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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心乱如麻(1 / 1)

我也挂好了自己的名牌,然后推门进去休息,这间屋子很干净,虽说是驿馆,看来是有专人打扫。桌子、坐垫、床铺等等一应俱全,我点了蜡烛之后,便躺在床上面伸展了一下筋骨。又是多事的一天,总算安静了下来,耳畔依稀还能回想起忻兰的琴声,刚才只顾着和胡禁说话了,再看的时候,发现传出琴声的房间已经黑灯了,也不知道忻兰是住这里,还是离开了这个房间,贸然去的话,在这风枭堡的总舵里也显得不合时宜,毕竟胡禁说的没错,洪元奎和忻兰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还没搞清楚,真的要是……我甩了甩头不敢再继续。

这一天像是散了架一样,浑身发软的躺着,不知道是不是淋雨之后有些感冒,但是此时的脑子里还是异常的活跃,梳理和混乱交替重复着。我开始怀疑,我的身体是应该在雨天的时候便失去了效应,种种迹象表明了我的猜测。如今这个已不是重点,我的心思已经完全在忻兰、季柔、洪元奎和胡禁这四个人身上。

季柔的出现让我吃惊,但并不意外,风一样的女子,我对她实在是琢磨不透。她的表现也回答了我的问题,不知道我脸上有没有五指的痕迹,应该还好,否则忻兰那么心细的人肯定会有所发现。但是出于激动,我没有和她再深入的谈论,因为我想即便可能性再大,也要先证实一下,才敢下定论,这也是我一贯的作风。我有点后悔如此草率的离开了她,以她的神出鬼没,我下次回到探春楼能看到季柔的机会能有多少呢?

忻兰是一如既往,虽然改观不多,但是心里有些话,一定是想对我说的,长久之后,便存了一些幽怨。我像以前一样,还是没有过多顾及她的感受,而是急于求证胎记的事。忻兰的反应也同样告诉我了答案,我在激动之余,不得不在内心深感对她的抱歉,可就在这个时候,被一个老头子打搅了,之后便又来了一个老头子,使得我一点余地都没有,只能默默转身离开。

答案已经知晓,但主角却不在眼前。我多希望能给她们两个姐妹营造一个合适的环境,就像举行一场仪式似的。然而,这却更加搅乱了我心里左右为难的情丝,一半是冰川一半是火焰,不论冰冷和炙热暂且埋藏在心底吧。

堡主不是一般人,洪元奎自然也没有那么简单,他和我解释了选中我的前因后果,但我觉得这事发生的过于平淡,而且在洪元奎的字里行间,我总感觉他有所隐瞒,似乎并没有说出全部,而是在观察我,可能到了时机成熟之际再全盘托出。还有忻兰……这是我接受不了的一种可能性。

胡禁老头子更是有意思了,我都怀疑他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人,甚至和瞎子有关系。生性乐天,讨人喜欢,说话虽然是不着边际,但在正经事上却从来不糊涂,几句话就给我来了个四两拨千斤。我当时还想在胡禁的口中,得知一些风枭堡的情况和秘闻,没想到,风枭堡的好多规矩都是他定下的,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想着什么忘年之交呢,可笑!

想的事情太多,越躺着越烦躁,我从床上重新翻身起来,到外面去透透气。出门之后摘掉门上的名牌,走了两步发现,刚才那扇门上挂着的那个“韦五娘”的名牌已经不见了。我心里还纳闷着,这么晚了,一个女人居然还外出,这风枭堡难道还是24小时营业呀,难怪杜笋忙的像个孙子似的。

且不管这些,皓月当空,乌云骤雨早已过去,空气格外清新,风枭堡总舵的环境还是很美的,就好像城里人去一个郊区的度假村似的。我还是犹豫要不要在夜里去找忻兰,毕竟我们当时的初次相遇就是这个场景,可后来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我就这么成了风枭堡的人,为什么我会成为这里的人,我为什么不能离开呢?自由身多好,我感叹了一声,不知不觉就跳进了这么一个坑里。

风枭堡不是随便进出的地方,我猛地发现我已不是孑然一身,在这里我多了许多割舍不下的人和事,以风枭堡的家规而言,我如果独自离开,会不会牵连他们,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难不成忻兰到这里,是他们用以要挟我的一个筹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也越感到害怕。正当这时,不远处几声小声的谈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此时正是好时机,也迫在眉睫啊。”一个男人说道。

