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儿瞧秦亦梵不回答,有些焦急:“县主如何不说话?”
秦亦梵喝了一口茶,将那又甜又苦的味道咽下,才无奈的道:“柳小姐,你要找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东方挚。”
柳嫣儿又何尝不知道应该找东方挚?可挚哥哥一直都躲着她,哪里能抓得到?
此时东方挚掀链子进来,看到柳嫣儿一呆,纳闷:“你来干嘛?”
柳嫣儿眼睛里含着泪花,委屈道:“挚哥哥,你怎么能来找她?孤男寡女,流言纷纷,你就不怕坏了自己的清誉!更别说还有你我的婚约。”
秦亦梵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东方挚挑眉:“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东方挚叹了口气,道:“第一,咱俩没有婚约,那所谓的婚约也一直是你们柳家人在说,我都不知道。第二,我心中所爱之人是莲熙县主,即便没有莲熙县主,我也不喜爱你。第三,今后不许来打扰莲熙县主清净,否则,别怪我使些手段,将你爹贬黜。别人不知道我的手段,你们柳家应当是知晓的。”
柳嫣儿的泪水终于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抽噎道:“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东方挚瞧了一眼并没有怎么生气,好整以暇似乎也很好奇看着自己的秦亦梵,笑了笑,挺胸道:“莲熙县主好与不好都与你无关,她即便是不好,我也喜欢的紧。你有你的好处,所以,别总是缠着我了,何不看看身边的人?”
柳嫣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东方挚,良久不知道他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东方挚摇摇头,对柳嫣儿道:“你回去吧,且想想我说的话。”
柳嫣儿失魂落魄的离去,并没有吵闹,这倒是出乎秦亦梵的意料。
一下子放下了两瓶,道:“这是我带来所有的,你且留着,等回京之后,我再给你送些。”
秦亦梵拿着两个小小的瓶子,心里很是暖和。
王嬷嬷此时进来,看到东方挚一男子和秦亦梵二人在帐篷内,身边也没有什么伺候的人,不由得愣住了,这可是归于有损啊。
秦亦梵道:“王嬷嬷不必惊慌,宁郡王不过是来给我送药。你是来给我送使唤人的?”
王嬷嬷已然恢复镇定,叫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行礼,道:“县主,这是二夫人命我送来的,在回府之前暂时伺候县主。她是明心,这是水云,都是二夫人身边使唤的人,还算可用。”
秦亦梵点头道:“二婶费心了,待白薇和韩霜好了之后,我专门去谢二婶。”她从桌上的盘子里抓了一把银豆子塞给王嬷嬷道:“劳烦嬷嬷跑这一趟,我这里很好,不必多言烦扰别人。”
王嬷嬷接过那些银豆子,不动声色的塞进自己袖子,她知道秦亦梵的意思,是叫她对于近日瞧见东方挚和秦亦梵男女二人共处的事情守口如瓶,忙屈膝道:“老奴省的,请县主放心。”
看着王嬷嬷走了,秦亦梵才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个女孩子,十七八岁,正是好年华,长相也很是不差。“你们只是暂时在我这里伺候,过段时间自然送你们回去。这些日子,就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