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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马车候在宫门外,青影带着柳雪颜和羽儿上了马车,雪颜刚刚落座,便瞧见了贺兰祁墨神色沉郁的坐在马车内,彼此无话,马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见状,羽儿很自觉的在马车外面与青影并驾而坐。
“驾——!”青影扬起鞭绳,马儿受到驱使,带着马车飞快的奔跑起来,很快便消失在了皇宫外面。
柳雪颜将玉符交到贺兰祁墨手中,眼中神采奕奕,脸上也挂着少有的兴奋:她终于为墨做了一件大事!
贺兰祁墨望着柳雪颜的眼眸尽是责备和心疼:“雪颜,如今你怀着身孕,怎能如此冒险行事?要是你出了什么事......”
见他如此关心在乎自己,柳雪颜心中一暖,赶紧坐到贺兰祁墨身边,紧紧的抱住他,柔声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发誓,下次绝对不敢了!”
“雪颜,你为我做的已经太多了,我怕我此生都无以为报。”贺兰祁墨无奈。
雪颜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深情的说:“墨,我不要你的回报,我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的心里有一丝属于雪颜的位置便好!”
望着雪颜美好而又充满希望的笑容,贺兰祁墨又忍不住轻叹。他伸手重新揽她入怀,美人如斯深情,自己却终究是辜负了。
面对雪颜一次又一次的付出和牺牲,贺兰祁墨要说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更清楚对雪颜更多的是愧疚却并非爱。
“从今往后这些事你都不要操心了,安心的在府中待产。”贺兰祁墨再次叮嘱道。
反手回抱着贺兰祁墨,柳雪颜乖乖的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催促他检查那枚墨玉指环:“墨,先别说这些了,你快看看,快看看这个玉符是真是假?”
贺兰祁墨却并未拿出那枚墨玉指环,反而是紧紧的揽着柳雪颜。
“怎么了?”柳雪颜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用看了,是假的。”其实早在雪颜将玉符交到自己手里的时候,贺兰祁墨便知道是假的了。玉符陪了他好些年,再熟悉不过,真真假假,他只要一触碰便清楚。
“假的?”柳雪颜简直不敢相信:“怎么会?我可是亲眼看着太子拿它当宝贝似的!他还对着它疯言疯语,好不得瑟呢!怎么会是假的?”
贺兰祁墨摇了摇头,轻声道:“的确有许多可疑之处,这件事还是让橙影继续查着吧。反正不管玉符在哪里,目前都是安全的,那人尚不知道如何解开它隐藏着的秘密,暂时还掀不起什么惊涛骇浪来。”贺兰祁墨的口气依旧是淡淡的:“眼下,我最担心的反而是南越和西黍的使者。”
柳雪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按照脚程算,他们应该快到了吧?想到那两国的使臣,依偎在贺兰祁墨怀里的雪颜不自觉的勾起了一道可疑的弧线。
翌日,羽儿一边替柳雪颜梳洗,一边好奇的打听:“小姐,你昨晚都跟那太子妃神神秘秘的说了些什么啊?她为何那么听你的话?”
“羽儿什么时候也关心起主子这些事儿了?”柳雪颜睨了眼羽儿,调侃她道。
“羽儿逾矩了,望小姐恕罪!”羽儿连忙俯首认错,可是她眉间哪有什么认错的意思,反倒是欢快得很:“小姐,你就跟羽儿说说嘛?”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柳雪颜奇道:“怎么我们的羽儿也有撒娇的时候啊?!稀奇,太稀奇!”
“小姐!你不说就算了,还取笑羽儿?!”羽儿放下梳子,一副委屈的模样。
“好了,这件事你先别管,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柳雪颜正了神色:“对了,花月夜那边有什么动静?”
刚拾起梳子的手顿在了半空中,羽儿不知道该如何说。
“怎么了?”见羽儿这般,雪颜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示意她说下去:“没事,你说吧。”
“前两日,王爷不是去了苏侧妃那里用晚膳吗?”羽儿小心的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表情变化,“听说王爷将苏侧妃新酿的梅酒赐给了花月夜,谁知那酒里被人做了手脚,花月夜中了媚药......”
“媚药?”柳雪颜心中惊了一下,没想到这苏梅儿还有这等手段?真是小看了她!
“是楚大夫无意之中透露的。”羽儿点了点头:“应该是真的不假。”
“谁替她解的?”心中隐隐的已经知道了答案,却仍旧不死心的要问一问。
“小姐?”羽儿有些为难。
“说!”羽儿越是不肯相告,雪颜的心中就越是肯定。
“是,是,王爷......”
