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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股惊天的乍响,响彻整个教室。
教室内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压抑的气息。
周围的桌椅在刺耳的嗡鸣中龟裂。要不是几人有所克制的话,恐怕整个教室都会在这一瞬间被拆掉。
但就是这样,博雅手中的网切囚笼依然是完好无损的。
“看样子,你们的实力也不怎么样啊!”
博雅手中的蓝色火焰轰然暴涨,点燃了网切的丝线,下一刻,犹如火蛇出洞。
牢笼里,三人的神色依然淡漠,没有吱声。
“叮铃铃……”
一阵铃铛的声音骤然响起。
带着铃铛的千本好似狂风暴雨,从笼子的缝隙中射出,铺天盖地,对着博雅的位置射了出来,诡异的铃铛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们平常就是这么杀人的”
博雅看着漫天的千本,声音凛冽的说道。
“言灵一式。”
无数的符纸从袖口飞出,博雅身上灵力喷薄而出,一股压抑的血腥气从身上升腾而起,彻底笼罩了教室,符纸和带着血腥气的灵力会和的刹那,一面透明的灵力墙壁挡在了他的面前。
“叮、叮、叮……”
不管千本有没有拴着铃铛,全都被博雅挡在了三步之外。
虽然金的攻击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但是却为音忍的另外一个争取到了攻击时间。
忍受着掌心处传来的高温,萨克顺着囚笼的缝隙身处双手,一脸狞笑的看着眼前的木叶忍者,对他来说,杀一个还是杀一群,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好。”
人群中,天天一声惊呼准备出手。
但整个身子却被李还有宁次牢牢的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冷静一点,他不会有事情的,那家伙的实力比我只强不弱,不会有问题的。而且这是在木叶,监考的老师也不会允许现在出现伤亡的。”
宁次的声音响起。
“轰!”
就在这说话的瞬间,教室前面发出一声震天的巨响。
一股绝强的气浪从笼子里面发出,带着丝丝杀气向着博雅的位置轰去。
“时间差不多了!!!”
博雅面对汹涌而来的攻击,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脸色嘲弄的看着音忍的三人众,仿佛看着三个白痴一般。
果不其然,在萨克攻击的一瞬间,监考老师到了。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帮垃圾。”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白烟中急速飞出,强大的查克拉覆盖在手上,对着萨克的气浪一拳挥出。
砰!!!
萨克倒飞出去。
博雅站在原地,两指间已经燃烧了一半的符纸被掐灭,笑眯眯的看展音忍三人众。
原本手中的网切四线,此刻已经寸寸断裂,被刚才的气浪炸的到处都是,有一些甚至沾到了教室里其他人的身上。
目的达到!
博雅眼神中精光闪过,转过身对着主考官森奶伊比喜点了点头,便退到一侧。
“这是……白眼。”
教室的后方,一直心有疑虑的宁次双眸狰狞,震惊的看着掌心里被他拦下的这一截网切的丝线,嘴唇有点哆嗦的说不出话来,如果要是真的如他心中所想,那么他真的佩服博雅,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而且还成功了。
察觉到身边的异样,小李和天天同时转身,紧张的看着宁次。
还不等两人开口,宁次突然举起手中的丝线,递到他们的面前:“看出什么来了么”
掌心里失去灵力滋养的丝线有点黯淡无光,随时都可能断裂,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异常。
“这上面有香,很特殊的一种香,沾上了之后去不掉。”
“刚才博雅手里的那两道符纸不是没有施展出来被熄灭的,而是已经成功了。”
“他……在所有的考生身上,都做了追踪的标记。”
宁次的声音很轻,但是传到天天和李的耳朵里无疑是惊天巨响。
两双眸子,震惊的看着教室前面嘴角轻笑的那道身影。
“哦!”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博雅扭过头,对着天天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宁次已经看出了他的计划,但是那又怎么样,他阻止不了。
借着刚刚和音忍三个脑残的故意冲突,博雅手中的返魂香已经洒满了整个教室,每一个人包括藏起来的监考老师,都被他做了记号。
返魂香是阴阳师用来祭祀灵魂的阴阳术,一旦沾上没有特殊的手段,根本去不掉。
这是深入灵魂的标记。
现在这第一场考试之前,是人数最为齐全的时候,等到第二场死亡森林,就是博雅和他的式神动手的最好时机。
他看上的那几个人,一个都跑不了。
“好啦,你们这群垃圾,都想要被取消资格吗,没有考官的允许,绝对不允许动手,就算是得到允许,也不能杀人。”
“接下来,上交你们的申请书领取号码,开始第一场的笔试。”
森奶伊比喜声音凛冽,淡淡的杀气震慑整个教室。
作为木叶暗部拷问队长,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要他想,这身杀气能把整个教室的考生都弄晕。
瞥了一眼走到教室后面的博雅,伊比喜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回朝自己点头。
土御门家,可是火影亲自关照的家族。
“好啦,考试开始!”
一声令下,犹如是一个信号,所有的考生都开始行动。
“开始吧!”
博雅从袖子里取出一件软踏踏的东西后,略有感叹的说道。
“博雅桑,你这是……”
坐在身边的天天有点懵逼,不是说好的考试么你为什么带了一个充气枕头你是考试还是郊游
“呼……呼……”
吹好了手里的青蛙抱枕,博雅浑身就好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直接趴在上面,睡着了!!!
是这道睡着了!
考试开始三分钟不到,教室的后面就传来了淡淡的呼噜声。
所有的监考老师都惊呆了,有一种被狗日了的感觉,但是偏偏这个人还是火影大人关照过的,他们根本不能说什么。
森奶伊比喜对着周围的监考摇了摇头,表示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