我小心的趴下来,屏住自己的呼吸。

“是呀,他们此番,我看有些来势汹汹,有点破釜沉舟的意思。”一个女人接着说。

“嗯,也该到时候了……”一个苍老一些的声音响起。

我不敢离得太近,生怕被发现了以家规处置,但又很好奇。他们说话声音很小,我也分辨不出这声音里有没有我熟悉的人。

“那……杜笋的建议如何?”那个男人又接着说道。

我一听提到了杜笋,马上来了兴趣,于是竖起耳朵想听个仔细。

“正合我意,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这个杜笋还真是绝顶聪明……”苍老的声音居然夸赞起杜笋来。

“那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小声问道。

“越快越好。”苍老的声音很干脆。

“是!”

“是!”

男女齐声应和道。

接着便是一阵细碎的响声,我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还想听听后续,可过了一会儿发现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再没有任何动静。要是别的事我也就无所谓了,和杜笋有关的话,那我怎么说也得上心,不过听字面上的意思,好像他们对杜笋很是欣赏,这让我多少还能踏实一点。不管怎么说,杜笋也算自家兄弟,坐视不管的话,我还真做不到。

我反复确认了一下周围没有动静,起身返回驿馆,心想还是不要在外面闲逛了,到时候再引起了无端的怀疑总是麻烦。快到房间的时候,我摸出身上的名牌,忽然发现,刚才那个门上“韦五娘”的名牌又重新挂上了,而且还有微微的晃动。这里背风,应该吹不到,可见她也是刚刚进了屋子,难道,刚才在外面说悄悄话的女人,就是这个韦五娘吗?

我怕在她门口逗留久了会惹人生疑,赶紧走回到自己的房门口,挂上名牌,开门进去。刚才我都有点想敲门进去的冲动,了解了解他们刚才谈论何事,再看看这个韦五娘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会不会也是个如花似玉的人呢?这个也正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毕竟有忻兰和季柔两个人还不够吗?

重新回到屋子里的我,困意来袭,就这么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起来洗洗脸之后,出门一看,那个韦五娘应该已经走了,名牌都不在了。我摇了摇头,想去看看忻兰吧,又觉得心里乱的很,索性直接下山再从长计议。

又想想那日有些冷落了季柔,转身又跑向了探春楼。一路下山回来时候也不早了,刚到了门口,就被**破口大骂。

“你还我的头牌满堂春!”**像要撕碎我似的冲了过来。

我连忙闪身躲开她,瞪了她一眼转身便走。不用问了,肯定是季柔已经不在了,这个丫头真是让我头疼,再找她又是什么时候呢?她说她如影随形,可我却难能一见,胎记的事情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告诉她呢。

心情不好,我回到了古宅。古泊出去了没有回来,想找个人聊上几句都不行。这时一个小兄弟跑过来向我行礼,原来是龙宇来找个我,看我不在又走了,并且告诉我一件很奇怪的事,昨日他在雨中抓到一名攻击我的胡蛮之人,可还没等绑上的时候,那人突然自己咬破了早在嘴里的毒药,一命呜呼死无对证了。我皱着眉头想不通,难道南风之礼那次事件,我和胡人就此结下了梁子,这是来找我报仇来了吗?又添了烦心事,我已心乱如麻,谢过那位传话的小兄弟后,就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刚一抬头,大吃了一惊。

终于还是等到你了,看看是不是能为我带来一副解决问题的良方。一盏破油灯,白天倒是没有点着,下面的黄纸条很醒目。

两载奔波,后会有期。

又是八个字,就不能多写几个通俗易懂一点的吗?我越看越生气,但脑子里却情不自禁的琢磨起来。两载奔波,后会有期?这个话的意思,难不成是瞎子要离开我了吗?这可算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可不能没有他。虽然他也并不是经常出现,但有他在我心里就有底,即便瞎子不出现,我也能感到他在暗中注视着我。

“两载”?那不是两年的意思,“后会有期”就不用解释了。从字面上看,我这样的推论是没有问题的,那后面的事该如何是好,我立马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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