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苏又和一起做任务,张以让有些紧张,导致苏又和看着他越绷越紧的脸,一直有一种“丧尸身份被揭穿了”的紧迫感。
林佳和柳画都是大小姐,现在都在基地里学习怎么管理家中的产业,接受高质量的教育,所以没有跟着出来,只是在张以让出发之前,把他拉到一边,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好好表现,强调第一印象很重要,第一次亲密相处也很重要,最好能尽可能多地创造独属于两人的回忆。
可是张以让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一路上都是紧蹙眉头,想着如何创造这种回忆,在苏又和快被丧尸咬到的时候,以身饲尸?那还不如直接让苏又和咬自己呢……
范敏看看有些战战兢兢的苏又和,再看看周身气场一片黑暗,几乎要具象化,并且还在加深的张以让,只觉得自家老大能安安稳稳嫁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0。
不知道强上能不能行?
不过酥饼是丧尸,啪啪啪的时候不会把丧尸病毒传染给老大吧?
越想,思绪漂移方向越诡异的范敏脸上神情渐渐扭曲,直看得坐在一边的卫义哲都看不下去了。
“范敏,你想什么呢!”
范敏一脸茫然,“没想什么啊。”
卫义哲一声嗤笑,“没想什么?真想把你刚才的样子拍下来,还说没想什么,没想什么怎么脸都歪了?”
“啧,”范敏一仰头,靠在座椅上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也不看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和梁凯在一起这么久了,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想想你的菊花能不能保住吧,我就等着看你那娇嫩的小菊花被梁凯的粗黄瓜捅成残花败柳!”
此话一出,原本还乐呵呵自觉赢了的卫义哲脸色一红,脖子一梗,“谁和他在一起了?老子是直男!笔直笔直的!”
一直认真开车的梁凯亦是忍不住插嘴,“范敏,你别胡说,我和阿哲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
一直旁观的苏又和听得迷迷糊糊的,傻乎乎听了半天也没听懂。
“菊花不是花吗,为什么会被黄瓜捅?”
车内顿时安静下来,一直默默无言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张以让扭头,警告地看了周围人一眼,随后才对苏又和说:“不用管他们。”
在得到苏又和茫然地点头以后,他才心安理得地坐好继续装哑巴。
“切,”张以让一转过头就不敢说话的卫义哲在看到他转回去之后,他才开始碎碎念,“我本来就是直男,倒是老大你,现在看上去再厉害,我看等你被酥饼爆菊以后还能不能起床!”
“……噗。”卫义哲虽是碎碎念,声音倒也不是很轻,至少车上的每个人都听清楚了,范敏忍了半天,结果还是不小心漏了声喷笑。
刚刚被那样调侃也面不改色的梁凯这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场景,手一软,扭了一下方向盘,要不是反应及时,险些翻车。
而原本应该制止他的行为的此时却是冷硬着一张脸,双眼严肃地目视前方,只是僵直的背脊和微红的耳尖泄露了他心中的不平静。
而作为另一个当事人,苏又和一脸懵逼:爆菊又是什么?为什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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