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仓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继续坐着冷板凳,喝着不好喝的茶水了。连个点心也没有,真真的是让自己心累的不行啊。这些人才是太没有颜色了好不好啊。仓仓觉得还不如自家家里的邓奶奶吴奶奶有眼色,更不要说是春来姨姨了。
看到仓仓终于要走了,鬼影觉得自己再不现身,那说不定,自己的徒弟就会开始把这里当开打的主场。在其他地方破坏,那还是没有阻止的必要滴,但是,这里明显自己是要当老家的。肯定是不能破坏自家的东西的。
大家看到小师祖几乎是从天而降的,都十分激动。可是,仓仓就是一副特别平淡的表情行礼,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多高兴。倒是鬼影看到仓仓突然蹿高了一个头,表现的十分高兴。毕竟,自己这个徒弟可是来啦,要是不来,
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多显得糟心,多孤单啊。有个人陪着自己,自己也是十分开心哒。当然,要是自己想要来陪着自己的人,而不是想来主动陪着自己的人。看看自家那小徒弟,冷着一张脸,
特别冒火,可是又极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那白白嫩嫩的小脸呀,可是黑的不能再黑,严肃的不能再严肃。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场,可是比自己这个当师傅的都要厉害的。大家看到的就是,鬼影这个师傅,十分谄媚的对着自己徒弟。
而他的徒弟,那是至始至终都黑着一张脸。这样喜感的场面,那可不仅仅是一些小辈没有见过,就是几个师祖都是十分开心的。这免费的看自己小师弟出糗,大家那个高兴啊。一人一杯茶,一边喝,一边看戏。
要是能找个点心吃吃,那滋味一定更好。当然,这个时候,可是就有人赶紧给他们端来了一些小点心。他们那个一边优雅的吃着,一边优雅的看着。而仓仓表示更加没法淡定了,这些个魂淡啊。怎么这样呢,把自己当棋子。
或者直接成了他们的娱乐工具,都成了猴子了,直接娱乐他们了。仓仓那个气愤呀,小嘴都要快咬破了,真的是想直接上去就给他们几个大脚丫子。让他们这么有兴致的来看自己笑话,再看看自己师傅,什么时候对自己,
不是高冷状态,可是现在居然装出一份十分宠溺自己的样子,让仓仓那是更窝火,觉得自己被这一帮人都玩耍着,实在是高兴不起来。仓仓的脸都能滴出水了,连眼睛里也是说着自己的不高兴。鬼影啊,就觉得自己,
没有比逗自己徒弟,更好玩的事情了。这可是自己现在的头等大事,什么事情也是要退后一步的。逗自己小徒弟玩这件事,也是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的。要不然,你是不要指望能逗的动自己的小徒弟玩。
他会一眼就识破你的诡计,更是不会上当陪你玩。看到人家两个师徒那么有爱的画面,其他人都不淡定了。怎么一直都是自己小师弟笑脸相赔,人家当徒弟的反而比师父更像是师父呢。这不是要颠倒三观了么。
但是,大家看到这对师徒真么友耐,那也没有什么了。只是觉得自己小师弟,这么多年,那是妥妥的变了好多好多。而且,要不是真的拿出了师父的东西,那大家觉得这样的,都肯定是要调查一番才能确定的。
总之,那变化可不是一般的大,大的都没了边际了。人家两个师徒再忙活着联络培养感情,其他人在一边看大戏。可是,看着看着,也觉得没意思了,毕竟,时间拉得太长了。这都喝了几杯茶水,都吃了几盒点心了。
“哎,小师弟,你们师徒平时就是这样相处的?你这是哄徒弟呢?还是哄自个的娃子呢?怎么这么好的耐心,我记得以前你要是看谁哭哭啼啼的,那就直接上拳头啊。这次怎么能这么好的耐心哈?”
“哎哎呀,小师叔,我可是还记得被你小时候打啊。那滋味可是不好受吆,我是被你堵着嘴巴不让出声哭的,还不能使劲挣扎,对吧?你说那个时候,我才比你大多大点啊,你有好吃的,我都不能流口水,哎。”
“哎呀,你是不知道,你小师叔,小时候,有多讨厌对人慢悠悠的说话,哪怕是对小师妹,也是直来直去,非要人家有话就快速的说完,没事,不要在他跟前溜达。感觉多看几眼,就能把他的漂亮给分走似的。”
“哎吆,那个时候,小师弟可是最讨厌别人说他漂亮了。不过,估计这会,就是他盼着大家说他漂亮,也没有人能睁眼说瞎话了。看看,这些年都长的多糙了,没有了那个时候的一点灵犀劲。都长的不忍直视了。”
大家也是不由自主的看看自己这小师祖(小师叔),那满脸的胡子怎么解释,衣服也是最普通的粗布,上面连一点装饰的暗花也不绣着。可不是看着就是十分不讲究。恐怕和整个宫门最下层的扫地衣服,有的一拼。
但是,大家可是一点也不嫌弃。毕竟,刚刚他徒弟的武功,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就那一手武功,放眼江湖也是没有人追的上的。要是想要银子,那真的是十分容易的。只要你有足够的武功,哪怕就是个坐上宾的身份,
主家也是不会缺你东西的。那穿的吃的更是可劲的给你折腾最好的,每个月还有足够的月银子赚。而以前还觉得宫门那武功是最好的,为了进入宫门,那是挤破脑袋,现在看看,貌似宫门最好的武功秘籍,还是留给了小师祖。
看来,以前大家对上一个天阙子的不满,还是有道理的。毕竟,真正的位置,又不是传给他的。他不过是仗着小师祖比较顾念师兄弟情分,就让出去了。再看看这些年,整个宫门的发展,那真的是在走下坡路。
大家对现在的天阙子很多做法,都是不满意的。甚至,有的人,都悄悄的萌生了走的意向,但是,碍于宫门的规矩严格,才不敢随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