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墨墨在乎的是这个。”
风陵画见白墨长舒一口气的样子,柔声道:“放心吧,楚天月的母亲虽然早逝,但毕竟也是嫡女,又是楚雄的长孙女,论身份地位,都是不输她的。”
“那你可知……她叫什么?”
白墨当然清楚风陵画所说的‘她’,一定就是那现在楚夫人的女儿了,也就是洛祁将来的世子妃。
不过,这楚天月为人究竟如何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前世也是世家千金,深知大家族中的水是何等的深,生母早逝,就算是嫡长女又能如何,地位也会大不如前了。
“墨墨与我提起其他女子,神色怎能如此自然?”
风陵画略有深意的看了白墨一眼,但仔细观察便能看出,深邃的眸子中却带有浓浓的愠意。
白墨当然也看出来了,但表面却是不动声色,风陵画的这些举动,她早就明白,只是她的心里依旧有一道坎,无法越过。
“风陵画,给我些时间,好么?”
白墨轻声开口,望向他的眼眸也带了些暖意,这个男子就像个谜,但对她却很真,她说不动心是假的。
“呵呵……”
风陵画笑了,缓缓的走到白墨的身后,从背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头埋在了她的耳边,低声道:“只要墨墨不排斥我就好。”
他当然也知道白墨不是愚笨之人,他如此表示,她又怎能不懂,不过是装糊涂罢了,不过现在,风陵画却已经很满足,以后的时间还长,他不急。
“那现在可以说了?”
白墨转头看着风陵画近在咫尺的双眸,嘴角淡淡一扬,这家伙虽然腹黑狡猾又喜欢捉弄她,但至少这张脸看起来挺舒心的。
“怎么,墨墨又被我迷惑了。”风陵画依旧在她耳边带起温热的气息,声音却是不紧不慢的。
“国师大人,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白墨把头转正,躲离他的视线。
见白墨又冷下去的神色,风陵画无奈,她家墨墨也太不禁调戏了。
微摇了摇头,才对她耳语道:“我不清楚的。”
“你又逗我?”
白墨提高了声调,他堂堂四国之首的大国师,她从头到脚的事都瞒不过他,安陵国又能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的,更何况,他不是都知道楚天月的么,怎能不知道这位未来的世子妃。
“我没有诓墨墨。”
风陵画见白墨不信,眉间泛起了浅浅的波浪,瞬间换上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回道:“皇都那么多的女人,我一向都不感兴趣的。”
“可是楚天月?”
“那是因为我与你兄长是故交。”
风陵画再次将怀中的人搂紧,她的墨墨,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我不过问问而已,国师大人也太紧张了。”白墨莞尔一笑,她随口的一句话就这么带动他的情绪吗。
月夜荷塘中心的小亭中,两道身影依偎在一起,男子发丝随风而散,从背后环拥着一名纤瘦女子,两道绝美的面容皆带着淡淡的笑意,在此刻的院落之中,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夜景。
“风陵画,你别总是占我便宜,我们说些正事好么?”
白墨见身后的男子一直抱着她不放手,遂低声劝道,不过对此她还真是没办法。
“我认为我现在做的就是正事,墨墨不这么认为?”风陵画抢过话风,但见到白墨逐渐消失的笑容后,还是老实答道:“我知道墨墨想知道什么,云风晴,琉璃国丞相云远山之孙女,父亲云子成,母亲是安定公主,姑姑云嫣是当朝云贵妃,还有什么疑虑吗?”
风陵画对白墨的背景娓娓道来,像是在叙说一件他十分熟悉的事情,这件事他本来不想这么早告知她,但他同样也明白,白墨不问清楚是不会罢休的。
不过,风陵画的话倒是让白墨愣住了,她可从来没想到自己这一世的家世如此的显赫!
祖父是丞相,哥哥是大将军,父亲是额驸,母亲是公主,还有个当贵妃的姑姑。
一时之间,白墨的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前世都认为自己背景也算可以了,但跟这具身体比起来,还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墨墨还是亲封的晴凰公主呢。”
风陵画仿佛生怕白墨不被吓,埋在她耳旁的薄唇轻启:“刚刚忘记说了。”
“啊?”
这回白墨更加吃惊,怪不得她与风陵画在破庙初次相见时,他说的是‘云家公主’,这么一解释,她就全明白了。
虽说她这公主的名头是皇上后封的,不是正式的,但也能吓死人啊。
“我终于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说这具身体‘刁蛮无比’了。”
家世如此的显赫,自身又是公主,不被惯坏了才怪,刁蛮无比她也能理解了。
“墨墨很惊讶么。”
风陵画邪魅一笑,轻声唤道:“但凡事都不要看表面,墨墨的叔父云子略野心不小,而你之前在琉璃国的名声不是很好,树敌也很多。”
“至于你的姑姑云嫣,墨墨认为深宫女子,可信度又能有几分呢?”
风陵画的轻声细语,但同时也提醒了白墨,自己现在的家世虽然很厉害,但估计其中所含带的问题也不少。
“什么叫我的名声不太好?”
白墨没好气的反驳,明明是那之前的云风晴捅出来的一堆幺蛾子,留到现在她来给擦屁股!
“好,是我说错了。”
风陵画将环住白墨腰身的手掌附在了她的纤手之上,感受着温度明显的上升,温声道:“墨墨不必烦心,一切有我。”
“我说过不用你帮忙了。”
白墨把手抽离,开口道:“我既然顶了她这具身子,还会怕她留下的那些烂事么?”
再者,在白墨眼中,这云风晴所留下的那些烂事,完全没有这琉璃国公主的身份来的重要。
“好,墨墨想怎样便怎样。”
风陵画应了一句,并没有拒绝白墨,他知道白墨不是个软弱的人,也不是只会躲在他身后的小女子,他要做的,便是给她自由挥展的空间,这样的白墨,也是她所欣赏的。
白墨也是舒心一笑,这个男子虽与她相处不久,但却是最懂她的一个。
怪不得她对风陵画总是少了那么一丝的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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