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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圣郢城,花月夜就忍不住好奇,掀开了车帘,看着窗外的新奇人事物惊奇不已:这就是圣郢啊。曾听闻西黍地域虽然广袤,却甚为贫瘠,大部分土地无法耕种;再加上西黍一年之中有小半年风沙天气,半年冰雪气候,剩下适合农作畜牧的时间甚是短暂。正因为地理气候条件如此恶劣,才得以养成西黍汉子豪爽彪悍的性情。可是圣郢的街市人來人往的好不热闹,花月夜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它与贫困二字联系在一起。
花月夜索性用手支着脸靠着马车窗户旁,饶有兴味的瞧着眼前的风景人物:随着马车的行进,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也一一落在了花月夜的眼里: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圆形尖顶建筑,覆上皑皑白雪,看上去别有一种圣洁冷清之感,倒是跟记忆中电视上播放的欧式城堡有那么几分相似。
大街上的摊贩正要喝着向匆匆路过的行人兜售自己的商品,那些小玩意儿看上去倒是新鲜得很。许是天气寒冷的缘故,无论男女都裹得严严实实的,那衣服料子看上去虽然粗糙却厚实保暖。西黍的男子果然长相粗犷。只是女子多围了头巾,基本上瞧不见脸,不过那身形多圆润丰满。花月夜不由得有些奇怪起來:既然西黍贫穷,为何这些人看上去还这般丰满健壮。难不成是虚胖。呵呵,花月夜忍不住轻笑了起來。忽而瞥见车窗外一个粗汉正疑惑的瞪着自己,花月夜忙敛了笑放下车帘。这感觉像是旅行一般,花月夜都忍不住有些小激动了:可是墨王还在重伤之中,自己竟然这般沒心沒肺,还有心情旅游观光。真是该打。一想到墨王性命垂危,花月夜的心又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怎么样才能混进皇宫那种高大上的地方呢。花月夜实在是一筹莫展……
马车在城中不知道行进了多久,花月夜揉了揉紧蹙的眉头,忽然灵光一现:对了。酒楼。酒楼茶馆一向都是消息汇聚之地。怎么刚才沒有想到呢。花月夜掀起车帘,向老李兴冲冲的说到:“李师傅,麻烦您问一下这圣郢最大最热闹的酒楼是哪家,咱们到那里去吃饭去,顺便打听打听情况。”
“好勒。”老李将马车停在路边,向过往的路人打探这圣郢最大的酒楼,然后便赶着马车往那地方去了。
约摸半刻钟的后他们來到圣郢最大最负盛名的酒楼,花月夜跳下了马车,见到大门口的牌匾上赫然写着:一品楼。花月夜惊得是目瞪口呆,指着那招牌好半天儿说不出话來:这,这一品楼不是开在北沣吗。怎么西黍也有。难不成是连锁经营。
“......小公子。”老李安置好了马车后见到花月夜仍旧站在那店门口,一幅惊讶的模样瞧着什么,不由得莫名其妙。顺着花月夜的目光看过去,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呀。老李越发觉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忙上前去询问花月夜:“这酒楼有什么不对劲吗。”
“啊。”花月夜怔怔然回头,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挠了挠头,讪讪的笑道:“哦哦,沒,沒什么......走吧,进去吧。”
老李见状更茫然了,摸了摸脑袋实在想不明白,索性不管了,也跟着花月夜进了一楼大厅。
二楼雅间里,水雾缭绕,一大泼墨色长发悬在浴桶沿外。一双美目紧紧的闭着,唯见那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闪动,似乎有晶莹之光透了出來,映衬着那白皙美好的脸庞。顺着那美人的脸往下看去,不免让人生出怜惜之意來:那美人脖颈、胸前好些青紫肿块儿,看着都心疼不已,不过,尽管如此也不能抹煞这位美人如雪般漂亮的肌肤。
那美人往水中沉了下去,只留下药草渣随着水波荡漾,本來还在为看不见了这般美丽的风景而叹息,忽地,美人冲出了水面,重新又半躺在浴桶里。她的两条藕臂伸出了水面,紧紧的箍在浴桶沿上,美目陡然睁开,有恨意和痛苦流转:柳雪颜啊柳雪颜,你竟然会有今日。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一夜那三个贼首对自己施以的暴行,虽然自己和青影已经杀光了那些匪徒,可是仍不解恨。人杀了又如何。难道这自己的清白就回來了吗。那一晚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吗。想到这些,柳雪颜又使劲儿的揉搓起身子來,她恨,她恨那些匪徒,恨自己脏了,更恨花月夜。若不是她,墨不会重伤不醒;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遭此大难。就算将她凌迟处死她,也无法消除这心头的痛和恨。柳雪颜握着拳头重重的砸在浴桶里,溅起无数水花,湿了一地。
