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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对峙,张强带着部队在城墙上,阮大铖带着部队在金华城外。
随着魏无忌,米淳,胡奎带着部队回归,城墙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部队。
阮大铖的部队也在增加着,他紧急从其他地方调兵,抽调了其他地方的几支驻军,中午的时候陆续到达,兵力达到了一万三千多人。
只不过,阮大铖不用指望他的火炮部队了,这些因为攻击朱府,而陆续被运进城里面,此刻都被张强笑纳了。
魏无忌望着城外,对张强道:“看来,有城墙,有金华府,咱们在城里面,有大人坐镇指挥,敌人的兵力却不如博洛,李成栋时候的雄厚,我想,阮大铖就是用半年也别想再次打进金华城了。”
张强轻笑一声,“守城,不,咱们出城和敌人决战,这次我不准备做乌龟,我要在野外歼灭敌人,让清军以后见到咱们就头疼,尤其是阮大铖率领过的清军的这些部队。”
魏无忌皱起了眉头,“大人,不可,敌人是我军的六倍,我军虽说是偷袭,可也折损不少,目前不过两千人马,如何能野战?守卫城墙人手也不足。”
张强折断手中的马鞭,扔到了地上,“你将你的人马交给胡奎指挥,去城里面组织那些被俘的义军,等我率军出城列队以后,你率领义军出城列队在我的身后,这样我军起码有四千兵力,敌军不过区区一万多人,我们还有一战之力,这次不击败阮大铖部,绝不回城。”
义军放弃了城墙,出城列队,这让阮大铖的部队一阵骚动,一万多人,吓的后腿了几步,几乎发生混乱,因为他们太惧怕这支部队了,他们这里面很多都是先前去武义县围剿张强的部队,被张强的义军几次击溃。
一个时辰,张强的部队已经和阮大铖的部队隔河列队相对峙。
“狂妄,何人去为本帅击破敌阵,取下敌将首级?”阮大铖指着张强道。
没有人说话,察歹尔拍马跑出来,“大人,末将愿往。”
阮大铖点点头,察歹尔拍马跑回本阵,带着蒙古骑兵飞奔而出。
几次大败,几次损失本部骑兵,使得察歹尔对于张强的怨恨已经深入骨子里面,经过补充,从苏尼特部和其他部族抽调,加上清军队伍里面抽调,他的骑兵部队又恢复了一千兵力。
这次面对人数远远少于清军的张强部,尤其是看到张强部以步兵为主,只有不过一百多骑兵,察歹尔相信,只要他的骑兵能冲到张强的部队面前。
这些大明士兵,一定会像以前那样被自己的骑兵用娴熟的骑马功夫,刁钻的弓箭击败,然后自己趁机带人冲进去,彻底扰乱这支部队,阮大铖的步兵压上,一句击溃,歼灭这支敢于反抗大清的明军地方义军部队。
可他忽略了张强这支部队的纪律性,和狡猾性。
隔着河,张强排出了全远程部队的前阵,米淳左翼,中间是火铳兵,自己的本部人马,正对大桥本身,右翼是胡奎率领的魏无忌原先带领的周粥的四百弓箭手和二百刀牌手的组合,火铳兵后面是轩辕龙飞的长枪队。
米淳后队的高地上是炮兵队,哪里可是安排了三门红夷大炮,五门弗朗机炮,其他的大炮都在城墙上摆着,用来守城。
自己带着一百八十名骑兵,列队在轩辕龙飞的长枪兵后面。
两翼是魏无忌带领的两千义军兵丁,都是金华府原先的义军兵丁,这些目前金华府剩余的所有能作战的兵力,其他有两千五百人伤员在金华府养伤,也许这些人有七八百人以后都不会再上战场了,他们都残疾或者丧失了作战能力。
这些义军兵丁对于清军可是刻骨铭心的恨,对于曾经领导过他们打败博洛十万大军,解除了金华府围困的张强可是感激加无尽的崇拜和忠诚。
“杀”察歹尔大声喊着,带着的蒙古骑兵冲近了大桥。
“预备,放”米淳带领的弩箭队后面的炮队里面响起了一声声呐喊。
八门火炮轮番射出了一颗颗实心炮弹。
蒙古骑兵一下乱了起来,但他们冲锋的队形太密集了,一颗红夷大炮射出的实心炮弹,从头打到尾,将十几名蒙古骑兵组成的队伍一下打残,一时间,骨头碎裂,战马倒地,一条血染的通道出现在众人眼前。
双方的士兵都忍不住闭上眼睛,不敢看。
其他的几颗炮弹不是打歪了,就是战果寥寥,只击杀一两名蒙古骑兵,就势头用尽,跌进泥土里面,激荡起一阵灰尘。
这对蒙古骑兵来说,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损伤,大队人马仍热冲上了桥头。
火铳兵也开火了,第一列纷纷开枪,将冲在前面的二十多骑兵打成筛子,其他蒙古骑兵依然跳过前面的骑兵,朝着河对岸冲了过来,迎接他们的依然是火铳兵的齐射。
又是二十多骑兵被杀伤,其他的骑兵变得乱了起来,尸体实在太多了,堵住了通道,后面的骑兵冲了过来,和其他的骑兵撞在一起,又是一排齐射,桥头上除了尸体,就只剩下没有死,被压在马尸体下面的蒙古骑兵了。
阮大铖皱着眉头,用力的扔掉手中的马鞭,大骂一句,“该死。”
回头对传令兵道:“鸣金。”
察歹尔抱着战马,顺着河流漂流,头顶上不断有弩箭飞过,有的扎进了他前面的其他蒙古骑兵身上,有的扎在了他的战马上,他眼看着自己的战马在自己手中沉下去,却无可奈何,马上松开手,他和其他的蒙古骑兵是最后冲上去的,结果撞到了前面的骑兵,被迫拉马跳出来,结果,跳到了江里面。
随着鸣金收兵的信号,他的蒙古骑兵后队退回了大军后面,而他和前面的一百多骑兵却非死即伤,很多人落进江水里面。
双方的大军都没有动,没有人搭救他们。
一支弩箭急速而来,他连忙低头,弩箭射到了他的毡帽上,带走了他的毡帽,他的长发被打散。
急促的鼓声从义军的阵地上响起,他诧异的回头,明军竟然想要通过大桥,向兵力依然雄厚的清军主动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