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还不拿点冰块给我”,苏辰绪简直是吼出来的。
果然那啥爆发的男人不能惹,饶是禁谷欠多年的苏辰绪也是如此。
墨以浓急忙去休息室拿了两瓶冰镇的水出来,冰块什么的她真心没有。
咕咚咕咚两瓶水下去,苏辰绪感觉好了些;然后想起来找她的正事,“说,前几天失踪去哪了,别让我查出来啊”。
怎么又回到这茬了,他还真是锲而不舍,墨以浓不禁翻白眼,“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呵”,好家伙,居然被她反将了一军;苏辰绪也不是吃素的拿出手机,按下免提键,刚想说什么,便听电话那端的副官用特别粗糙的声音三分嘲笑的语气说着。
“长官,您找到女人啦,这么快就完事了,不能吧。”
平时就觉得他的副官缺心眼,此刻苏辰绪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然而,没等苏辰绪说出要说的话,却听他的副官再次感慨的说着。
“长官,恭喜您终于摆脱老童男的身份成为真正的男人,两兄弟们决定晚上摆两桌为你庆祝,你也来吧。”
“噗嗤”,旁边,听到全程苏辰绪副官所说的墨以浓,笑出声音。
感觉里子面子都丢了,苏辰绪愤怒的喊着,“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去,给老子查墨以浓在我执行维和任务期间都做了什么,事无巨细,懂不懂”。
听出来女人的笑声,也听出来苏辰绪语气中对自己的不满,副官晓得自己说错话了,及时补救,“长官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想挂掉电话的,这时苏辰绪又听到了他副官找死的语重心长话语。
“长官,您快点找个女人吧;憋坏了那玩意,您一辈子就完了。”
没等苏辰绪骂他,副官识趣的主动挂断电话。
“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本墨以浓对苏辰绪中那啥药并未担心,毕竟苏辰绪自己就是医生,有很多缓解消耗掉药性的办法;可他副官的一提再提,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靠”,提到他误服用药物的事情,苏辰绪郁闷得爆粗口,“救人的时候太累,把药剂当水喝了”。
试想一下一个极度口渴的人遇见水的时候能少喝吗,即便他及时发现不对也应该喝了不少才是,紧张起来,墨以浓严肃的问着,“多长时间了”。
“两天多点”,苏辰绪自己清楚他忍得有多苦,回国的这一路他都在用冰块和意志力忍耐着;可偏偏他刚回国就听到副官报告说墨以浓消失了一天还多。
敢离家出走玩消失,这还了得,于是苏辰绪下飞机便赶来找墨以浓问清楚。
发觉她歪头不住的看自己,苏辰绪下意识的抱紧双臂,“你想什么歪主意呢”。
“我帮你找个女人吧”,墨以浓试着提议。
洛书年如今就职在海城市西城区一家全国有名的设计室里,最关键的是至今单身。
洛书年:她这五年来一直有男人的好吧。
“谁啊”,迫在眉睫,苏辰绪也不矫情。
墨以浓的看人眼光传承于他们的爷爷,苏老爷子有名的看人准,他自然信得过。
“书年啊”,说话的墨以浓颇有些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味道;不过,这几年她只是以康民药业负责人的身份与之合作,也不晓得突然看到自己她能不能接受。
转身往门口走,苏辰绪边走边说道,“你安排吧,我回去冲个冷水澡”。
时间紧任务重,想象着如苏辰挚和顾之夕那样造就一段命定姻缘,墨以浓兴冲冲的给洛书年去电。
电话一直接不通,然而等电话接通,接电话的人却是洛书年的同事,他说洛书年去制作车间忘记带手机,要晚上才能回来。
这可怎么办,她二哥苏辰绪迫在眉睫啊。
无奈,必须想别的招了。
只是,路过前台,看到倪涵,墨以浓眸中闪过亮光,然后笑着奔倪涵就去了。
寝室里,已经洗白白的苏辰绪感觉自己时刻处于临界状态,别说来的是他见过一两面的洛书年,此刻但凡是个女人他都能接受。
可打开门后,看到自己认识的刚成年的倪涵,苏辰绪忍着身体越发苏醒的原始冲动问道,“不会是以浓让你来的”。
晓得自己来做什么,倪涵几分怯意说着,“墨姐都和我说了,我是自愿的”。
对刚成年的年轻小姑娘下手,苏辰绪真心纠结,忍着强烈的冲动最后确认着,“你想好了,没有后悔药吃”。
咬着下唇,倪涵抬头直视苏辰绪的双眼,坚定的说着,“想好了”。
她一直都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她认为她认识的男人中,里面穿军装外面套白大褂的苏辰绪最帅,脾气也是最好的。
将人拉进房间再关上门,一段年龄差惊爆众人的恩爱感情就此展开。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墨以浓偷偷到苏辰绪房间门口,依稀能听到暧昧的声音,为自己将倪涵送到苏辰绪手里微微歉意同时还要几分小窃喜。
人家副官的话也没错啊,听听倪涵痛并快乐的声音,苏辰绪确实是个老童男,哈哈。
瞧瞧她这妹妹多好,两位兄长的终身大事都是她搞定的。
这边得意的墨以浓当然不晓得,那边唐承衍已经查到墨以浓近三年做得所有事情和苏辰绪回国的消息。
看着纸上的文字,唐承衍凝眉,消失掉的两年她做了什么呢?
下午公司临时会议后墨以浓便忙了起来,等第二天当她看到精神明显不济的倪涵坚持上岗,墨以浓便气呼呼的去找苏辰绪。
有这么不会心疼媳妇的人吗?
明着叫碳素质分公司实际上军部研究室,墨以浓敲门的手在听到里面的对话后停在那里,甚至整个人都震惊到不行不行的。
“你说你和以浓的孩子还活着”,办公室里与唐承衍对面而坐的苏辰绪惊讶的声音简直能够被整栋楼的人听到。
“确实还活着”,那晚墨以浓因为杂志上错误的报道认为孩子是他和梅林,他必须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你怎么不早说”,晓得自己问出的话没有实际意义,苏辰绪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惊讶感;似乎没怎么缓解,他站起身,然后在办公室内的空地上来回踱步。
叹气出声,唐承衍解释道,“那时宇墨身体不好,随时都会面临失去他的危险,我哪里忍心让以浓再经历一次失去”。
苏辰绪捕捉到唐承衍话里的言外之意。
“现在告诉我孩子的存在,你究竟来找我做什么?”