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张先生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可不想在狮子头上拔毛。阿飞,你可要辛苦一点喽!”
葛飞瞟了过去,显得很懒散的样子:“张先生,你不惹爷生气会死啊!”
“会!”他没有一丝犹豫地一口咬定,那个样子活脱脱的就像个撒泼要糖的孩子。
“都一把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幼稚!”葛飞无奈地在心里嘟囔着:“咳!请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开战,我可不想无辜牺牲。”
“啊……我什么时候对你动过手了啊?”张先生故作不知地笑着问道。
“走了,别理这个笨蛋!”
顾左安头也不回地对着葛飞大吼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得老远了,葛飞见状,连忙抛下拌嘴的张先生往顾左安那边小跑了过去。
“诶……这么快就走了?不陪陪我?”
“你个大男人陪个屁啊!”
葛飞毫不客气地白了张先生一眼,他瞬间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朝着远去的顾左安他们挥了挥手:“记得替我向小青青问好啊……”
“要是被阿青听见张先生又这么叫他,他一定会杀了他的!”葛飞低声嘀咕着,表情很是纠结。
“……”而顾左安一直小步快走着,恨不得耳朵此刻可以暂时性聋掉。
他认识缪里这个男人有多少年了?
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大概从一出生就认识了吧……
顾左安在心里回忆着感叹道。
“哼哼……看来有好戏看了。”缪里幽幽地笑着,自言自语地望着顾左安他们往专门通道走去的背影。
那个宽阔孤独的背影,他这是第几次见了。如同那晚。
缪里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往反方向的过道走去。
“不不不……”老爷车一路畅怀奔驰,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喘息。
在于子衿发完牢骚的一顿教育下,于子延和白语晴两人可算是一夜没合眼。就目前搜集到的情报做了一下总结:
一是,目前知道真相的据两人所知的就只有冯彬义,芸亭和顾左安。后者自然排除,他不来找自己麻烦都要谢天谢地,哪敢去招惹?目标便自然落到了冯彬义和芸亭的身上。
但二来,瓶颈就出现了。冯彬义不敢说百分百知道全情,却打死不愿说出知道的实情;芸亭是最好套话的人,却差一个有力的证据让她承认与冯翔的关系。
第三,就是李金不小心说漏嘴的那批货!顺着这条线索绝对可以查到蛛丝马迹。只是,对目前的于子延来说,调查这根线索,需要人手和精力。
经过诸多考虑,两人还是决定再去冯府碰碰运气!
“冯彬义这个人这么倔,该怎么让他放下戒备道出实情呢?”
“让一个人开口有千千万万种方法。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什么意思?”
于子延一个转弯,车子就开到了大路上。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冯彬义为什么能如此冷静地对待这件事。后来我想通了,不是冷静而是悲痛。太过于悲痛了,人反而不能将真实的感情表达出来。至于他为什么不说出知道的事,除了在毒品方面要维护冯翔的声誉外,还有一个可能是他有诸多顾虑无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