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鳞饭店出来,韩明月带着大伙回到了宾馆,阿虎和关镇他们并没有跟着回来。
韩明月把大伙带进了经理室,关上门让大家找地方都坐下,“大家说说对刚才发生事情的看法。
王军说:“有钱有势的人牛逼呗!公安不敢抓,法院不敢判,是事用钱就能搞定?”
老刀笑了笑说:“我以前被逼弄死个无赖,警察却到处抓我,无奈跑到滇缅当起了雇佣兵。”
杨勇说:“就他*妈仗着他爹有钱,没他爹他毛都不是。”
“蝎子、郎溪、毕云滔你们也说说。”
“我没啥说的,都是命不好,谁让咱没投在富贵人家呢!”蝎子说。
郎溪操着有点蹩脚的普通话说:“我只相信拳头和枪,惹到我就干掉他,管他什么黑皮猪白皮猪。”
毕云滔说:“俺不懂啥,就知道他家肯定上边有人,马勒戈壁的我踢了一个人蛋蛋就判了八年,那大老黑把几个人干成那样,还他*妈的没事,天理何在啊!”
韩明月说:“唐鑫那么嚣张,主要是仗着永昌集团。我虽然受雇永昌,但当时也不过是和他们虚与委蛇的权宜之计,从今天开始,我要正式对付永昌集团,要搞垮永昌集团,就必须连根拔起,省得他们死灰复燃,继续危害一方。”
“小兄弟既然你想对付永昌,有什么计划和步骤?”老刀问。
韩明月说:“第一步破坏它的中枢神经。第二步想办法断了它的资金链。第三步剪断它的关系网。”
老刀问:“小兄弟第一步怎么讲?”
韩明月说:“毁掉永昌的所有信息库,包括重要文件和合同。”
老刀一伸大拇指,“高,小兄弟。就像古时候打仗,先劫了敌人粮草,军心必乱。”
蝎子说:“实施起来不那么容易吧!这么重要机密的东西很难找到,说不定藏到银行地下金库保管。”
韩明月说:“不管多么严密的壁垒,都是人控制的,记住我们对付的只是人。”
老刀说:“小兄弟啥也别说了,你拿好主意,让我们怎么干你就说,我们都没二话。”
“这个我也要计划计划,我给你们安排好了房间,一会儿让服务员带你们过去。哦!今天的事大家保密,我不想再多一个人知道。”韩明月说道。
几个人都满口答应。
……
第二天早晨,韩明月在四楼自己选的房间里练习《猎人行录》,他要抓紧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能力,他知道能力对自己的重要性。以前第一层到第二层他没用多久时间,现在第二层里边内容基本掌握,但是必须有足够的熟练度,才能升到第三层。
一阵电话声打断了韩明月的练习,“喂!阿虎,什么事?”
阿虎电话里气喘吁吁的说:“老大,永昌又给咱们派任务了,老米仓昨天又过来了,正式和矿务局签了合同,他上次来看上个金矿,准备收购。估计准备用矿务局那帮人开采,现在金矿矿主不卖,他求到唐永昌了,永昌集团派我们出马搞定。”
“东瀛人不会那么好心帮助我们的矿务局吧!还帮着收金矿,我们矿务局主要不是挖煤么,怎么现在要开发金矿去了。”
“老大啊,这我可不知道啊!金矿离市区八十公里,在章阁村。你看咱们啥时候去?”阿虎电话里说道。
“你等着,我现在就让毕云滔去接你,你不用带人,我带老刀他们几个过去。”
“好了,我知道了老大。”阿虎说着挂了电话。
韩明月出了自己的房间,去了毕云滔房间,让他去金鳞酒店取车,把阿虎接过来。
接着又走到了老刀的房间,郎溪和蝎子也在这里,三个人正打着牌。
老刀抬头看了一眼韩明月,“过来玩几把?”
韩明月笑着摇了摇头。
三个人继续玩着,等他们打完这一局,韩明月说:“哥几个一会儿跟我出去办点事。”
蝎子把派一扔,“不玩了,来活了!”
