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待安顿好,楚钺仍在调息修炼,我故意坐到他身边,蹭啊蹭的,惹他分神儿。
“……好啦!”楚钺睁开眼,原本是我在故意骚扰他,现在变得他反身牵制住我的双手,一把将我揽进怀里,低头一个窒息的吻,吻到我喘不过气来。
并且,我整个人的姿势由面对着他,瞬间变成躺在他怀里,从脖子到腰,到脚脖子,都快拧成麻花了。
“好了好了,服了服了还不行嘛……”我求饶,像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反而引得又一次更深的缠吻,这下好了,我不止身体是扭曲的,连脑子也被他侵占了。
“……我们到账篷里去!”楚钺的舌头与我的交缠在一起,他原本温吞如水的手,此刻上下游动在我脖子,脸,甚至慢慢探入我的衣领,解开了那最后一道防锁。
“这这是在外面。”我哭笑不得,用尚存的一丝理智劝阻他,尽管整个身体已被他挑逗得一阵阵痉挛,但好象好没有什么心情,“外面凉……快入冬了……”
其实,若是在阴阳村,这时节真的应该已经穿上三层衣物了。然而,我们现在是越走越南,即便是入冬,也谈不上冷不冷了。我这只是籍口,当然我知道这在他那里并不算理由。
“我知道啊……”楚钺仍不断索取着,用手,用唇,用舌,有他整个身体能调动起的所有地方,“所以我说我们到账篷里去……当然你想在外面也可以。”
“外面凉。”我下意识反驳着。
“到账篷里去……”
“我我们还没吃饭呢。”我是真的饿了,可若此刻他真的突然停下来,可能我也连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
“你确定?”楚钺已在我背上不断抚摸,抚摸得快发热了,当然也不知是他的手,还是我自己就烧得厉害的热,只是此刻他的手突然慢了下来,动作也慢慢停了,“你真的确定,不要我,要吃饭?”
“我……”
“你真那么饿吗?”
“嗯。”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其实也饿死了。”楚钺指的自然不是肚子饿,真是不知哪里学的,他竟已这么会撩了,想到这里及我不禁偷笑。
“我……”
“我们到账篷里吃,好不好?”直到现在,我仍被楚钺任意“掠夺”,我看不到他的脸,因为已埋在我的颈窝,我只得到他的手,他的触感。我甚至觉得,我可以不吃饭,只要“喂饱”楚钺还不够,我自己也还很“饿”。
“好……”我笑了,但笑容马上被楚钺吻掉,我不知该做何表情,只在他的“掠夺”下,任意扭动。
“别这样,雏儿!”楚钺忽然也笑了,附在我耳边说,“你这样,让我连回账篷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
我原本就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忽然一个天旋地转,我已腾空被抱了起来。楚钺的动作并不温柔,这是男人回归了原始兽性后最真实的表现。我并不排斥,甚至期待!
过了不知多久,在我们差一点把账篷弄散的时候,各自平躺在睡袋上,喘着粗气。
我摸着心口,砰砰跳,整个人说不上来的感觉,飘飘欲仙?或者是躁热难忍?
“雏儿,我的王妃!”楚钺似乎更加沉醉,口里喃喃的,我看向他,吓了一跳,因为正对上他充满着欲望的眼神,仿佛再多个几次都无所谓。
“楚钺,我的国王!”我学着他的样子,叫得特笑意更深,满意极了。
“哎,你得赔我。”
“嗯?”楚钺回头,笑得暧昧,“我陪你?好啊,还要我怎么陪你,你说,只要你说得出来,我就能做到!”
“停!”我长长地伸出双手,挡着他一个翻身,又准备压到我身上的动作,“谁说你陪陪我了?我是上你赔偿我的损失。”
“你?”楚钺忽然笑得色眯眯的,“你哪里损失了?”
“别逗!”我哭笑不得,“这账篷!是我亲自搭的,费了好大力气,想着凑合一晚上还能撑住,你看现在,被你弄得,说塌就塌,万一晚上睡衣时压死我们怎么办?”
“哪有那么脆弱?”楚钺摇摇头,吊儿郎当地躺在那里,还哼着什么歌,“好了,一会儿我来搭,你吃完东西,我也搭好了,你好睡。”
“谢谢老公了,可惜我们没带吃的出来。”
“这……”
“好了,可以搭了锅,我来做。”我认命地坐起来,原本以为只是累一些,却不想刚坐起来,便又倒下了。
“雏儿?”楚钺急忙坐起来,皱眉看我,脸色都有些发白,“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急了,我我原本不会这样的,今天我也不知道,想是好久没碰你了……”
“楚钺楚钺,等一下。”我阻止他解释和道歉,轻轻抚了抚他的脸,“我是你妻子,你这样我……喜欢。”
“可是你……”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起得也急了些,没想到这样。”我摇了摇,再度试图坐起来,被楚钺按了回去,“我去支锅做饭,你先睡一觉吧。”
“唉,你会么?”
楚钺回头笑笑,“我不行不是还有鬼月了?”
“鬼月?”我皱眉,“你让我出来么?”
“当然。”楚钺说完有些局促,“雏儿,我知道我现在和你说这个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我还是想再请求你……”
“你不用说了。”我打断他有些低声下气地说话,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楚钺,我再说一次,我是你妻子,你不用这样和我说话。”
“是是是。”楚钺陪着笑脸,“我知道你还是不答应。”
“我答应了。”
“我是想……什么?”楚钺诧异地看着我,“你答应了?你你还没听我说完了。”
我挑眉,“你是说让我把身体借给香香,让她与鬼月见上一面的事吧?我记性还没那么差。”
“是啊。”楚钺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的兴奋也没有太多波澜,但那一点点的面部表情,有足以人我认定他一定是心里十分兴奋和喜悦,“你真的答应了?”
“我说第三遍,我是你妻子。”我说,“你可以向我提要求,虽然我有时会不答应,但答应了的,都是为了你。”
其实,我这么说,是有些哄他的意思。我是因为见到了周爷爷和周奶奶的爱情,还有他们为了维持婚姻和关系的幸福而做出的自我牺牲。虽然里面有些违背道德,但他们勇敢地做了他们的选择,也承受了该承受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