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万千蓦惊恐地大叫,整个过程发生地太快,周围的甚至想去阻止也来不及了。
万千蓦趴在湖边,她只见紫夜跌入湖中后,湖中只冒了一串气泡后便再也没有什么反应了,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她立刻跳入水中。
她自小生活在海边,水性很好,可是她在水下找了许久,这湖底想必也是和大海连接在一起的,越往下底下就越黑,伸手不见五指,水流压力越大,要想找人更困难。
另一方面,岸上刚来的金天烈也听说了发生在这里的事,于是便表明自己也要参加比试。
“比赛早就开始了,而且已经开始第二轮了,你说想参加就让你参加啊?”周围有人说道。
自从金天烈一出现就打伤一个少女,以强欺弱,已经让很多人对他不满了,他们没想到堂堂千岛联盟的城主竟然会对一个修为低微的少女出手,是在让人大跌眼镜了。
“哼,在这里实力才是王道!”金天烈对刚才的话丝毫不在意,一把抓住旁边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的青年,而这个青年才刚刚从刚才的比赛中获得胜利。
金天烈抓住青年的衣领,随手一扔,少年飞出数丈元,狠狠地撞到树上,满脸的血液横流,不过片刻便失去了意识。
金天烈满脸横肉,狭小的眼睛露出凶光,侧身道,“还有谁敢反对?”
众人见他一挥手便将一个青年打得半死,当时便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生怕自己沦为下一个被拍飞的人。
与此同时,在死岛的一个水泊边缘,紫夜坐在一块石头上,浑身都被潭水湿透了。
“阿嚏----”
不远处同样也坐着一个湿漉漉的男人,男人一身墨袍,湿漉漉的袍子紧贴着男人的身体,将男人精壮修长的身体展露无余,唯一和紫夜不同的在于男子身上正冒着丝丝缕缕的白气,不过片刻的功夫男人身上便全干了。
“殿下,微臣不过不在您身边几天,您为何就把自己弄地这样狼狈?”男人正是阿甲。
紫夜脸上写满了不满,若是从前,像金天烈这种程度的对手还不够自己一根手指头玩的,现在若让妖界的人知道自己被一个小小的人类弄地如此狼狈,恐怕足够让妖界那些妖怪笑几百年了!
紫夜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偏偏这棵死树精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别说废话了,快把我身上弄干!”
“好好...”阿甲无奈道。
弄干紫夜身上的衣服后,阿甲“咦”了声,撩起紫夜额前的刘海,手指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白皙的额头滚烫地很。
很快阿甲就发现他尊敬的殿下不仅受了伤,还染上了风寒,他无奈地叹气,他向来知道紫夜不管受了什么伤,总是喜欢自己一人闷声忍着,装成一个没事人的样子。
“恕微臣直言,殿下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否则对你的身体不好,这人类的身体本来就脆弱地很,至于三叉戟,咱们可以以后再想办法”
“不过风寒而已,有什么值得兴师动众的,我还没脆弱到被一个小小的风寒就打倒的地步!”
阿甲表示无奈。
“现在那些人为了夺取三叉戟恐怕已经斗地死去活来了,我们现在赶过去正好坐收渔利。”紫夜脸上浮起一丝狡黠的神色。
鲛人族那老头子表面上说什么胜者会甘愿奉上三叉戟,不过是借着比赛消耗众人的体力,紫夜可不会上当。
说起整人,紫夜听了比谁都来劲。
我们过去看看。
“等等,给我换身衣服,还有一个面具”紫夜说道,现在她还不能曝光自己的身份。
阿甲撕下一片衣角,那黑色的袍角边化成了一件刚好能让紫夜披上的黑色袍子,紧接着阿甲拿起一片树叶,碧绿的树叶化成一张鬼脸面具,这种面具有点像灯会上卖的鬼脸面具,尤其受小孩子喜欢戴着到处吓人的那种。
紫夜拿起面具,说了句,“幼稚”
然后不情不愿地把面具戴上。
从她被金天烈打下水潭,时间也不过过去了半个时辰,等两人感到那里时,金天烈狠狠摔在地上四脚朝天,加上他本人就肥胖,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皮球,翻身的动作活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
紫夜和阿甲赶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四脚朝天,想爬起来却半天爬不起来。
紫夜乐了,她倒很想知道是谁把这个死胖子打成这样的,抬眼看去,只见刚才的空地上多了两个白色的身影,一个高高瘦瘦,一个矮小如幼童,两人身上皆披着银色的袍子,袍子后面绣着的金色图案,紫夜一眼便认出了---那正是天启神殿的图腾!
紫夜转念一想,有三叉戟这等神物,天启圣殿的人不来抢那才奇怪。
“雨沙陀!你休要得意,这可是我们千岛联盟的地盘!由不得你们天启圣殿的人在这里撒野!”
那高高瘦瘦的男人名叫雨沙陀,声音沙哑,声音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沙哑难听,让人很不舒服。
“刚才你不是说在这里强者才是王道吗?既然如此,在这里大家都有平等的机会竞争,不是么?”
刚才金天烈直接将一名参赛青年击败了,顶替了他的位置,现在同样有人以同样的方法将他踢出了比赛,让周围的人看了直呼痛快。
“化灵境,三重”阿甲说道,“那个男人,在天启圣殿中只能算中等实力。”
“那那个矮子呢?”紫夜盯着那个身影说道。
那个和雨沙陀一起的男孩从刚还是就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就在刚才,那小男孩似乎若有若无地朝他们所处的地方看过来,似乎知道她和阿甲在这里。
两个人藏身在不远处处一棵大树上,而且阿甲已经将两人的气息全部屏蔽了,是很难有人发现他们在这里的。
“咦”阿甲有些困惑,“我在那个人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灵气,而且也感受不到一点凡人的生气,,就像桌子花盆一样,没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