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晴雨奇怪,除了被打晕,居然下面还有事情。
“什么意思?”毕晴雨警惕的问着,声音里透着几许心虚。
张轩逸挑眉,扬起磁性干净的声音:“上官心仪在地下停车场把王小甜给打晕的时候,顺便把王小甜拖上车,带到酒店并找人给王小甜洗脑。”
张轩逸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而毕晴雨的脸上竟有几分难看,也开始耍起无赖:“证据?”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想难住张轩逸?不好意思,张轩逸等这天,专门找人做了个视频。
“在这,自己看。、”张轩逸只说了五个字,接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阅着什么东西,几秒过后,他把手机丢到毕晴雨面前。
毕晴雨险些没有接住,不知是心虚了,还是心虚了。
屏幕上,正是那天在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而且360度高清,接着出现的是李江的供词,没想到张轩逸早已经把这些给准备好了,就等毕晴雨和上官心仪自投罗网。
视频结束以后,毕晴雨木讷了,上官心仪从来没和她说过这些事情,她怎么知道上官心仪竟然瞒着她干了那么多事。
见毕晴雨说不出话来,柳戚赶快抓紧时机。
这回,这回改到她出场啦,“我算了一下,我们家小甜因为这件事心里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她看心理医生每小时是三千元整,每周十个小时,要花一个月才能做完一个疗程,不过要看三个疗程,也就是说心理治疗费需要三十六万,给你打个折扣,三十五万。”
在毕晴雨眼里,三十五万就是小数目,付得起,付得起。
可是他们还没说完呢。
“找到李江是张轩逸的功劳,而且让李江出一次面都要花上几千万,但因为张轩逸名声大,李江只收了五千万,这笔钱算是我们欠他的,所以”
毕晴雨有些犯难了,这可是五千万不是五十万,他们上官家自有资产也就几个亿罢了,要赔出去五千万那上官撤不得把她娘俩给一锅炖了。
毕晴雨有些为难,腆着脸问道:“折扣是?”
柳戚仔细考虑考虑,折扣这个问题嘛,“没有。”
简简单单两个字宛如弓箭穿进了毕晴雨的心脏,五千万她哪付得起,这不就是要了他们的命吗?
现在上官心仪的事,毕晴雨早已经抛到脑后,现在她担忧那五千万该怎么办。
“看上官太太那么不干脆,我就再计算一点。”
柳戚故意吓她,果然有用。
毕晴雨赶快阻止:“好好好,我赔。”
除了钱,还没有能让上官家人害怕的事了,钱对于上官家人来说就是命,宁可要钱不要命!
毕晴雨慌了,这下该怎么办,事已至此,赶快跑吧。
“今天太晚了,我得带着心仪回去了。”
听完这话,张轩逸赶快拖着王小甜和柳戚上楼去了。
留下管安冉一个人送客,管安冉的拳头紧紧蹙起,自从张轩逸认识了王小甜并且在她家吃过饭以后,张轩逸就再也不愿意去她那里了。
管安冉觉得,是时候该除掉王小甜这个祸患了。
管安冉面带笑容,送这毕晴雨。
二楼阳台上,张轩逸站在窗户前盯着楼下的一举一动。
毕晴雨站在张轩逸家门口,抱着管安冉正在哭,上官心仪则站在毕晴雨身后哭。
两个人看起来很可怜,可谁都知道她们俩这是装的。
不过张轩逸有点担心,她总觉得毕晴雨会去找管安冉借钱,因为她们俩现在拥抱的动作太亲密了。
果不其然,管安冉心里已经想好,该如何让王小甜离开张轩逸的身边了。
张轩逸转过身,盯着正在玩耍的柳戚和王小甜,他心里暗下决定,这辈子,这两个人不能受委屈,更不能因为他受委屈!
许久过后,张轩逸才终于走到他们身旁,坐在王小甜旁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
“你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王小甜有些惆怅,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的爬到了床上,今天王小甜并没有和张轩逸住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但是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虽然已经好多次了,但是这次竟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夏潇滕那边,他正坐在床头搂着任痕绨,时不时把任痕绨脸上的发丝给弄开,不知道为什么,纵使任痕绨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夏潇滕依旧愿意原谅着她。
“夏潇滕,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任痕绨坐了起来,盯着夏潇滕的双眸,一本正经的问道。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夏潇滕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许久,他才终于回应:“喜欢。”
这两个字虽然透着宠溺的感觉,不过夏潇滕迟疑了,说明他说的是假话,换句话说,如果这会儿是王小甜在问他,他一定下意识的回答他喜欢。
果然还是带着几分差距的,不过任痕绨已经习惯了,毕竟她知道夏潇滕只是在哄她。
夏潇滕现在很多时间都在惆怅,假如他真的娶了她,那王小甜该怎么办,如果以后王小甜遇到了什么事,要帮起忙来肯定不能随便就过去。
“其实你不用那么勉强的,对了,明天我要和我朋友出去约饭。”任痕绨有些心疼夏潇滕,如果夏潇滕不开心,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夏潇滕点点头,回应道:“好。”
自从知道任痕绨生病以后,夏潇滕就变的沉默寡言了,他这一生中曾经发誓要保护好两个人的,一个是王小甜,另一个就是任痕绨。
可是任痕绨现在生病了,王小甜他也照顾不到。
第一次,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没用,那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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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任痕绨独自来到医院,坐在会诊室里。
“医生,这确定了吗?”任痕绨抬起眸子,眼里尽是希望的光芒。
医生点点头,坚定的回应道:“是,不会出错的”
任痕绨垂眸,盯着手里的那张报告,上面出现了两个名字,一个是任痕绨的,还有一个是柳戚的。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手术?”任痕绨期待的问道。
“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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