浴桶里水汽萦绕,惹得柳雪颜也泪眼婆娑,她终是仍不住嚎啕大哭:若是在前世,这件事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如今身在这封建保守的古代,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该如何面对墨。。。
柳雪颜颓然无力的滑进水里,她的伤她的痛该如何面对。如何疗愈。
花月夜和老李叫了几道便宜的菜色选了个当道的位置坐了下來,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谈论。
“诶,你们听说了吗。王后要为大王子选妃了,这圣郢城云英未嫁的女子都可以参选呢。”一个大老粗模样的中年人不无得意的瞥了眼众人:哼,这消息,自己也才刚刚知道,新鲜着呢。
“真的假的。”他邻桌的一个大汉有些嘲讽的意味看着他,笑道:“上次你还说汗王要选妃呢,结果呢。根本沒有的事儿。”说着,又朝周围的汉子使了个眼色,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周遭传來了嘲笑的声音,弄得那大老粗尴尬不已。若非西黍常年大风雪大风暴,气候条件恶劣,导致这里的人多数都黑黝黝的,否则一定可以看见他脸上的层层红晕。
“哼。这次绝对是真的,我那婆娘家舅子的表侄女儿已经报名应选了,听说这对平常百姓公开报名时间就只有今日,信不信随你们。”那大老粗梗着脖子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來,不想,又引得众人哄然大笑。
“哈哈哈。”又一人捧着腰笑到:“他说的那个什么表侄女儿我也是见过的,就她那模样,还去选妃。哈哈哈,笑死人了,哈哈哈。。。”
“你。哼,有本事你也去啊。。”大老粗明显恼怒了,重重的摔下筷子:“小二,结账。”语毕,扔下银子气呼呼的走了。
“选妃。”花月夜夹起一块小炒肉,若有所思。
柳雪颜沐浴净身后便更衣來到二楼走廊,静静的注视着楼下众人的一举一动,当然也看到了那大老粗因为和邻桌几人口角不和而负气离去的一幕。
“王妃。”青影匆匆过來,靠近柳雪颜轻声的说道:“过两日王后将为大王子公开选妃,这或许是个机会。”
柳雪颜仍旧只是俯看着一楼的大厅,对于青影打探來的消息未见任何反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青影怔住了:五夫人。。她怎会也在此。
柳雪颜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花月夜身上:花月夜也來了,看來此人的确不简单呐。她美目轻扬,嘴角微勾,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浅笑:也是,同一个时代过來的人,怎么着都比这些思想迂腐的古人要强上许多倍。
“你刚刚说大王子要选妃。”雪颜向青影问道,却并未转身。
青影差点儿沒反应过來,怔了怔回答道:“的确如此。”
柳雪颜微微的勾了勾唇,冷然一笑:既然你自投罗网,可就别怪我不念穿越之谊了。那紧握着栏柱的葱白玉手渐渐的松开,曼妙的身子也跟随着向楼下款款移动,缓缓向花月夜靠近。
花月夜一心沉浸在大王子选妃这个消息之中,她在思考用什么法子可以混进选妃大典中去,又该如何接近那传说中的雪羚。忽然见到雪颜和青影毫无征兆的就出现在眼前,吓了她一跳:“雪...雪颜。青影。”
柳雪颜调整了心情,尽量让自己看起來平和一些。瞥了眼花月夜,柳雪颜拉开凳子径自坐了下來。看了眼柜台处的店小二,那人机灵得很,立刻上前为她和青影拿了碗,倒了水,恭敬的退回到柜台旁,警惕的注视着大厅里來來往往的客人。雪颜喝了口水,这才抬眼瞧着花月夜:沒想到她失了孩子竟然仍旧如此花颜月色的,真是让人有些嫉妒了。想到墨,想到自己的遭遇,柳雪颜这心里边五味杂陈。
“雪颜,你们怎么也在这里。那墨......哦不是,墨王是不是也在这里。”既然雪颜和青影在此,墨王肯定也在这附近了。
“......”柳雪颜仍旧看似一脸平静模样,眼神的余光不时在花月夜一旁的老李身上打量着,偶尔喝口水,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花月夜的提问。
“雪颜。”见雪颜不愿说话,花月夜的心突然揪在一起了:难道。墨...已经?不会的,不会的。花月夜拼命的摇了摇头,还拍了自己几个巴掌,意图使自己冷静一些:“难道墨。墨王......他的伤势真的很严重吗。”
“墨受伤了。”雪颜故作惊讶,一副迷茫的神色,看了眼青影:这花月夜果然有问題,不仅千里迢迢,单枪匹马的來到了圣郢,竟还清楚墨受伤的事,柳雪颜又看回花月夜,眼神里甚是冰冷,她反问道:“你不是在禁足吗。为何会出现在圣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