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才真正领悟到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公平是靠自己争取的。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你们都听到了吧?出来吧?”
云魁从洞里爬了出来坐在洞口边,对着草丛大声喝斥,那小子一走,他又可以称老大了。
“听到什么了?”聂小易和柳红决定装聋作哑,五万,抢劫呀?
何况,事情已经交给他了,又关他们何事?
“他说的你们真没听见?”
云魁眼色一沉,身上散发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威压。
刚才那小子临走之时说得那么大声,很明显就是为了让他们俩个听到,而他们却不识好歹,想把烂滩子踢给他。
他腿是瘸了,可脑袋没坑。
天黑雾重,聂小易和柳红看不清楚他的脸色,但身上袭来的一股压迫感让他们感到呼吸困难。
“我们已经把钱给你了,是你没有搞定他。”聂小易壮着胆子说。
没追究他办事不力都不错了,还让他的仇人在他们面前来去自如。
“他没你们想像中的简单,而你们给我的5千元,还不够我一条腿的医疗费。要知道他那么厉害,你们再给我5万我也不接。”
说着,云魁把脚从洞里面搬了出来,此时灰袍上已经血渍斑斑,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让柳红一度想作呕。
云魁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能成为一位修真者是真的靠修炼而来的,这点伤痛在玄地宗修炼时经常会碰到,只不过不会像这次这么严重。
如果有钱回宗里换两粒壮骨丹,或许能减轻痛苦快速癒合。
不然,他至少得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才能下床活动。
“所以,加上我的医疗费,你们每人准备十万,卡号你们有了,这两天打到我的帐上。”
说完云魁不管他们如何反应?遁进土里走了。
虽然最后也学那人来个狮子大开口,但他要来的钱确实是用来救腿的。
“最后警告一句,赖账只会自食其果。”人已无影,却从远处飘回了一句话。
此时的聂小易和柳红在风中凌乱了,他们感觉被某人狠狠坑了一把,仇没报到,人没虐到,还要让他们大出血,这是要他们去医院卖肾的节奏么?
一人十万,压力山大。
欲哭无泪啥滋味?
就是这种吃鸡不成蚀把屎的滋味。
更悲催的是在后面,云魁来时设下了一层薄薄的屏障,本是为了防止那小子逃跑,走时却忘了撤掉。
反而让他的俩个雇主大半夜还在这里绕圈圈,一直到天边乏起鱼肚白屏障自破的时候,他们才走了出来。
等云魁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两天后他收到钱的那一刻,才突然惊觉了什么?
从而让他断定,那个小子真的不是普通人,也是一名修真者,或许还是一名无名无派的散修。
因为一个普通人,即使是薄薄的一层屏障,也根本不可能从那里走出来,除了时间到了自破。
当晚冷千寻回到别墅,白慧心还在医院照顾冷雪儿没有回来。
等她收拾好东西来到门口之时,刚好遇到了从医院回来阴沉着脸的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