏两船这档子事了,他张臂一伸,将左梅梅往怀里一带,“行了,有这句话,哥知道要怎么处理了!我说你……凌风是吧,你都快结婚的人了,还那么不安分地找别的女人茬干嘛?我不管你跟梅梅有什么恩怨,总之,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你这个脚踏两船的,别再给我骚扰她!——不然,就算不报警,哥这拳头也照样把你打趴下!”

这就是程诺和程妈妈看到的那一幕了。

至于之后……

之后杜决和凌风当然没有打起来。

凌风当时只是指了指如鸵鸟般躲在杜决怀里的左梅梅,“我们之间,总要谈明白的。”说完之后,他狠狠地看了杜决一眼,便走了。

再之后,左梅梅情绪不佳,恍恍惚惚的,主动要求先走。

杜决当然不忍在那个情况下,跟她提分手的。

谁知道,就那么短短不过十分钟的小插曲,竟然就能被程诺母女看到!

杜决能够想象得到,晚上迎接他的是什么了,他只希望,程诺那个小女人,别袖手旁观、落井下石就好,不然的话……不然他就当着众多人的面,说出他们昨夜酒后乱性的事实!

回到小区,杜决停了车,发现程诺已经等在楼下了。

他有些欣慰,想着这个小女人,也不算完全没良心。

再说程诺见到杜决走来,赶紧迎了上去,小脸还挺着急的,“你怎么才来啊,我等着跟你串口供呐,我跟你说,等会严刑逼供的时候,你要不要干脆把你和左梅梅谈恋爱的事说出来啊?”

杜决一听,就急了,“我说这事干嘛呀?”他都想着怎么跟左梅梅提分手呢,程诺倒好,居然让他在这个时候承认?

“你提了这事,一来解释了中午的情况,二来,咱们协议不是快到期了么,现在正好将计就计地让他们知道咱们‘夫妻不和’呀。”瞧瞧,她为了杜决的爱情,想得多么周到,杜决这个好色的花痴,都不知道她的心在滴血呢。

却不想,杜决炸毛了,“咱俩‘夫妻’怎么不和了?”

“那……貌合神离?”程诺也以为他在较真措辞问题。

杜决真想捞过她来,痛扁一顿,“我跟你说,程诺,咱俩协议结束那是一码事,今儿中午被敏姨碰到我和左梅梅一起,那是另一码事,咱们一码归一码,你别给我乱说话,等会儿我自己会解释!”

说着,他便往电梯口走去,走了两步,想想不放心,又回头叮嘱一句,“你可给我记住了!别乱说话!……最好就是闭嘴别说话!”

程诺半信半疑的,“行,我不说话,就听你一个人‘狡辩’。”

“你……”

杜决气得不轻,心里也窝火:他这孤军奋战的,谁能体会他的苦啊。

做男人,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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