“我*操,你这牌品,赢了就不玩,小兄弟也没说马上就走,你就先把牌撇了。”老刀说。
蝎子得意地笑着,“正事要紧嘛!回来再接着赢你,多玩几局你还是个输。”
“小兄弟,出门办事跟我们弄几把家伙吧!”郎溪说。
韩明月把杨勇叫了进来,让他去买四把钢口好的短刀,再买一把锤子。
“小兄弟,为啥你老用锤子,在滇缅时候我就想问你。”老刀说。
韩明月看了老刀一笑说:“老哥,用刀杀人,如果不能一招致敌于死地,敌人容易喊叫,流血也多。用枪杀人,虽然简单实用。但涉枪案警察会列为重案,用斧的效果不错,但过于笨重,不易携带和隐藏。用锤最好,轻巧灵活,便于隐藏,可手持也可抛出,均可一招制敌。”
“小兄弟,你年纪不大,不光身手好,懂得还多,如果在滇缅放手干,一定能有一番作为。”老刀说到。
“老哥,过讲了,我还有很多要和你学习呢!”
杨勇进了屋,短刀和锤子放到了桌上。
三个人各自取了一把短刀,韩明月取了一把短刀和一把锤子,都插在了腰间,用衣服盖好,看不出任何痕迹。
没多久毕云滔把阿虎接来了,五个人会合后,阿虎开着广本拉着几个人直奔章阁村。
八十公里很快就到了,到了之后阿虎一打听傻眼了,说是在章阁村,实际这里只有个金矿办事处,要找到金矿负责人还要开几十公里,在步行一段山路才能到达。
阿虎又开了几十公里,把车停在路边阴凉下,大家下了车开始步行。
前边一座大山,山很高,金矿就在半山腰,上山的路又窄又陡非常难走。
阿虎身高体胖,加上天气很热,不时用手擦着光头上和脸上的汗水。
“阿虎,你不用去了,你在车里等我们吧!”韩明月关心地说。(韩明月考虑阿虎回去还要开车。)
阿虎说:“没事,我不累,万一有什么事,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韩明月没说什么,几个人沿着崎岖山路向上走,走了尽两个小时,终于到了半山腰,这里是一大片平坦开阔地,上面有一个二层破旧红砖的小楼,旁边有两排低矮的平房。
阿虎说:“操*他*妈的,终于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老米仓是咋找到的呢?”
韩明月说:“我在图书馆工作时,从书上看过东北金矿的介绍,从清朝的时候就开始有人在东北淘金,这里出产黄金质好量大,人们从四面八方汇集东北,期望能在这实现自己的发财梦,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矛盾,越是暴利越是这样,为了能在这里生存下去,这里的人渐渐的形成了帮会,帮会之间为了抢夺地盘,之间经常发生惨烈的打斗,可以说每一个矿上的土地上都浸透着鲜血,而那时生活在矿上的人,大多是些流氓地痞或者是逃亡的死囚之类的人物,稍微能过的下去的人都不会冒着危险跑到这里来混饭吃,由此可以推断出来,现在这里的人也好不到那儿去。”
老刀说:这金矿在他*妈人烟稀少的野外,死个人往地里一埋,根本不能被发现,而且即使是警察知道了,都是黑户,也很难调查,这里和滇缅差不多,不行就弄死他几个。”
韩明月摆了摆手,“尽量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我不信老米仓收购这个金矿真是为了矿务局,我要好好了解一下实情。”
几个人向小楼走去,也许是天气太热缘故,周围一个人也没看到,刚一进楼口,就闪出两个小子,他们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下身一条破旧的裤子,都穿着黄胶鞋,两个人神情阴沉,虎视眈眈看着几个人。
“你好,我想找一下这里负责人谈点事情。”韩明月先说道。
“人不在,你们出去。”
看对方下了逐客令,“那这里总该留个管事的吧!我可以见见他嘛?”韩明月说。
“你话真他*妈多,赶紧滚。”说着一把向韩明月推来。
郎溪在韩明月身旁,他一把抓住来人一只手,顺势一带,脚下使了一个绊,“扑通”一声,直接把那小子弄个狗吃屎。
另外一个人看自己人吃亏,马上向郎溪冲过来过来,郎溪瞅准时机,来了个漂亮的转身三百六十度后蹬腿,直接蹬到来人胸口,那人当时直接飞出,撞到了后边墙上昏了过去。
韩明月没想到这个个子还没自己高,平时很低调的郎溪竟有如此身手。
蝎子说:“妈*的,敢和郎溪动手,我们整个雇佣兵队伍里,论单挑没有人是郎溪的对手。”
几个人正要上楼,从楼梯上下来一个人,手里端着五连发,枪口正对着众人。
“都他*妈不想活了,上这里撒野,谁敢动我打死谁,扔进山里喂狼。”一个沙哑的声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