果然如此吗?柳雪颜冷笑,他还是爱着她吗?不然为什么要为她解这种药呢?
“小姐?”见柳雪颜神色黯然,羽儿不由得担心。
雪颜轻轻摇头,说:“一会儿陪我去园子里逛逛吧。”
金殿之上,贺兰域威严的抚摸着龙椅,眼神犀利的扫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花成邑,不时的咳嗽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花成邑浑身上下已被冷汗浸湿。朝殿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着宣判结果。
“逆臣花成邑,勾结西黍,谋害三王,在雪城散播时疫,罪行滔天,当诛九族!”贺兰域终于控制不住愤怒,爆发了出来。他一手捂着胸口,勉强平息着咳喘,一手指着花成邑厉声道:“花成邑你可有话说?”
“皇上——!”花成邑痛哭流涕跪拜在地,大喊道:“冤枉啊,皇上,臣绝对没有勾结西黍谋害三王,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啊,皇上......”
事到如今,花成邑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逃过一劫。
“铁证如山,你竟还敢狡辩?”贺兰域因为情绪激动忍不住再次咳嗽了起来,“花成邑,若你肯交代出同谋,朕或许可以从轻发落!”说话间,贺兰域的眼神不时瞟向下首的贺兰景林。
“......这?”花成邑犹豫不决,那日皇后和太子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无论他是否交代出太子,皇上都不会放过他。可是倘若他一力承担下所有罪责,那么至少还能保住花月静一命。只是不知道皇后的承诺是否做得数?事成之后是否真的会让静儿做皇后?罢了,做不做皇后不重要,至少能保住一条性命。思及此,花成邑选择了沉默。
“花丞相,你不是一向都很会说的吗?口舌如簧啊,如今怎么变哑巴了?”贺兰连锦忍不住讥讽道:“你这般歹毒,害了那么多少无辜的性命?连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你,死了也只能打入十八层地狱!”
“皇上,臣有罪,臣认罪!”花成邑拜倒在地,认了这一切。
“花成邑!”贺兰连锦有些急了,“你以为你隐瞒幕后指使父皇就真的查不出来了吗?你为了他赔上一家性命,他却装聋作哑不闻不问,这一切,值得吗?”
花成邑浑身一震,最终咬了牙决绝的说道:“九皇子,歃翁确是我花重金雇来刺杀三王的,雪城的时疫也确实是我找人散播出去的,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一派胡言!”见贺兰域咳喘不止,已经无力审问花成邑,贺兰连锦只好继续质问他道:“就凭你?能请得动歃翁?你又为什么一定要置三哥于死地不可?你的动机何在?”
“九皇子,我做这些为的仅仅是我北沣的大好江山!三王好战,又偏受皇上宠爱,若有一日北沣的江山落入他的手中,怕是这九洲大陆都免不了生灵涂炭啊。”花成邑这番话倒是大实话,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概就是如此吧。
此言一出,引发了朝殿之内不少文臣的窃窃私语。
“放肆!”贺兰域震怒,“好你个花成邑,胆敢诋毁皇子?来人,即刻将这花成邑打入天牢,十日之后处以极刑!刑部尚书何在?”
“皇上,臣在。”
“你立刻带人将花成邑府上众人捉拿归案,他的妻儿一律处死,其他人男的世代为奴,女的世世为娼!”
“是,臣领命!”
花成邑虚脱的跪伏在地上,老泪众横。
回府的路上,贺兰连锦还气愤不已,在马车里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五哥,今天你怎么都不说话?那花成邑明显是受了太子的要挟,竟然将雪城之事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让太子逍遥法外,真是太气人了!”贺兰连锦撅着嘴,不服气的说道:“五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
“可是,可是难不成就这样放过太子吗?这次机会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贺兰连锦不依不饶的问道。
“......”贺兰祁墨沉默不语,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五哥?五哥——?”贺兰连锦的嘴是越撅越高,双臂环抱,嘴里哼哼道:“哼,待会儿我告诉雪颜去,让她评评理!”
贺兰祁墨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仍旧沉默着。突然他问道:“父皇的咳疾你查得怎么样了?”
“啊?咳疾?”问到咳疾,贺兰连锦更有话要说了:“五哥,我查过了父皇的咳疾的确可疑,给他熬药的小宫女儿都换了三拨儿了,所有被换下的人全都离奇失踪了。我怀疑啊,这事儿跟太子和皇后脱不了干系,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所以......”
“你好好盯紧皇后那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报告。”
马车在沣都的街道上飞快的前行着。在行至北阳正道时与另外两队马车擦身而过。贺兰祁墨警觉的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另外一辆马车上的男子也睁开了双眸,脸上忽然扯出一道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