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麻烦给我开一个单间。”段干长对那个老板笑笑。
“好的,请稍等。”
老板姓赵,五十多岁了,从小家里就穷,好不容易抓住了改革的尾巴,把祖屋改成了旅社,才有了一点微薄的收入。
一家三口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能解决温饱问题,还能供儿子读书,他已经很满足了。
用他的话说,平安是福!一家人能在一起,更要珍惜!
所以,平时左邻右舍只要能帮得上忙的,他都会帮,出点绵薄之力。
“先生,一晚80元,押金三百,房间在三楼的301房。”说着他把钥匙和押金条给他。
“好的,谢谢!”
段干长接过钥匙立马掏出三百元放在桌上,才接过押金条。
“老板,下次你最好先收钱,再把押金条给对方。”
“是是是,谢谢先生的提醒!”
老板知道他说的意思,现在社会复杂,人心隔肚皮,隔壁的那些旅社也屡次接到过有客人赖账的情况。
也许是好人有好报,他还从没遇到过。
而且这是他一贯的习惯,老是给忘了。不过他还是相信,现在的社会好人还是多过于坏人的。
就比如眼前的这位先生,不也是好人一枚,不然又怎会提醒他?
段干长点点头,上楼来到房间,走了一天累死了。
躺在床上的他就不明白了,军师有时候一天能来回各一次,他特么滴要走一天,到底他是怎么走的?
要是荀太国知道,肯定又会拍他的脑袋,“傻瓜,没人的时候,不会用灵力么?”
规矩是死的,但脑袋是活的。
段干长就是因为太老实,太守宗规,这完全是源于他十分珍惜在宗派的一切,以至于不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去忤逆它,触犯它。
休息一晚,明天他要开始去街上溜达溜达了,或许还能碰见许多以前的朋友。
随着闹市声音的消迹,一会又迎来了东边的鱼肚白。
今天的英皇一中气氛有点紧张,都是班里的学霸聚集在会议室里参加初赛。
就连冷雪儿也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别忘了她还有赌约在身,坐在轮椅上让白慧心推着她来到学校参加考试。
按照以往的惯例,能有一两个考出成绩过了初赛就不错了。去参加市赛也只不过是给他们练练胆子,因为夺冠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个梦想。
但是今年不同,今年的老校长对此次的市赛充满了希望,恨不得他明天就到来,然后接下来享受着其他学校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一洗前耻。
经过了紧张的两小时,下午会公布成绩,和市赛的时间。
在校长办公室里,白慧心母女俩坐在老校长的对面,有事要对他说。
“老校长,您看雪儿这孩子我拦都拦不住,说想为学校出一份力,可是她现在腿脚不方便,又不能来上课。市赛在即,您看能不能把学校往年,或者你们要给学生练习的资料或者试卷,给我们带回去,让她练习练习。”
白慧心说的这么多话,老校长一听就明白了。
她这是想让他透题啊!
就是预先把老师推敲出来要考的题目,透露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